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肉与肤色融为一体,颜色比较浅,掩在发丝里,不仔细看到也看不出来。
他浓黑的睫毛眨眼时剐蹭她的手心,像羽毛轻轻覆盖黑珍珠般的眼睛,漾到她的心尖儿上。
乔曰轻轻朝着他的疤痕吹了吹口气,吊儿郎当的站着,弯了弯眉,“已经好了姜白修,还是一样的帅。”
“谢谢。”他淡淡地笑,把她的手握在掌心。
手心传递着来自他的温度,微微愣神。
“肉麻的话就别说了,我害臊呢。嗯……那个,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她羞涩地低头,腾出空着的手指搓头发,白净的脸透着淡淡地樱粉,楚楚动人。
姜白修唇角弯起,将她捞到怀里,“喜欢就好,我会努力赚钱养你。”
这话怎么听着像她爸的平时的口吻。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几声:“你这样不怕把我宠坏,潘茹茹是不是也被这样对待过?”
不知道是不是不谨慎说错了话,姜白修身体僵硬住,笑容凝在嘴角,方才的暖热的气氛荡然无存,他冷下脸将她一把推开。
乔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你突然这么好,害我误以为你喜欢上我了。不过仔细想想也不会,潘茹茹那么好看,甩我一个地球,你怎么可能看上我呢。”
他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笑意瘆人,“乔曰,曾经有一只害虫它想成为老大,保护一只蝴蝶,故意蠕动自己的小触角给身边的同伴发射信号,然后跑到一只蝴蝶面前,声称要跟它交.配生出萤火虫,蝴蝶拒绝了它,害虫回去跟同伴说蝴蝶不是蝴蝶,而是一只没蜕变成型的蛹虫,身体残缺丑陋,那些同伴就此不再打蝴蝶的主意,觉得这蝴蝶够丑的。”
“那真是可惜,这只蝴蝶一定美得发光,害虫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同伴别跟他抢蝴蝶。”
“不是。”
“诶?”
“那只害虫想吃掉漂亮的蝴蝶,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这什么鬼效应,吃掉就变强大了?乔曰的脸黑了几分。
姜白修摩挲她的脸蛋,眼睛在看她又不像看她,轻声细语地像哄孩子:“想知道为什么,以后你会知道答案。”
乔曰不感兴趣扭开头,看见房内没有陈旭阳的影子,心里才舒坦些,这厮要在指不定追着她屁股大骂。
“ct单出来没?”
“医生看过可以出院。”
“脑子没被砸坏,那我就放心了。”乔曰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肝,舒畅地吐出口气,想到前日跟许有纪商量着怎么处理那几个地痞流氓。
许有纪这人傻归傻,为人仗义,她有什么要求都会尽力补助,从小也只跟他混得开。
那些个地痞在象平街仗势很多年,都是逮着时间作案,而且警察那边也没有充足证据,迟迟抓不到人。
许有纪找了一帮大爷,狠狠地教训了他们,其中那个烈仔的大哥性子恶劣本质,不打趴在地,誓不罢休。
并将乔曰的脸记住,倒在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恶狠狠道:“你他妈给老子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乔曰当看垃圾一样,勾唇:“这句话爷回敬你,下次可不是这么好说话,不过你下次大概出不来。”
透着月白的光线,漆黑的夜下,她的笑像一朵带刺的蔷薇,美得惊艳妩媚,扎的人鲜血淋漓。
许有纪将她拉开,“胖日,我已经交代让他们去吃吃几年皇家饭,消消气,不就是害得你家那位住了几天院,没必要这样计较。”
“这叫以暴制暴,你懂个屁金屋里的贵少。”
待把他们送去了警察局,象平街也会恢复一片安宁,许有纪的关系很铁,后台够硬,这些人没个十年八载是出不来。
人在江湖走,不能太飘,有些债到死都是要还回来。
敢搞得她的人躺医院,就有本事让他们躺监狱。以自身的能力去保护这个人,成就感蹭蹭的像颗火种快要将她湮灭。
稍许有点胆怯,要是知道她装穷骗他,还会这样对自己么。
应该会没事,他对她那么好,不会介意的。
心里自我安慰一番,彻底好多了,继续笑眯眯地往操场走。
不过,她终归不了解姜白修,那个人很讨厌欺骗。
体育课,乔曰跟几个女生去拿器材,回来的路上听到身边的人谈八卦,不禁竖起耳朵听。
缪研说:“过些天学校会有运动会,姜白修会加入篮球赛,我们一起给他打气怎样。”
余倩文淡淡一笑:“他哪一次比赛,我有错过,这次自然力挺到底。研研你说他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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