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弋川跟顾濠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陈晔霖冷漠地转过头望着花容,语气不耐烦:“走吧,去保安室,要不要帮你报警啊!”
浓浓的火药味弥漫开来,眼看硝烟一触即发,gry陪着笑脸横阻在两人之间。
“哎哎哎,都是小事,也许不小心掉在哪里了,让保安调取一下监控就好,这样吧,我再到处帮你找找,好不!”gry可不比花容养尊处优的身份,他是比较会虚与委蛇那一套的。
刚刚蹭上来的火气稍微压下去一些,但陈晔霖还是略带不高兴的样子:“走吧,花大小姐。”
周遭寥寥几个路过的同事都畏畏缩缩地及时躲避开了,没有愿意牵涉进他人的纷争,何况还涉及到大老板的淫威。
陈晔霖一直都是这样喜怒无常的一个人,花容是一直都知道的,即便是态度不好,但看着陈晔霖有心袒护着林弋川,她也是很不服气的。
“哼!”花容扬起头走着,心却跌得生疼。
他们向着保安室过去,gry却留了下来,开始再次抄底扫荡一次,谁叫花容这样的人物是自己的组员呢。
外面的世界永远比办公楼里阳光灿烂,连空气都自由得多,换做平常弋川一定会在阳光下自由奔跑。但今天却很反常,她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坐在一家意式餐厅里,面对着喷香美味的食物,弋川都没有表现得高兴一点。
“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一点了,怎么又不高兴了呢?”顾濠给弋川分了一块披萨到她的盘子里。
若有所思地望着披萨,弋川的眼睛里光影不定:“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花容总是讨厌我呢?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原来小丫头是为了这些而不开心,顾濠差点大跌眼镜:“哈哈,别多想了,跟你没关系,借你撒气而已。没事的,花容是因为陈晔霖不喜欢她才生气。”
这样的答案,放在弋川面前就更难以理解了,她哪里懂得人情之中的种种。“呜?为什么?我不懂?”
“你不懂什么?”顾濠自认为说得很通俗了,差点不知道该如何进一步说明了。
“我不懂,童鸽因为陈晔霖喜欢她而不开心,花容又因为陈晔霖不喜欢她而不开心怎么你们人,怎么样都不开心呢?”
弋川的眸子里透着碧海蓝天,心里却团着一团雾。那木楞的可爱模样,倒是刻在了顾濠心扉里。
忍不住敲了弋川的额头一下,顾濠言语亲和:“傻丫头,你是不是都没有情窦初开过?”
“情什么?”弋川雪白的玉肌煞过一抹粉红,“没有。”
看她垂下眼帘的瞬间,顾濠好久都没有过那种轻松自在的感觉了,这丫头也太老实了吧。
不想让弋川庸人自扰了,顾濠强行往弋川嘴里塞了一块香蒜面包:“都跟你没关系,管别人高兴不高兴,也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对顾濠来讲,只要弋川简单地笑就好了,跟陈晔霖不一样。陈晔霖从来不在乎弋川爱笑与否,他不会去呵护任何一个人的笑容,他只会千方百计去博得童鸽一笑。
为了一个笔记本而小事化大的花容,坐在监控室里极力忍住困倦看着无聊的监控画面,时不时地偷看两眼漫不经心的陈晔霖。
播放的画面不重要,花容反而赚到了与陈晔霖独处的机会,严格上说,还有一个值班保安的尴尬介入。
眼看时针就要指向1了,陈晔霖终于按捺不住开了口问花容:“你到底记不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你的笔记本在什么时候?这样看要看到哪年哪月?”
“我忘了,但是笔记本很重要啊,我爸很多人脉资料也都记在上面啊。”花容很庆幸原本只是想为难一下弋川,没想到逮住这种意外收获。
陈晔霖转头扫了花容一眼,面如死灰:“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家业也不小啊,这些都不用电脑的吗?”
“现在讲这个有用吗?”花容也是一个不一般凌厉的人。
或许是过去从未真正在意,或许是过去自以为理所当然,花容竟从未认真注视过身旁这个人,其实仔细瞧瞧,陈晔霖轮廓还真是英俊挺拔,微薄的嘴唇还是有一些性感的。
突感脊背一阵凉意,陈晔霖注意到正在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花容,他又开了不受人喜欢的口:“像个花痴一样的,看什么看?”
“哼,谁稀罕看你。”花容立刻扭过头,心有些慌。
“太好了,fin,我找到了!”gry挥舞着一个真皮笔记本兴高采烈地冲了进来。
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窃喜,陈晔霖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太好了,记得收放好,别再弄丢了。”
二人世界的惬意就这样被突兀中断,花容阴沉下一张脸,闷闷不乐地接过gry手里的笔记本,一声不吭地挪着步子。
“gry,你真是救了我的命!”陈晔霖郑重其事地拍了拍gry的双臂,故作感恩戴德。
真是煞风景,花容越想越愤懑。
陈晔霖搂着gry的肩膀,带着他一起走出去:“你也还没吃呢吧,一起吧,走。”就这样,陈晔霖视若无睹地甩掉了沉默不语的花容。
眼看着手里这个不合时宜出现的笔记本,花容还是一肚子的哀怨,可仔细一忖度,她还是想要知道它是如何失踪的。陈晔霖从眼前消失了,花容的脑子就又回到了自由运转的时刻,她想起它是昨天下午最后一次使用过。
反正也没有胃口,花容索性又坐定下来,好奇心驱使她想要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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