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倒霉的哥们说,这里一半是巫衣,一般是流民,所谓流民,只怕就是到处流窜的蛮族人吧。
这群蛮人可能因为资金有限,和邻近部落做买卖,和他们换购低廉的头盔、戎甲以及武器,但看得出他们没多少钱,占山为王,也捞不到多少好处,这些寨兵们的装备,都显得厚重且容易脱落,经常得用粗绳捆绑起来,铁制武器也显得十分粗糙,档次都是比较差的。
可是这其中却有巫衣,可能就是从周遭投靠过来的燔格威人。阿鲁鲁想,难怪月夜妖枭会来这里了,只怕他就是这群巫衣的老大吧。
他们坐了一会儿,继续沿上行军,路上正好遇到一个下山巡查的人,还想逃跑,众人马上扑过去堵上他的嘴,询问他情况。这个人说“奥列格之窝”周围有数十个据点,每隔三五个时辰互相派人流动交换一次,现在他正好出来交班。
骑士大剑一抹,继续杀掉。
这里靠近大石崖下有一个可能是歇息点的篝火,三个人正坐着取暖,并非巫衣,模样更像是原始的蛮族人。他们一听有动静,马上跳将起来,操起刀子,叫嚷不停,说着听不懂的话,见到敌人这么多又想逃跑,一众人把他们仨围在一块,却给累坏了,捉了好久才给捉住,这些蛮人力气奇大,身上像抹了什么祭祀的油一样,十分光溜,可把士兵们累得,人人都满头大汗,还给这些蛮人身上的臭气给熏得呕吐不行。一个蛮子还给脱开了,一个劲朝山崖上跑,好在有弓箭手瞄准一下给射死了。
这些蛮子叫嚷这么久,只怕临近的据点都听到了吧,众人都很泄气,打草惊蛇,任务完不成了。阿鲁鲁跟几个参侍商量,参侍们都认为,不如早早回去,老实交代,毕竟情报也弄到不少了,将军不会怪我们的。阿鲁鲁还在犹豫,一个脑袋挺机灵的小卒说,我们不如在这等等,如果有人过来巡视,也许可以趁机再抓住几个,抓个活人回去。
他说服了大家。大伙躲起来休息,大概两个时辰后,一小队人马下来了,零零散散大概七八个,他们到石崖下检查了一阵,说怎么没人?几个人说的不是大陆语,而是部落语,但混合有大陆语。一个老女人又跟他唧唧喳喳几句,似乎在争吵。阿鲁鲁躲在一旁,一声令下,一齐冲过去,弓箭手射伤了头目,阿鲁鲁跟老女人搏斗。
老女人是北方戎卢部落的祭司,秋猎结束后就跟丈夫来这里赚钱,她手段利索,身体矫捷,跑到一边,用祭刀砍死一个士兵,抹断了他的喉咙,然后又突然攻向阿鲁鲁。她的动作很麻利,总是喜欢虚晃吓人,而且还口中叫着奇怪的部落土语。
阿鲁鲁找个机会一剑刺进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从下巴穿了上去,双目圆睁,鲜血自眼眶喷出,满脸的皱纹染上了鲜血,样子十分可怖。
她的老公看到了要冲过来,却给分心了,被围攻他的几个士兵捅死,鲜血喷涌。
其余人见情势不利,都投降了。
俘虏给他们画了一幅草图,依照草图,可以看到防线布满了哨点和营地,要翻过山岭的要经过不少这样的关口,着实不容易。阿鲁鲁带着草图,下山回营,将草图交给帖木金哥,说我逮到了重要的俘虏,但因为遇到了好几批人,都给我们杀了,就不知是否已给发现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在争吵,有的人说冒险占领几个山口和峰脊的烽台、哨塔,然后派一队人直冲地图中的首领所在指挥营,也许有奇效;有的人建议慢慢来切不可着急,也许行踪已经被发现,不如多占领几个隘口、陡崖,把千人大军营帐都迁上去,跟他们慢慢推进;有的人建议既然敌人情况都弄不清楚,还是以抓俘虏为要事,稳住自己的阵地,何必这么急灭了他们?
帖木辛哥被弄得很烦,原本准备好去龙塞沃打一场大仗,没想到跑到这偏僻山窝来剿匪,还这么难对付。他说,他决定过几天亲自率军登上山头看看情况,如果好打就直接上,把这个窝子给端了;如果不好打就去搬援兵,再作全面清剿,毕竟,这里边有诡怪的巫衣,还有特洛扬这个血巫大亨在里边,只怕会弄出什么邪术,把众人都给坑了。他叫阿鲁鲁继续去侦查,做好准备。
阿鲁鲁准备再去偷袭营地,他看到一个隘口,却突然觉得有些不详。于是他和下属商量,把自己这个感觉说出来,下属讨论了会,有人说这个可能是冥示,最好放弃进攻,另一边则说这些靠不的准,我们大可注意点,不会有事。后来阿鲁鲁还是决定放弃。结果不久后,果然发现隘口上有不少贼兵埋伏,还搬上了陷阱。阿鲁鲁松了一口气,说,神降临在我的脑际,虽然只是一刻,要不然只怕都中了埋伏,给蛮子们剖心剖腹了。
几天后,帖木金哥亲自带军,趁天黑前出发,逐个占领几个据点,然后朝上推进,这次没有走阿鲁鲁走过的路,却按照俘虏所画的草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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