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姬也在这里。阿鲁鲁贴在耳边耳语两句。伊姬朝他瞪了一眼。
“......再加上药物的催动,还有如刚才阿鲁鲁先生所说,那种利用活人祭祀表现出的仇恨,疯狂的发泄,让他们更加狂热,能够把这种癫狂与某种神秘主义的宗教体验相融合,达到完美的灵**验。很多教徒就是为了追逐这种体验,而参加到祭祀活动中来,从而不知不觉地成为其信徒。有神学院教授研究道,其实这些人平日里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一到这里就完全被鬼魂勾去了,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他们活得太失败,就靠这种体验来刺激生活。这个世界上就有这么玄的事情,常人难以理解,但是某天当你听到这些了,不信都不行。我早先就曾听说说过,想不到在这里听到你亲眼所见,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都说宗教有让人安宁的作用。想不到还有这种让人疯狂的。”“以观看杀人来获得某种体验,更像是原始的祭祀,而非宗教。燔格威教原本就比较原始,因此有这种极端教派,似乎也很正常了。”一位贵族女性问道:“这种野蛮的活人祭祀,信徒们真的信这些么?”“也许更多的是仇恨。因为仇恨能让人产生狂热,也能让人产生出极端信仰。”
这一众人中多女性,原本还害怕会遭到斥责,想不到这些贵族女性,平日里娇生惯养、养尊处优,听起这些活人祭祀、血腥杀戮来,似乎丝毫不拒斥,反而听得入神。阿鲁鲁只见她们多张开小嘴,纤手捂住,露出惊讶状,却甚为之吸引。
伊姬伊娃·梓青青跟法姬并无太多关系,更别说亲密了。此次不过偶然邀来,来者皆客,且当互相窜窜门而已。阿鲁鲁在这遇到了伊姬,倒是颇为吃惊,不禁就坐在她旁边,偶尔贴近她耳边,与她开开玩笑。
之后大家又谈了谈最近国内到处出现的情况,因为人多不便,大都只是随便聊聊。阿鲁鲁说,近来还是一样,时不时就让人去剿巫,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巫衣闹事的;法姬说,只怕真有有心人在捣鬼,看样子以后会不太平了;伊姬倒是说得大胆,说河马王似乎这模样,只怕应付不了,他头上的王冠还稳当么。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
宴会结束后,阿鲁鲁跟着伊姬走。众人都向主人告辞,他们一同走出庄园,见停有一辆马车,阿鲁鲁忙扶起女人手臂,并跟随她上车。
“我听到神使提到你了,想不到却在这里碰到你。你跟这法姬很熟么?”伊姬问。“不熟,只是帮她做过事而已。”阿鲁鲁不想让她知道,他加入了她的沙龙,于是这般解释。不过伊姬似乎不怎么在意,她对政治也不太热衷,只是说,“这个女人蛮有能耐的,不仅会弹琴,还跟很多政要有来往。”
“而您则对宗教很热衷。”阿鲁鲁说。“是啊,我早先信过好几个教,但是都不怎么适意,后来遇到了神使,被他吸引住了。”她说,“神使的知识很渊博,对宗教也很有创新,他也许能把我们的信仰,带入一个新的领域。”阿鲁鲁听她说得挺正经的,不自禁想到早先人们对她的评论。沙鲁说她是个变态女人,跟猥琐的‘萨狄斯阁主’鬼混,自己见到的呢,则是一个远远的跳‘桑林之舞’的性感舞女,到了后来,又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虔诚的教徒。眼前的女人,阿鲁鲁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觉得她模样还蛮年轻的,比法姬还要年轻一些,身上的热情与宗教虔诚,仿佛奇怪地糅合在一起,在她的气质中体现。这让她散发出令人着迷的神秘气息。
她说:“难得你这么拼命,换成那些贵族公子哥们,见到这种祭祀早吓得没影了。”“我不是贵族,所以只有使劲卖命了。”她看了阿鲁鲁一眼,笑着对他说,“难得你这么上进,今天就送到这儿,过两天来我的庄园,让我好好招待你。”
阿鲁鲁心里一阵激动,忙说,到时一定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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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过两天后招待他,每次到她庄园门前,婢女都说,今天不见客,求见的人太多了。阿鲁鲁倒纳闷了,不是说好的么,难道就随口说说?还有,怎么会有这么多客人,难不成都是排着队,让她“好好招待”的?看着这一个个贵族老爷、公子出入她的庄园,仿佛都是她的崇拜者一样,阿鲁鲁不知如何是好。天天登门拜访,天天都是闭门羹,弄得她心火上升,又是烦躁,又是说不出来。
吃了几天闭门羹,阿鲁鲁也受不了了。对婢女说,妳的主人什么时候要招待我了,麻烦来我房间里通知我,我就不天天候着呢。他呢,远水解不了近渴,想到这骚娘们,那一身火辣,带点神秘感,心里就按捺不住。算了,去“奢靡贝母的沙龙”那,干脆去找弗里娜,或哪个漂亮人儿,否则他可不行了。
到了贝母那,贝母告诉他,弗里娜跟哈特少帅出去了,哈特少帅近来迷上她了,非找她不可,甚至还要把她包了呢。阿鲁鲁嘀咕,好啊,败家子,有钱使不完咧,还能把她包了,你弟弟出了那事,你也不关心么。贝母却偷偷告诉他,哪里不关心呢,他还亲自教训了弟弟呢,“他审问他,你为什么要闹事啊,你猜少少帅怎么说?”阿鲁鲁忙问。“少少帅说,这小河马骂我,说我是贼娘生的,我就和他决斗,这难道有错么。你猜哈特少帅听了,怎么回答,他啊,接着问,你既然决斗了,和他谁赢了啊?少少帅说,没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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