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看着眼前的检举信,一脸的苦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还没干什么呢?就被人给抓到了痛处。
“一个第二军的正义小人物”,张盼盼看着检举信末尾的落款,有些疑惑道:“这是谁啊?”
“不知道”哈哥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正义小人物是谁,但兄弟啊,我只是一条狗,就这么点小事而已,你至于告到军法处吗?
“唉”,哈哥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心里面有些不爽,但也无法真正的责怪这个正义小人物。
就像是曾经的白段一样,无论是在哪个社会,哪个时代,都有着一群坚守良心的小人物,默默无闻地为这个世界做着自己的贡献。
“唉,算了吧”,哈哥感慨了一句。反正自己也只是被罚写检讨书,就不去敲那个正义小人物的黑棍了吧。
“呵呵,哈专家”,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呼。
哈哥抬眼一看,我了了个去,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这刚念叨着白段专家,结果一个月白衫老叟就突然出现了。
哈哥心里有些吃惊,曲湖这个地方是不是邪性啊!看来以后不能乱念叨人了。
“哈专家”,白段提着一篮子的瓶瓶罐罐,无比热情地走过来,自我介绍道:“老朽白段,咱们见过一面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哈哥点了点头,然后疑惑地看着白段,不解地问道:“白段专家,您提着一篮子的瓶瓶罐罐,这是干啥去啊?”
“嘿嘿嘿”,白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哈专家,咱们也算是有一面之缘,我这厢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哈哥看着白段神神秘秘的表情,瞬间就惊醒了过来:“这位前辈不会是要送礼吧?”
“嗯”,白段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地说道:“哈专家,我有些好东西,咱们可不可以进府详谈?这在外面,有些不方便。”
“不行”,哈哥断然拒绝了白段的请求,老子这刚被秦慕阳当面警告过,而且秦宸雨还在旁边呢,我怎么能往枪口撞呢?
“哈专家,真的是好东西啊”,白段指着篮子里的瓶瓶罐罐,再一次低声地强调道:“破境丹,易经丹,极品筑基丹,黄粱一梦丸,生筋续断膏,复方造极散,床一条龙口服含片……”
“咕嘟”,哈哥猛咽了一口唾沫,床一条龙口服含片,这个名字真是让狗遐想连篇啊。怪不得高科说要和白段专家保持良好的关系,看来谋虑甚远啊!
“我家哈哈都不需要”,张盼盼抱着哈哥往后退了一步,十分警惕地看着白段专家。
“嗯”,哈哥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然后故作正经地说道:“白段前辈,您有事说事,咱们这关系,送礼就见外了。”
“咱们这关系?!”,白段专家愣了一下,自己这才是第二次见到哈专家,又哪来的什么关系呢?不过,听哈哥这语气,明显就是示好的意思啊。
想到这里,白段专家也开心了起来,然后前一步,低声道:“哈专家,我有三个后辈,叫白吃、白喝和白拿,他们今年要参加精英学院的招生考试,你看这……”
“白吃、白喝、白拿?!”,哈哥愣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在北门碰到的那三个月白衫胖子。
“对,就是他们”,白段专家有些激动地说道:“他们是我大哥家的孙辈,我这房没有子嗣,以后养老送终……”
“不行”,哈哥十分严肃地拒绝道:“绝对不行。”
“啊咧?!”,白段明显错愕了一下,这是个什么情况,刚才这哈专家还是一副套近乎的语气,怎么一听到月白衫三胖的名字就瞬间变脸了呢?
“说什么也不能招收他们”,哈哥想起那三张垂涎自己狗肉的胖脸,内心是无比地抗拒。
“这个”,白段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再劝道:“哈专家,咱们打个商量……”
“没得商量”,哈哥的表情前所未有地凝重:“白段前辈,您知道吗?就在刚才,京都北门,您那三位孙辈还估摸着拿我打牙祭呢。”
“啊!”,白段瞬间吓了一跳,这不会吧,拿主考官打牙祭,这他娘的不是在找死吗?
“对,就是那三个穿着月白衫的大胖子”,张盼盼很是肯定地说道,虽然月白衫三胖还没来得及行动,但是他们确实动了这个心思。
“我滴老天爷嘞”,白段以手抚额,老脸扭曲成了一团。月白衫是白家的标志,刚才在北门的三个月白衫胖子,那基本就是自己的三个孙辈无疑了。
“有没有那么巧啊?”,白段的心里面充满了苦涩,这下子好了,别说什么送礼请托的事情了,这哈专家不对月白衫三胖打击报复就谢天谢地了。
“奶奶个腿,冤家路窄啊!”,哈哥恶狠狠地说道:“那三个胖子想吃我的肉,哼,我明天站在他们面前,看他们怎么下嘴!”
“哎呦,哈专家,你别啊”,白段真的是头疼了,幸好自己今天来了一趟,否则明天月白衫三胖怎么死的,估计都不知道。
“哼哼”,哈哥冷笑两声,得意地说道:“白段前辈,您也别怪我心狠手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是不会把账赖到您头的。”
“不不不”,白段赶紧摆摆手,着急地说道:“你把账赖到我头好了,别跟那三个小王八蛋一般见识啊。”
“这怎么行呢?”,哈哥摇摇头,很是坚决地说道:“我们做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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