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严易看她好像要出去,轻轻咳了一声,“衣柜里有你的睡衣。”
连盼脚步一顿,这才反应过来,“对哦!”
之前她也来这里住过几天,他这里确实有备她的睡衣,夏天的有,之前秋天也也有一套,粉色的长袖。
她拉开衣柜门,在严易一片黑白灰的衣服之中,她的几件衣衫格外显眼。
里头还挂着之前那件复古红的鱼尾礼服呢,后面他竟然还送去干洗了,又带了回来,端端正正摆在衣柜里,连盼手指扫过这件衣服,脸上忍不住都有点发烫。
不知道上回穿的那件长袖睡衣放哪儿了,她找了几下没找到,手指在衣杆上挂着的衣服间扫来扫去,突然就看到了一件长衫,她手指一动,一下子便将这衣服从衣柜里抽了出来。
这是一套襦裙,连盼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熟悉的款式。
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在古代,纺织技艺不高,纱很难织,宫里常见的普通的宫锦和绸缎样式,像这样薄如蝉翼的襦裙,她还从未穿过。
这裙子很漂亮,桃花一样似粉非粉,仿佛天边的云彩,又仿佛少女的脸颊和胭脂,在她掌中绽放,只衬得连盼露在外面的手臂白如莹玉,人面若桃花。
严易一看她这个表情,就明白这裙子是选对了,显然很合她的心意。
实际上,这也是巧合,他之前应邀出席一个文化展,里面陈列的艺术品就有这件襦裙,他一眼扫过便觉得连盼会喜欢,便买了回来。没想到这会儿被她看到了。
连盼满怀欣喜地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她很想试一试,只是看到严易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看,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冲着他嘟囔,“你别看我换衣服。”
严易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身去,示意自己不看。
连盼小心翼翼放下了浴巾,将裙子穿在了身上。
“好了没?”
他倒是信守承诺,真没偷看,连盼喜滋滋的,“好了。”
这衣服很简单,粉色齐胸襦裙,外罩一件淡白的披肩,两样衣服,俱都是清透轻薄,只有那裙子是层层叠叠的,仿佛一朵桃花一样在她腿间绽放。
她披散着头发,笑盈盈地望着他,严易一时间竟感觉仿佛看见了画中人似的。
少女的身躯在这朦朦胧胧的薄纱之间展露无遗,玲珑有致,又曼妙无比,胸前被襦裙系得高高耸立,肌肤赛雪。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目光渐深,只是他极擅表情管理科,是以并也不明显,只冲她微微招手,“走近来我看看。”
连盼垫着脚,小心翼翼提着裙子走到他面前,她拉起他的双手,颇有些羞怯,“谢谢老公。”
连盼红着脸,知道他喜欢听这个,怪不好意思的。
裙子颇蓬,站在她自己的视角只看得到裙摆,水一样绽开,轻纱流动,极为美丽。
她不知道的是,这料子美则美矣,却有个弊端,就是在日光灯下,尤其是高亮的日光灯照射下,会呈现出半透明的效果。
有些时候,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更令人难捱。
他要捱得住,就不是个男人。
题外话
严易:谁说我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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