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醉醉,即便当初云晋尧和冰焚漠都拼了命般钟情于你,即便雷昊焰曾伤你那么深,我都没有真正后悔把中了那种药的你送到雷昊焰那里。因为我知道他是最适合你的男人,除了他,没有人能背起你身后的重担。”从雷昊焰车子内置的酒柜里扒拉出几瓶酒,平昙昙给自己开了一瓶,递给莫醉醉一瓶。
“然后呢?”知道平昙昙还有话要说,莫醉醉闷头灌下几口酒,才缓慢地问。
“但是,见了今晚的雨濯之后,我后悔了。”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醉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人为她前赴后继?而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却一点都不爱她
心口窒闷得让她无法喘息,莫醉醉除了灌酒,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
两个女人都沉默了许久,平昙昙才拭去眸底的湿意,抬头笑说:“莫醉醉,不要跟我说,你没有察觉到,雨濯,他视你如命。”
莫醉醉眸底的光芒愈发黯淡了。若说以前不知道,她还能原谅自己,毕竟那时青春年少,心底有太多的骄傲藏在心头。他不理她,她便也只敢在他受伤时偶尔痴缠一下,等他好了,消失了,她便试着把他从心底抹去
这样的次数多了,她也渐渐麻木了。只要他好好的,不要总受伤,她便也没了其他念想。
然后,她便试着把眼光放在外面的美男身上,尤其是上大学之后,随着云晋尧和冰焚漠陆续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占满她的大学记忆,雨濯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他们之间,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两个人,每次见面却都像是陌生人。
“或者说,你就是他的命吧,醉醉,我猜想,他回雨家,莫不是为了你?”想想雨濯的寥寥数语,再联想莫醉醉对他们之间过往的叙述,平昙昙几乎可以想见,作为他生命中的唯一一道光亮,莫醉醉之于他,会有多重要。
“昙昙,别说了。”
“我必须说。原本我并不打算开你的窍,但细细想来,你莫醉醉何需我来开窍?你或许比我看得更通彻,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平昙昙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莫醉醉,眸底的光芒也充满痛苦。
“本来,我是没有立场说这些话的,但雨家已经瞄上了平家,现在更是陷害我成为雨濯的未婚妻。醉醉,你不能再这么糊里糊涂地试图应付过去了。你知道我爱的是风昶,无论他爱不爱我,哪怕孤单一生,我也不想与他之外的男人有牵扯,无论那个男人有多优秀。”
“对不起,昙昙,我会找雨濯好好谈一谈的。”时至今日,没想到那些过往恩怨还是会连累到她周遭的人,莫醉醉心底很愤怒,但她不能冲动行事。
“找他应该没用的,雨家真正的当家之人,只有雨老爷子。”如果有用,雨濯也不会私下找她谈了。或者说,这其实是雨濯的一种示好,只是为了让她明白,乖乖听从他们的安排,他才不会动她。
“昙昙,我觉得,即便你成为濯的未婚妻,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但是这样做,至少刺激了风昶。”莫醉醉坐起身子,严肃地看着平昙昙,“你得让那个混蛋明白,你并不是非他不可的!”
听到莫醉醉的话,平昙昙微微一愣。她在宴会上拿雨濯来充数,只是一时气不过,冲动为之。但真正去跟别的男人订婚,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现在的你,已经没有选择了,昙昙,要么生,要么死,你要不要赌一把?”
“万一输了呢?”平昙昙咬紧下唇。
“输了,你也不过是成为雨濯的未婚妻而已,随时可以悔婚的嘛。到时候,雨濯如果不同意,我再去找他谈。”
“醉醉,你在恃宠而骄,别再欺负他了。虽然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可连我都看不惯你这么对他。明明不是他的什么人,却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很讨厌。”平昙昙不爽地哼气。
“昙昙,我和雨濯早已是亲人了,比有血缘关系还要亲的亲人。不管他认不认,他的事,我得管你的事,我也得管。”语气沉沉地说出这句话,莫醉醉狠狠闷了一大口酒。
“莫醉醉,你以前不会这么玛丽苏的。”
“我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啊,可是想来想去,都舍不下。既然舍不下,又何必逼着自己去舍?对于自己这见鬼的命运,我早特么认栽了,既然已经认栽了,又何必苦苦挣扎?老娘还就不信了,我最后护不了大家周全!”干掉酒瓶里的余酒,莫醉醉打开车窗,狠狠摔了出去。
“醉醉”平昙昙欲言又止。
“昙昙,我说的话经常会犯糊涂,你参考一下就好,不必太当真。最后要怎么选择,还是要靠你自己。”
“我陪你赌一把。”平昙昙醉意迷蒙地浅笑,罢了罢了,反正风昶也不在意她,她又何必傻傻地痴守?横竖,无论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心疼的,不如就助醉醉和雨濯一把,希望他们能早日脱离苦海。
“谢谢你,昙昙。”
“谢个毛线!我也是在帮我自己,如果风昶真的厌倦了,眼睁睁看着我嫁给雨濯也无动于衷,那我便真的嫁了吧。有你这一层关系在,雨濯至少不会欺负我”隐瞒了之前雨濯威胁她的话语,平昙昙笑意浅淡。
真是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温柔慈悲的清俊男人,心狠手辣起来,也是个中好手。看他对付背叛者的狠厉手段,她毫不怀疑,如果有一天他必须在保醉醉和保她之间做选择,他一定会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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