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晔霖那心怀不轨的邪魅表情逼得弋川节节后退,刚从沙发上起身站起来,她又被吓得坐了下去,无路可退。
如此贴近的距离让陈晔霖轻轻嗅到了散发自弋川身上浅浅的香味,如同春天雨后花树的清香,但那又怎样,一个笨丫头罢了。
仿佛能够触探到这个玩世不恭公子哥的鼻息,弋川满身的不自在,就如同她觉得自己跟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你是怎么认识童鸽的?”陈晔霖终于开口说了话。
那股霸道气魄压得弋川喘不过气来,只能老实交代:“那日我去寻母亲,脚坏了,童鸽帮助了我。”
“哦,是吗?感觉你们关系挺好的”不怒而威的气势没有给弋川任何撒谎的机会。
只忖度了半秒功夫,弋川仍是如实表达:“我很喜欢她。”桃花半粉的甜美笑靥只来自青山碧水天地间。
“哦,这么巧,我也是。”眼前的弋川在陈晔霖眼中就像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刹那间的甜美可人在他心里也不足以跟耀眼夺目的童鸽媲美。
她不会过多的去猜测人心,千年以来都不会,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放了弋川自由,陈晔霖转身走开了,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这样突兀,从来不给人反应的余地。
此时此刻正好方亭经过客厅,弋川向方亭投以疑惑的神色,方亭只能带着笑意摆摆头:陈晔霖的心思谁能猜得透。
逐渐离弋川远去的时候,方亭暗中自语:也许你会成为他命定的克星,但最好不是你。
又剩下弋川独自一人在厅里,饥饿的本能让弋川开始蠢蠢欲动,利用敏锐的嗅觉去寻觅食物,她隶属于杂食动物,不难满足。
所有的气味都绝迹于一道装着吸力磁条的门附近,弋川怀着好奇的心态去尝试拉开这道门。突然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夹杂着食物的香甜,弋川兴奋得跳了跳,随即却又怕惹怒了陈晔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关上门。
刚关上冰箱门,就被旁边赫然映入眼帘的陈晔霖给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哎哟!”
“肚子饿了,就随便吃吧。”
这还是那个陈晔霖吗?弋川疑神疑鬼地打量着陈晔霖:这副皮囊下换了个人吗?
陈晔霖直接递给弋川一只手机,郑重放到了她的手里:“这段时间童鸽大概都会留在上海,你多跟她走动走动吧,免得你闲得无聊,去她家或者约她到这里都行。”
她虽然性子单纯,却又不傻。弋川扬起脸质问:“你有这么好心?你是不是还在打童鸽的主意?”
“你用不着管那么多,从今天开始,对外你就是我远房的妹妹,作为回报,我会帮你找到你母亲送你们回老家。”陈晔霖早就下定决心,强来的不行,那就慢慢去融化那座冰山般的美人。
古往今来,千里姻缘一线牵,如果不偏不倚倒对了缘分,也算是一场佳话。弋川一脸嫌弃地凝视着陈晔霖,撇除他野蛮自大的性子,却也是很英俊的。
为了喜欢的人,狐狸总是能冲到前面,用忠诚去保护。
“你不可以强迫她,我不想要她不开心,更不想她连我都讨厌你是认真的吗?”今天的陈晔霖没有坏脾气,一点点的温柔就让弋川把所有的坏都抹煞去了。
“我从没有如此认真的喜欢一个女人。”见鬼了,陈晔霖不知不觉竟会对一个人说出自己的真心话,说完心生一丝屈辱感,真是着了魔。
聪颖的狐狸将陈晔霖眼底的透亮看得分明,昙花一现的真情流露也逃不过弋川的灵眸。
“发乎情止乎礼,你若是童鸽的真心人,一定要永生永世对她好。”弋川眉眼俱笑,天真烂漫。
永生永世?陈晔霖从未想过那样久远,他只要眼前:“你母亲的事就交给我,我说到做到。”陈晔霖的执行力跟他的占有欲一样的强悍。
现代的人怎么嘴里总撇不清交易的恶俗,偏偏来自远古的弋川不喜欢这样。“不用了,母亲的事我自己可以,我想要这成为一个交易。我不是帮你,我只是交由老天决定。”
说完,弋川拿好手机转身就回了房间,骨子里的率性一点一点地恢复苏醒。
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说话怪里怪气的。陈晔霖对弋川产生了零星一点好奇,这女孩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奇怪了。
方才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一点,在接到经纪人张丽的一同电话后,童鸽又陷入了无限惆怅的情绪中,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
凭什么经纪人的一句话就能篡改她早已经制定好的通告时间表!表面上明明光鲜亮丽璀璨耀目,谁能知道她的身不由己是在为公司当牛做马地谋取最大利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才能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童鸽挂断电话后,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无声垂泪。
孙妍芝不小心目睹了童鸽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童鸽不像别的艺人,她对孙妍芝非常好,也很照顾别人的感受。
再大的集团都有无缝不入的风,天成里的任何一个决策都有人传到鑫成集团总部董事长陈建耳朵里。
刚得知陈晔霖为了童鸽做出的公司行为时,陈建就立即拍案而起,怒火中烧。
“这个臭小子,一直都是这么任性妄为,他这是在放大成本。”陈建对陈晔霖的小打小闹一贯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这一次儿子的率性而为耗费的是公司的八千万。
一刻都坐不住了,从来不过问天成的陈建决定要跑一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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