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川不由得也严肃地点头。
花容神情还是比较凝重认真:“我在监控里看到是gary偷的。”
不由得随着花容瞪大了眼睛,弋川呢喃道:“是他?!他怎么会?那你干嘛不揭发他,我去告诉陈晔霖去。”
简直傻得可爱,花容满脸无奈地拽住了弋川:“别,我上次不说就是为了看看他到底暗地里还做些什么、搞什么鬼……公司的营运支出总是跟成交额差一大截……”
“额,你说的,我不太懂哎。”弋川一头雾水。
花容好恨自己高估了弋川的智商,只能深入浅出:“额,我的意思是,我要找出公司里的老鼠屎,看看还有那些人。”
“哦,明白了,”弋川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可是你跟我说是为什么?你该跟陈晔霖去说。”
花容再度使劲拽了一把:“你回来,先不用管陈晔霖,我告诉你是因为,关键时候你得帮我忙,再说你是方亭妹妹,也就算是陈晔霖妹妹,自己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花容竟然把自己划定为自己人了,弋川简直有些不可置信。但花容没有追问童鸽跟陈晔霖那沸沸扬扬的新闻,弋川完全预料之外。
正当花容端着咖啡正要离去之际,弋川唯唯诺诺终于叫住了花容:“花,花容,你就不想问问童鸽跟……那个陈晔霖的事吗?”
这样的问题在花容看来是情理之中,她整理好微笑,而后惊艳地转身,展现出洋娃娃般的笑容:“书才刚翻开,走着瞧,我有自信我是最适合陈晔霖的人,但是,随缘吧。”
眼前的这个闪着七彩光芒的女孩真的是自己所认识的刁蛮大小姐花容吗?怎么就突然冠上了知性气质?弋川若不是掐了掐自己手指,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昨夜之后,陈晔霖的法式别墅里,没有人再禁锢童鸽,她仍可以自由活动,只不过被禁止离开宅子。
家里的工人都待童鸽如女主人般客气,而方亭则临危受命,忙着医院家里两头跑。
孙妍芝跑来看童鸽,一眼就看到站在花园中目光呆滞的童鸽。
“鸽子!”孙妍芝在跟佣人打过招呼后奔跑而来,“陈晔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日落的余晖洒在童鸽肩头,她从未如此温婉柔和过:“没有。对了,青遥怎么样了?”
“昨夜好像又进行了手术,脑部积水好像已经解决了,对了,鸽子,你什么打算?一周后你本该进组,可是现在陈晔霖……你要怎么办?”孙妍芝最担心就是童鸽。
事到如今,童鸽好像已经无路可选,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你要为陈晔霖放弃事业吗?”孙妍芝追问。
轻微摆摆头,童鸽很平静:“不需要吧,如今,我会做平常人该做的选择,过平常人该过的人生。”
见孙妍芝不说话了,童鸽给了她一个轻浅的笑容:“我没想到陈晔霖那么喜欢我,有个那么爱我的男朋友,也没什么不好吧。”
最后一抹霞光就快要隐去,细心的孙妍芝留意到童鸽眼尾的一丝不安,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啊。
“天色晚了,你快回去吧,注意安全。”童鸽神经反射性的松开了孙妍芝的手,整个人有些哆嗦。
就凭童鸽前后反复的状态,孙妍芝并不相信她还好,反而很是担忧。
一道车灯渐近,方亭先回来了。
童鸽战战兢兢地去迎接,目的只有一个:“他怎么样了?”
虽然跟童鸽没有太多的接触,但方亭对上童鸽眼神的瞬间,还是心软了:“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
话到嘴边,方亭却紧咬牙关,男人之间的承诺怎能轻易打破。
“不过什么?你快说呀!”孙妍芝怕童鸽心里负担更重,抢着问。
不直接说,但也可以温柔相待,方亭把心一横,对童鸽说:“他昏迷不醒,麻药还未褪尽时,一直念着你的名字。”
孙妍芝提起的心放下了,她松了一口气,却兴奋地抓起童鸽的双手:“他没事了,鸽子,我们走吧。”
就不应该多这么一句嘴,方亭充满了负罪感,感觉身后笼罩的阴霾更大了,脊背一股凉意。不祥的预感总是应验,就从来没见过好运降临。
被孙妍芝拉着走的童鸽,说巧不巧的正好被从车上匆忙下来的陈晔霖拦住。
“我的女朋友,你要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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