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忽悠,还是要买,因为干这一行,命要紧,要不然给巫衣们弄死了,留着再多钱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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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人马行军到偏僻的“多风山谷”。阿鲁鲁领头,准备了几天的干粮,越走越难行,后来简直成了悬崖峭壁了。
但是这里呢,人烟稀少,盗贼啸聚,却偏偏风景很是好看。眼前的路都是山崖的隘道,一边是陡峭的绝谷,一边则是百丈的高崖,一路上还时不时有涧溪落下,溪水从身上洒过。难怪这里叫“多风山谷”了。一个学过点文学的小兵赞美道,“这些盗贼们可真有审美感啊,竟然帮助我们游览了如此幽密的胜地!”走着走着,还想赋诗呢,赋了几首,阿鲁鲁受不了了,连忙叫他闭嘴。
这里可不是纵情山水的地方。
走过隘道,过了一段最艰险的地方,向导提示,说这里距离得近了,大家要放低脚步声,别让你们的贼寇们听到了。阿鲁鲁说,都听向导的,大家今天要来个突然袭击,将他们一网打尽。
悬崖边上,还有一个望风的洞穴。远远就听到几个匪徒的咒骂声,他们亦盗亦巫,打扮得也不伦不类,野蛮粗俗,压根没有文化,粗俗得只剩下骂人。说话句句不离妈字,玩塔罗牌,每出一张牌,就要骂一句,就算赢了也骂。阿鲁鲁们从窗户边跳入,把他们吓得半死,还没来得及叫喊就掉脑袋了。队伍里有好几个骑士出身的,身经百战,要说打斗,阿鲁鲁对他们很是放心。
继续潜入洞穴,绕着望风点向上爬,匪徒们在这里似经营没几年,石阶都很粗糙,缘着向上,很快能进入一个天然的石洞。朝着里走,看到一个挺大的天坑,阿鲁鲁吃惊了,这里的地形真有意思啊,外边就是悬崖峭壁,想不到里边还有这么大一个天坑。
这里的地形,也一目了然了。啸聚的匪徒们,将贼窝筑在天坑里边,要进入天坑,却又得从这边沿向下,边沿自凿有通道,还有很多储藏间,休息室,等等。远远的,能听到天坑里边的头目们说话的声音,但此时断然不可打草惊蛇,却得逐步进去,然后向下,不露行踪,方能很快将其一网打尽。
让几个强壮的骑士打头,配合几个挺不错的弓手,阿鲁鲁和他们一块,其余的则在后边远远跟着。进入到某个储藏间,杀死、逮住几个匪徒,旁边一弓手却提示了,说:“都督头,这下边似乎有人质,你看,那不是有个小牢房么,只怕我们要找的人,就在里边。”确有几个牢房,而且犯人还好几个呢。阿鲁鲁再看过去,却吃惊了。
一个犯人,年纪轻轻的少女,穿着让人挺熟悉的,一脸的惊惧与疲劳,身上让锁链套着。“这不是罗芙么?”阿鲁鲁想到,“她怎么会在这儿?她怎么给抓到这儿来了?”
她坐牢前的椅子上,一个好色的巫衣看守着她,时不时跟她说两句挑逗的话,或伸手在她身上占两下便宜。另一个看守似乎睡着了。这好色看守,一脸的邋遢,过去看了看自己的同事,确定他睡着了,就又对罗芙轻薄起来。
弓手说:“都督头,这模样,似要侵犯俘虏呢。”
阿鲁鲁说,且先等等,过一会我发号施令。
看守已经侵犯到她的脸上了。对着她的脸蛋,又是啄,又是嬉笑。罗芙这小妮子,一个劲闭紧小嘴,将脸靠向后,面对这邋遢的侵犯者,她又是哀怜,又是哭泣。
阿鲁鲁心里得意了。瞧,妳平日里神气,现在让我也看看妳,这只高傲的天鹅,被人亵渎时是如何的惨状。且不说不救妳,只是过一会再救,不迟不迟。一边一个声音传来,呼叫这巫衣过去,有事要办,巫衣出去了一会,又回来了,继续朝她猥亵。罗芙又不敢骂,又一脸的哭腔,怕得罪他被他殴打,只能歪着头忍受。
骑士说,俘虏受到侵犯,我们是不是要动手?
阿鲁鲁说不急。
罗芙哭了出来,唔唔的,恳求他不要,好色的巫衣已经下移了,那模样更兴奋了。
骑士问,恐怕贞洁不保,是不是要动手?
阿鲁鲁说你先别动,拿出弓箭躲到好的方位,待会我下令你就射箭。
好戏看得阿鲁鲁不想动手,队伍里几个下属却给急的,弓都拉出来了,却又不能发出。
罗芙发出尖叫,祈求道,求您了,不要这样,你别的什么我都答应,但千万不要在这里。巫衣骂道:“奇怪,不在这里,却要在哪?”罗芙说:“不如,我们去找个没人的角落,我配合你就是了,只是你快点,别伤害我。”阿鲁鲁一听,就差点没喷出来。“笑话,老子还跟妳谈条件咧,嘿嘿,小妮子,妳只怕也是有经验吧,都说,是怎么抓住妳的呢!哈哈!老子偏要在这里解决!”
好戏继续。一众人都快要蒙住眼,不忍心看下去了。阿鲁鲁把手抬起来,却不下令,又看了好几眼,听着小妮子的哭腔调调,终于把手挥落。
“下手!”
那巫衣突然听到声音,不知从哪里来的,给吓破了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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