浩伟想,怎么这么说呢,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呀!啊,人家是总裁,这话不能说,就轻轻吸了吸鼻子,觉得这烟味道不一般,同平时闻到的很不一样,不禁盯着想看个究竟。浩伟不抽烟,当然不知道有女士香烟。
见浩伟在看着她,金依曼抬起手伸了伸,做了一个很优雅的动作,烟头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一撇嘴,将刚抽了几口的烟扔掉,叹了一口气:“咱们不说这些了,如果你想知道,改天我把我的故事说给你听吧。”
“啊,好的。”浩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故事,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这时,浩伟对这位美女总裁的感觉特别好,觉得她和气,体贴,没有一点架子;虽然她的外表不是特别让人惊艳,但也很漂亮,高贵中带有一丝霸气,让人觉得可以依靠。
突然,金依曼来了激情,提议说:“伟哥,去跳支舞吧?”
浩伟敬畏地朝她看了一眼,金依曼深目高鼻,白里透红的面皮,浑身散发着香气,浩伟无法拒绝,就点了点头:“好,听你的,只是我跳得不怎么好。”
金依曼白了他一眼:“又玩谦虚吧?讨厌!”
浩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说:“向金总学习。”
金依曼站起身来:“舞厅距离这里不远,咱们步行过去吧,这样有利于保健。”
“好的。”浩伟答应着,跟在她的后面出发了。
2000年的沙城,经济发展迅速,外资企业众多。
走在大街上,宽敞洁净的街道,两旁一座座新造的摩天大楼高耸入云。街道两旁分列的商店,门前装饰着各式各样五光十色的广告,店内商品琳琅满目,说不尽的繁华景象。浩伟再看那些悠闲溜达的俊男靓女,搂肩挽腰,进进出出,感觉真是快乐的天上人间。
一对对恋人从身边走过,秀着恩爱甜蜜,看着他们,浩伟心头又泛起了淡淡的苦涩。恋爱这词对于谁都不陌生,可是在当今物质至上的社会里,不是每个人都享有恋爱的权利,浩伟感觉现在自己就没有这种权利。
都说人生下来的时候都只有一半,为了找到另一半而在人世间行走。有的人幸运,很快就找到了,有的人却要找一辈子,还有的人根本就找不到。出身偏远农村,家庭贫困,浩伟也想尽快找到人生的另一半,可现在只有自卑、无助,不敢奢望爱情。
浩伟想,都说人人平等,这也许是社会上最大的谎言。其实人们在出生的时候,早就已经被决定半生甚至一生的贫贱富贵了。看看城里人和乡下人,老百姓和干部们过的日子,他们的子女的神情状态就很清楚了。
浩伟又一想,即便这样,人们还是可以通过努力改变自身命运的,这样的例子也有很多,报纸电视上也有很多这样的报道。想到这里,心情好了许多。
浩伟想起了一本杂志上的一句话:男人的腰包是他的资本,女人的容貌是她的本钱。如果男人身无分文,女人丑陋无比,结果肯定会很惨。浩伟没有钱,没有社会资源可供利用,可也不想混得太惨。面对社会不公平,他不想抱怨,决心努力奋斗,改变命运,争取自己最合适的公平。
金依曼见他不说话了,当然不想就这样冷场了,就找了个新话题,亲切地问:“伟哥,你家在那里啊?”
浩伟低着头说:“白云村,一个山旮旯,你肯定没听说过。”
“距离清水镇有多远呢?”
“七十多里,金总熟悉清水镇吗?”
“是啊,我老家在那里呢。”
浩伟赶紧说:“啊,原来我们是一个县的人啊。”
金依曼和蔼地点了点头:“是啊,咱们是老乡,今天在一起,好有缘分啊。”
这话浩伟爱听,连忙说:“啊,是的,这是我的荣幸。”
金依曼关切地问:“家里还有几个兄弟姊妹?”
“没有了,就我一个人。”
“为什么呢?”
“爹过世很早……”
金依曼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那,你娘也不容易啊。”
浩伟赶紧说:“是啊,她养大我受了很多苦,可我读书不上进,经常伤她的心,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她。”
金依曼笑着说:“有这份心就好,现在你就在帮她赚钱啊。”
浩伟摇了摇头:“唉,做礼仪能赚几个钱啊,最多混口饭吃,怎么能报答她呀。”
说到赚钱,浩伟真的很愧疚,觉得自己没用,赚不了几个钱,就低下了头。金依曼不失时机地说:“那你就想办法多赚一点钱给她,弥补弥补嘛。”
浩伟叹了口气:“我是想这样,可是做礼仪工资低,做不到呀。”
浩伟想起了老家的艰苦生活,茅屋子千疮百孔,一下雨就要命了,外边小雨屋里中雨,外边大雨屋里中雨,外边要是下起了暴雨,浩伟和娘都得到菊香姐家去避雨了。坤哥家的情况稍微好一点,也不怎么样。
从懂事的那一天起,浩伟就一直盼望着改变这种面貌,可是,这只是幻想。
有时,浩伟真的陷入了无尽的幻想之中,幻想娘某一天突然对他说:伟伢子啊,其实咱家有祖传宝贝,可以换来汽车,换来洋房。可是为了磨练你的意志,让你长大后堪当大任,才没有过早告诉你,为的是让你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现在你长大成人了,是担当大任的时候了,才告诉你是什么宝贝,宝贝值多少钱……
幻想终归只是幻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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