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
门口,袁母听到这话黑了脸,抬脚就要往里冲,却被她身边的人拦住了。
回头,袁父冲她摇摇头,对站在俞暖身边的人抬了抬下巴。
袁母皱眉想了想,不动了。
祁渊被俞暖骂人的话吓到了,回神后,他看着指着俞暖的那根手指,眉头拧着了一个死结,忍不住就想上前掰断那根手指。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忘了那些日日夜夜的折磨,来自于那根手指的主人给他的折磨。
俞暖见祁渊有动作,她连忙伸手抓住了祁渊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心都是冷汗,温度低到吓人,抬头看了一眼祁渊,她心里心疼到不行。
握住他的手,搓了搓,俞暖回头看向始作俑者,一张娃娃脸冷冰冰的,眼神凌厉,“我还能有你没教养?都多大个人了?是不是我家大宝贝不说话,你就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大?”
祁渊上前的动作就那么停住了,他低头看着俞暖,突然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脑海里回荡的是她刚刚说的“大宝贝”三个字。
不,俞暖不是别人,她是他的小太阳,是说爱他的小太阳。
“呵……宝贝?”祁秋念嗤笑了一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也就你这种不懂事的臭丫头会觉得这个贱人是个宝贝。”
“大妈你自己眼瞎还不让人家长眼睛了?”俞暖对她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屑。
祁秋念被俞暖的牙尖嘴利堵住了,然后,她看着祁渊,莫名其妙的笑了,手指左移,往上台,指着祁渊的脸,转头问俞暖,“那你知道我是他的谁吗?”
俞暖握着祁渊的手,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挣扎着想要逃出她的手心。
俞暖心里一慌,死死握住他的手指,不肯放。
祁秋意看着他们,脸上的笑越发放肆了,启唇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我,是他妈妈,是他妈妈呀!”
祁渊听到这两个字,难堪地闭上了眼,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心里是满满的无力和疲惫。
是,她是他的妈妈,也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房间安静了下来,俞暖一脸的不敢置信,看着眼前一脸刻薄的女人,她又看向一脸痛苦的祁渊,心里揪着疼,眼睛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
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祁渊的妈妈!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绝情,这么狠心,说要掐死自己孩子的母亲?
掐着祁渊的手,俞暖固执地仰着头看着他,哽咽着开口,“她不是!”
祁渊睁开眼,别开了视线,缓缓开口,吐出了两个字,“她是。”
祁渊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几不可闻,可俞暖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盯着祁渊,抖着声音又强调了一遍,“她不是!”
“祁渊,你看着我!”
“我说,她不是!”
祁渊被她强硬地掰过了头,默默看着她,没说话。
受不了祁渊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俞暖疯狂地摇着头,急得直跺脚,“祁渊,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
眼泪自眼眶低落,随着她的动作甩到祁渊的手上,温度灼热到烫手。
祁渊的心中有个小人,在疯狂地扯着嗓子歇斯底里,面上却不显端倪,眉眼间平静到淡漠,只是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握着拳头,甚至颤抖不止。
被维护,被心疼的感觉,他很少体会到,自他外婆去世之后,他就死心了,活着,是他唯一的念头。
他是个没人爱的人,天生就没人爱的人。
直到遇到了俞暖,他再次体会到了被心疼,被宝贝,被维护的感觉。
迷恋深陷,不可自拔,一开始怕得到,而现在,是怕失去,所以小心翼翼地护着。z
它们的力量很小,丝丝微微的,就像是极细的线,在他的心上一圈一圈地缠绕,时针每跳到一秒,这缕丝线便滋长一分,缠绕的力量也跟着紧了一分。
慢慢地,渐渐地,丝线逐渐嵌入了他心脏最里面的软肉,心脏里的鲜血染红了细线,顺着线,一滴滴淌出胸口。
可是这缕线,是由蜜糖制成的,于是蜜糖丝滑的甜意也透过被割裂的伤口,侵入了他的心脏。
割裂的越深,甜意就越是明显。
甜,可是也痛。
刻骨的痛,揪心的甜。
看小姑娘情绪激动,满脸的泪水,祁渊慌乱地把她抱进了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心疼地亲吻着她的头发。
“好,她不是,暖暖别哭了 ……”
祁秋念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尽是嘲讽,继续开口,“阿渊,我是妈……”
怀里的人还在崩溃的哭,祁渊抬头瞪着祁秋念,厉声道,“你闭嘴!”
祁秋念:“我……”
俞暖突然从祁渊怀里抬头,抹了把脸,眼睛红得像是要吃人,“你这个丑八怪闭嘴!”
“你……”
“你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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