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莫醉醉不时在一旁补刀,饶是雨老头那么深的城府,最后也有些挂不住脸。
环视了一下场内,雨老头淡淡道:“大家玩吧,我老了,熬不得夜,就先行回去了,让雨濯陪大家喝个尽兴。”
“雨老能来,就已经是给我们大家面子了。”
“雨老慢走,早点休息。”
看她要涮的正主儿一个一个都走了,莫醉醉也无意多留,跟雷昊焰商量着是不是可以提前离开。雷昊焰二话不说,就拖走了她。
回去的车上,莫醉醉问雷昊焰:“老公,我这样涮他们真的可以吗?你确定他们不会狗急跳墙?”
而今看来,**不离十就是雨家了。
莫醉醉心头沉重,她想,她明白雨濯为什么越来越躲着她了。如果当初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今日面对这种世仇之怨,他们两人该如何自处?!是继续相恋还是相互残杀?!
雨濯大抵早就明白终有一天,他们得面对这个困局,所以才日渐疏远她,宁肯自己独自舔舐痛苦,也不舍得让她陪他一起痛苦纠结。
回想刚才端着酒杯、在宴会中游刃有余地微笑的雨濯,莫醉醉眸底有泪花闪烁
“不许对他心软!”大手一伸,单手把莫醉醉的脸摁进自己怀里,雷昊焰不满地冷哼。他承认雨濯的深情,但绝不会因此就把自己的爱人拱手相让。
“还不许人家伤感一下么。”莫醉醉哽咽地低语。
“你的情感,全部都归属于我才对。”
“”不愿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不清,莫醉醉低低地问:“我今晚会不会做得太过了?”
“放心吧,夫人,越过越好。雨家不是狗,不会狗急跳墙的。他们能潜伏几十年而不被人察觉,说明他们所图的东西应该非常有针对性,如果我的推算没有错误的话,应该跟你的双心红心痣有关。所以,你不去挥几鞭子,又怎么能打草惊蛇,进而引蛇出洞?”雷昊焰分析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去时你要我往死里发挥自己的毒舌功,最好把那对畜生夫妻气死。”莫醉醉大笑,她家男人真的很阴险,等闲人士哪敢跟这货比无耻?
“看起来成效不错,如果不是雨老头及时出现,那两人基本上已经被你刺激得快口不择言了。”雷昊焰想起雨濯父亲未竟的话,眸色也愈发深沉,“春牧市的事情已了,我会尽快把人手都调回来。醉醉,如果外公外婆有意回西涯市生活,过一段时间事情彻底了结后,也请他们回来吧,也该让他们安享晚年了。”
“为什么不是现在让他们回来?”莫醉醉不解。
“如果真的是雨家幕后操控的,那么就肯定还会有一场恶战,无论怎样,还是等事情了结后再请他们回来吧。有危险的事情,不能让长者去做。”这是雷昊焰一直以来的原则,即便是之前,雷厉两家的事情,也是他早早地扛了起来,没有让爷爷和外公掺和太多。
“老公,你真男人。”
“夫人谬赞。倒是夫人极为机智,妙语连珠,能把那两人气成那样,让为夫叹为观止。”
“哈哈,我那么污的人,怎么可能不思维敏捷?”
“夫人的理解能力也非同一般,非常人可比。”看到莫醉醉这么得意,雷昊焰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真的越来越好了。
“额,这倒也是,就没有什么是偶污不了的”莫醉醉泪奔地说,她其实很想洗白自己的,可每每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
“夫人这样就很好,为夫喜欢。”
听着后座两人没完没了地互相赞美对方,前座开车的特助满脸黑线。娶了个逗比夫人,他们总裁也跟着逗比化了么?
不过现在的总裁确实比以前更有人味了,每天都活得心情愉悦,也难怪他愿意为了莫醉醉改变自己。
雨家的宴会一直进行到很晚才结束,雨濯和平昙昙喝得都不少,宴会结束后,双双让雨濯的助理开车送回家。
只是,甫一离开众人的视线,平昙昙就清醒无比地坐直了身子。整晚她喝了无数杯酒,只是除了前面几杯是真酒,后面的酒都是雨濯递给她的,闻着也是红酒的味道,但喝进嘴巴里却像是葡萄果汁,一点酒味儿都没有。
想起上次莫醉醉知道雨濯在酒吧之后的惊慌失措,她心底略略明白:“你酒精过敏?”
闭目养神,雨濯根本不理她。
平昙昙并不气馁,“原来你本性真的很温柔的,怪不得醉醉总说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典型的面冷心热。嘿嘿,是不是怕我喝多了有危险,所以才把你专属的假酒分享给我?”
“你倒是跟莫醉醉一样没脑子,明明是无所傍依的场合,还敢大开大合地喝酒。”眼睛没有睁开,雨濯淡淡地讽刺,“如果不是怕你喝多了胡言乱语,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又怎会管你?”
“得了得了,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你就甭解释了。”相处愈多,平昙昙愈发觉得这家伙是个纸老虎,虽然偶尔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她还是会惧怕他,但不看僧面看佛面,冲着莫醉醉这一层关系,他应该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完全无法理解这女人从哪里得来的自信,雨濯也懒得解释。
“今天醉醉说的话虽然很解恨,可毕竟太过激了,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吧?你当时为什么不制止她?”雨濯不理她的打趣,平昙昙摸了摸鼻子,只得转回正题。
“那是雷氏夫妇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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