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老母鸡怎么不见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想吃鸡蛋就说,你二婶我是那小气的人嘛!想吃就跟我说呀!你说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嘛,啊!我就奇了怪了,连一只老母鸡都不放过。你说说啊!要偷你偷点值钱的啊!大过年的招晦气。”一大早二婶子双手叉腰的扯着喉咙骂到。
“老婆子,不就丢了只鸡嘛?家里还有几个鸡蛋,找个人家孵出来不就没事了!你说你这一大早的就这么嚷嚷,给别人听见多不好了,这还是大过年的。”二叔在一旁劝到。
“你个死老头子!一天到晚的说什么了,就知道胳膊肘子往外拐!”二婶子甩开了二叔的手说到!
“你说你个老婆子啊!成天的颠倒黑白。”二叔生气的走开了。
“我怎么了啊!你说说,这只是偷只老母鸡的事吗?啊!这么多年了!偷东西竟然偷到我头上了!他也不打听打听我李翠花是什么人,我的东西他都敢偷,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二婶子撸开袖子,继续大声说到。
“这疯婆子!”二叔在屋内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只是这丢东西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的两天内,庄子上由南到北,由东到西,基本上是被洗劫了一遍,丢的东西也都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只是主要以食物为主。
这下庄子上的人可是奇了怪了,这王庄上上下下,百十年了,几乎没遇到过什么土匪啊、强盗啊。可是这下好了两天之内可是庄子上上下下没有不丢东西的人家。
这可是急坏了老董叔!这可是在他任职期间最大的污点!老董叔好面子,不愿意别人提起他的时候说起他的什么不是,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也是凭着他的机警睿智游走了这么多年!只是这丢东西,而且还是整个庄子都丢,这下子可是让他有些个坐不住了!足足安排了**班人马,三班倒的连夜巡逻!只是这不巡逻还好一巡逻这事还就出来了。
中原地区的冬季昼短夜长,所以这巡逻的村民也是打着灯,仔仔细细的找着蛛丝马迹!
后半夜两点钟以后,整个庄子都是寂静一片,稍有些的风吹草动都听的清清楚楚!
庄上有老人也说这人走白道,鬼走黑道,这凌晨三点四点可是阴气最盛的时候,只是这热闹的不是人罢了。
“刘斌,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没?”王闯提着灯笼有些警觉的说到!
“我好像也听到,在那边!”刘斌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攥着木棍指了指前边。
“没错!好像还真是那边。”剩下的人也是附合着!
“兄弟几个,蹲下!慢慢悠过去,别让这几个小兔崽子跑了!”刘斌说着便掐了灯,猫着腰蹑手蹑脚的顺着墙根,向着声源处挪了过去。
“刘哥!留活口还是要直接”王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是说这群人心狠手辣,只是这里一直民风一直彪悍。
“留活口,但是也不能丢我们王庄汉子的脸面!”刘斌仰着头说到,那个傲劲真叫一个足。
几个人合计完,便是排成一竖,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
几人缩在拐角处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声,起初只是稀稀落落的声音,动静不大,听响声还有点远。刘斌便是脸贴着墙,探了一只眼看看这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连王庄都敢偷。
只见月光下三个黑影,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的悠闲走着,像是还开心的讨论着什么!这是月光下看这三人衣衫褴褛不像是本庄人。
“兄弟几个等下下手重点,他们三个人,而且看样子是瘦的不成样的乞丐”刘斌在一边交代着。
“放心吧!谁不知道我西院王闯这棍棒无情了!等下有他好看的了。”王闯在一旁发狠的说到。
“不会是那天丢了的三具骷髅吧!”一人开玩笑的说到。
“大晚上的别吓人还不好!我这鸡皮疙瘩一身一身的起了。”
“我去你小子原来这么胆小。”几个人压着嗓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开着玩笑。
“放心吧!就算是鬼,我们这么多人吓都吓死他们了!等他们过来只管好好收拾他们。”刘斌说到。
一听刘斌发话了,几人也是摩拳擦掌的,全都跃跃欲试!
原来这几人都是西院的一群孩子。看样子领头的那个刘斌应该是管事的。
安静下来后,几人都背过身子,侧着脑袋伸长了耳朵,仔细的听着动静,生怕错过最好的时机。
“啪嗒!啪嗒”只听见声音越来越近了。几人猫在墙后,都快把心提到嗓子眼了!
“啪嗒!啪嗒,啪嗒”声音越来越越清晰了,只是这声音却是有些奇怪,像是什么东西在敲击着路面!
“啪嗒,啪嗒,斯”这其中还伴着什么东西划过地面的撕拉声。
“我怎么觉得这几个人手里也拿家活什了!”王闯这个资深的武器专家说到。
“是吗?”刘斌在一旁问到。
“我应该没有听错,你们听听,那个斯拉嘶拉的声音。”王闯一脸认真的说到。
“莫不是这些个人察觉到了?”一人问到。
“应该不会吧!隔那么大老远就把灯掐灭了,应该看不到,难不成你们有人暴露了?”听着说完众人都是下意识的往墙根靠了靠,挤了挤。
只是说来也奇怪,那三人像是听到了这几个人的谈话一样,“啪嗒”声也是戛然而止。
这可是没给几人吓了个踉跄,一下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种感觉一秒钟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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