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激动的!
傅谨言往靠椅上靠了靠,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缓缓看向了童薇安,薄唇微微勾起:“薇安,我大学时候,听同窗说过一个中国流传很久的一个选择题,当你妈妈和你女朋友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哪一个。
同样,我今天也很想知道,我和你手里的这份文件,哪一个更重要。”
傅谨言是奸诈的,他让童薇安所做的选择,是一个十分艰难的选择题,恐怕不比那个“妈妈和女朋友一同掉进水里,先救哪一个”更难选择,甚至可以说……他所给童薇安的和这个选择题更难。
为什么说他奸诈呢?
因为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无论是童薇安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最后终究做决定的还是他。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童薇安做决定……所以,这才是傅谨言奸诈狡猾的地方。
“谨言,你这是在逼我。”
童薇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傅谨言心中的那一点对她的愧疚,就散去了。
他看她的眼神,不冷也不热,只是看着她:“薇安,我字都已经签了。只要你在这文件上签了字,这文件立即生效。”
这话,就像是一个蛊惑的魔鬼,一下子,童薇安心脏跳的飞快。
“当然,你也可以不签,那么,这个文件就作废。”
“谨言,我,我爱你啊……”娇软的唇瓣说着最动听的情话,眼神却一直胶着在手中文件上。
童薇安犹豫不决。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么一个选择题。完全,完全可以两全其美啊!
既可以拥有他,又可以拥有……
手中的文件,刷拉一下被人抽走,童薇安看了过去,傅谨言手里捏着文件:“既然你那么犹豫,那也没必……”说着,就要仿佛碎纸机中。
“等!等一下!”
童薇安噌的一下子站起来,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文件:“我……签!”她说着,突然问:“她,有那么好吗?值得你为她放弃那么多吗?”
男人眼神柔和了:“我想跟她过一辈子。”说完,幽幽看向童薇安:“薇安,你自己也知道,你并没有那么在意我,你最终选择的还是傅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薇安,我或许这件事做的有些卑鄙,但你也选择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说起来,谁也没有比谁高尚。我卑鄙,我承认。说起来我们两个骨子里都自私和卑鄙,但她不同,她是我唯一能够握住的温暖和干净。
为此,我死都不会放手。”
童薇安震惊之后,便是满满的嫉妒!
凭什么?
凭什么!
都是一样的脸!
从小,她还比那个白痴聪明优秀!
“这个文件,即刻生效,会有人帮你处理股份过户。我还有事,先走了。”傅谨言说完,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绕过童薇安,径直朝着办公室的门走去。
“傅谨言!”童薇安突然大声叫道,普拉达的皮鞋,飞快跑了过去,拦在傅谨言的身上,她伸手,搂住傅谨言的脖子,踮起脚尖,鲜艳欲滴的红唇,就匆匆朝着傅谨言的薄唇追逐了过去。
那唇,娇嫩红艳,那唇,芳香馥郁,那唇,性感柔软……童薇安使出浑身解数的亲吻,浅啄,但她吻着的那张薄唇,毫无所动,仿佛她吻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木偶。
她不服气,她更加卖力……
“够了吗?”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毫无情绪的波动。
童薇安仿佛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
“为什么……”
“够了的话,就松手。”男人面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淡漠无比地说着。
抬脚绕过已经僵直身子的童薇安,伸手拉开门。
“傅谨言!一年了,一年了!我是真的想你啊!”
男人手握着门把手,没有回头,淡淡说:“童薇安,既然已经签了字,那就不要再说不该说的话。不觉得可笑吗?”
说完,“咔哒”拉开门,走了出去。
傅谨言没有停留,朝着电梯去。
他只觉得啼笑皆非。
那张股权转让书,已经说明了一切。
伸手,狠狠擦掉薄唇上的印记,傅谨言很厌恶地拧紧眉头,更后悔曾因童薇安,而对家里那个女人所做的事情。
“喂?白安啊……你说我是不是眼瞎?”白安,就是当初傅谨言带去jess时候,给童安好做造型的那个,也是傅谨言的好友。
电话那头,白安呛了一下:“咳咳……你不会真的把,把,把……”“把”了半天,话却没说全,就被傅谨言抢道:“嗯……白安,我这辈子,没为什么事情后悔过。”
“所以大名鼎鼎的傅谨言……终于后悔了?”
“嗯,后悔了。”
“……”没想到,那个强硬的男人,居然会毫不迟疑地承认自己后悔了,白安一时倒说不出话来。
“我该……怎么办?那女人,快要逼疯我了。”
白安再一次震惊的手中茶杯摔到地上,孤高冷傲的傅谨言,如此软弱的一面,谁见过?
“白安,给我一个主意吧。”
“吧”这个字眼,很多时候,代表着说话的人,内心的祈求……白安默然,傅谨言啊!这可是傅谨言!他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没有头绪,对自己请求。
“对她好。”白安只留下这三个字。
不怪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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