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下去了。
一会又一个传讯兵前来:
“报告,苏拉亲王无恙。苏拉亲王亲自率领前锋营朝前冲锋,与敌军将领泰尔·伊德对阵,他冲得过快,差点陷入敌军包围。我军士气大振,击溃了他们右翼部分兵力。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公主一直就脸色发白。
“苏拉亲王跌倒,差点被俘虏,被赶过来的护卫使救了,护卫使舍命相救,自己却险被杀死,身受重伤,后方的指挥要求苏拉亲王撤退,但是......但是苏拉亲王却拒绝撤退,仍与敌将缠斗,已经来回十余回合,仍在进行。”
公主听得胆战心惊,每一个字眼,都让她的脸色颤动,美丽的脸庞也扭曲起来,“谢谢您的战场讯息。请您马上返回战场,告诉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实在等不及了,也许,也许就在您返回的一刹那,亲王已经遭遇不测了呢?不,我不要这么说,每多说出一句话,也许都是不详的预测,都会为下一刻的消息,带来凶恶之兆。请您赶快前去,我已经无法坐下了,我感到我犹如身在冰冷的地窖之中。”
气喘吁吁的士兵又下去了,直接爬上了战马,朝着战场奔去。
又过了半刻钟。
“报告,苏拉苏拉亲王无恙。他击溃了右翼的全部敌军,缓解了金波克雷雇佣军中路的压力,敌军主帅泰尔·伊德负伤跌倒。敌军另一主帅苏沃德被亲王击得败退。他的一位护卫使为救他而牺牲。他没有退下,而是带兵朝着中路敌军深入,在中路一段与女武神的养子玛尔可对上了。”
说完他又下去了,马不停蹄地折回,返回战场。
吉格·卡洛尔也下了一跳。他是宫廷请来的游吟诗人,为宫廷贵族们表演献唱。他吃惊道:“亲王为何要冲入中路?他这样做只怕不是索夫隆元帅的意思。”
“夫君,为何你要这样,为何你豁出命来要参加这杀人的战争?我们原本可以一同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诸如温泉的城堡,或者海边的小镇,过愉悦的生活,可是你,仿佛迷恋上了这恐怖的战争一样。你一定要参加这场战争,却也把我深深带入到这场战争之中。即使平常的将军,在战场上也不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是什么让你这般不顾性命?难道你不关心我了么?每一刻都会有悲剧在那边发生,每一刻我都在对害怕的噩耗竖起耳朵,让人胆战心惊。要是我下一句话听到的不是‘无恙’,我的所有所有岂不是都完了?”公主哭泣道,“为什么把我也带入了战场,却感受到双倍的恐惧?”
过了一会,频繁传来讯息。
“无恙。退回来了。......”
“无恙。暂时待命。......”
暂时缓了下来。双方暂时息兵。游吟诗人安慰道:“神明会保佑您和您尊贵的亲王的。您不如向着神祈祷,她能把好的情报送给您。否则您的身体经受不住紧张的打击,待苏拉亲王真的回来了,却如何看到他?您比他要经受更多的苦痛。”
“对,我应该向神祈祷,这点我都忘记了。这根本不是刀剑在主导战争,而是未知的冥神在主导着一切,谁会知道箭在此刻飞在哪个轨道上,知道刀枪错过了哪根头发丝的距离,一点点误差就让如此多的人丧失亲人!愿神传给我最好的讯息,我知道您主导了所有的事情,您的消息比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更重要。愿您保佑我的夫君平安归来,将来我一定潜心侍奉神。”
公主握紧双手,在高台上祈求起来。
一刻。
“无恙。苏拉又冲上前去了,敌方的玛尔可正与我军的金波克雷缠斗,他则对上了昔日主帅泰尔·伊德和苏沃德,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虔诚的人,我既然为了自己的荣誉,也必须打败你们,即使是您这个过去的长官。’他的旧上司泰尔·伊德说,人们难免会身不由己,我不责怪你,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你,让我们一决胜负吧。另一位上司苏沃德则说,我不会放过你,你是一个叛徒,我将要亲自格杀你。泰尔·伊德已经被他击伤,不能战斗,败下阵去,但苏沃德却与亲王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我无法想像,你竟然说你是为了自己的荣誉。可是你竟然与自己的旧上司拼杀起来,打得你死我活,却没有想到我了么?你不知道我多么难受,现在我知道你在跟你的朋友决裂,我就如分秒都凝固在死亡中一样。神,请让我听到好的消息。”
......
“无恙。苏拉亲王刺死了苏沃德。刺入敌军将领的腹部,严重受伤,正准备要再一剑,被人支开。但这位苏沃德已经体力不支,在马上倒下,随即一阵难受,便即死去。但是我们的亲王仍然没有撤退。我军因为右路的英勇支援,攻入了中路,对形势十分有利,军队都大受鼓舞。”
“战争,残酷的战争,我哪里还能顾及胜利,现在只希望你的刀锋不要伤及我的丈夫。每一刻我都如同悬在刀剑上一样。”
过了不知道多久。
“无恙。敌军主帅奥丁·葛琳威瑟(女武神)亲自出阵,将金波克雷击退,中路和支援的右路都暂时退了下来。敌军突然有两位巫衣将领,名叫大小荷鲁斯的,突然亲临战场,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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