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鲁说:“不。”伊姬问:“怎么不了?”阿鲁鲁奉承道:“妳原先就是绝美的,只不过没有人会欣赏而已,妳的美必然是来自于诸神的。”伊姬一听,朗声而笑,摸了摸阿鲁鲁的脸蛋,说,小混蛋,舌头倒蛮甜的。哪里像刚才那个傻子,一看就一幅可怜相,还妄图接近我呢。
阿鲁鲁说,他叫肥龙特,是我的同学,他的家庭很不好。他的老妈每天早上打开他的卧室门,就是看他上吊了没有。他老是吵着要上吊,这个家太不好了,他不想活了。他的老妈呢,说,要上吊就上啊,别老是叫,没用的东西,上吊了也少了个累赘。他把一根吊绳放在卧室里,却一直不敢。
伊姬一脸的不屑,说:“哼!我最讨厌那些没用的男人,他们站在你眼前就能把一个风景给毁掉,心里又总是愤愤不平,把女人都骂上几千遍,说为什么这样对我,说女人都怎么怎么样,说女人都贱,等等。真以为女人只爱钱。他们那副模样,就算把宫廷里所有的财宝给我,我也不要。你给人感觉不好就自己识相的走,何必老是纠缠,没有风度和气度、没自信、不成熟、不会说话,这些可不是钱能够买到的。不仅仅活得失败,连脸上写的都是失败。这些人满脑子不满,怨这个怨那个,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轰走,别让再看到,坏了心情。”阿鲁鲁笑了,说何必这么气愤,这个世界,没有权力,年轻人哪自信得起来呢?“这我怎么管得着?谁叫他不争气的。”
阿鲁鲁亲吻她的手,说:“男人,到底需要什么才能得到妳的垂青啊。”伊姬说:“我只垂青让我喜欢的男人。就这么简单。”“是啊,河马王也比他好,要是选择,只怕会选择河马王吧。”“对!”伊姬笑道,“我宁愿要比河马王丑十倍的,也不要那些没用的男人。”
阿鲁鲁想,女人的世界,他确实不懂。即使坐在她们对面,和她们说上那么多,仍然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倒是这书上说得更靠谱:“......你不必太了解她们。因为你要掌握的是与她们之间的关系,你需要的是把握这种关系的技巧。而非成为她们。否则,即使你做到了,你终究不过变成一个女人而已。”
“只要与她们接触,就能感受到她们的复杂,她们的内心原来如此矛盾。不论她们在你面前,身体是否有遮挡,你都看不透她们。她们总会隐瞒很多东西。她们有很多东西绝不会让你知道,不过,你也不要去揭穿她们,你需要做的,是接触她们的心;拨开她们那一层层外衣是不行的,关键还是得与她们的心接触。她们的眼睛望向你的时候,就算再充满感情、望穿秋水、含情脉脉,也可能是假的,因为她们仍然可能在欺骗你。当你能够用最娴熟的技巧,直接掌控她们的心,即使妳不知道她的心,你仍然可以获得胜利。获得征服。获得奴役。......”
《爱的俘虏》写的着实精彩。至少阿鲁鲁此刻如此认为。它让人有拨开云雾的感觉。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的答案,原来可以从书中寻找到。男人和女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恋爱原来也是这么一回事,而自己早先怎么就没想到呢?原本就应该想到的,可是一定要别人说明白了,才能产生共鸣,才相信是这样啊,否则就只能按照经验办事,一直蒙在鼓里了。
以后慢慢读吧,学来是一回事,真正会不会用是另一回事,没准还真能像萨狄斯阁主那样,成为情圣呢。
※※※
阿鲁鲁在“奢靡贝母的沙龙”里认识了不少人。其中一个,叫做周力士。阿鲁鲁当时去找弗里娜,弗里娜正坐在一边,示意阿鲁鲁别做声,坐旁边即可。阿鲁鲁说,好久没见妳了,天天跟王公贵族好上了,都不跟我说话了?弗里娜轻声说,你坐的这个座位,是周总管的,你瞧,他现在正在上边唱戏呢。阿鲁鲁一看,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说:“这人我见过,他不是阉人歌手么?”
“对,周总管过去就是干这一行的,你听听,他唱得还真好听。”
他唱得确实好听。阉人歌手的声音是从小就培养的,因为他们自从娘胎里生出来,就给阉割掉了,为的是保持清脆的童声,这种声音,外人是绝对学不像的。他们大都来自底层,父母出于无奈,将他们卖为童伶,他们则从小就进入戏班或游吟诗人的队伍,跟着在各地卖唱,表演。他们的表演向来很受欢迎,一来声音十分纯正,二来,用他们的声音来演唱一些经典曲目,能达到很好的效果。事实上,也只有他们能把一些声调唱上去,因为他们的嗓子经过了处理,且自小就加以训练,而换做别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很难唱上去。
这位周力士尤其唱得好。据说他能够不换气就把某一长段的高难调子给唱出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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