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互相视一眼,都笑了起来。牛头走过去,用榔锤将小河马三两下制服,打趴在地,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脊椎上。小河马发出叫喊声。
“我是月夜妖枭特洛扬!哈哈!”
“我是狼妖人英格瓦,哈哈!”
“我是小英格瓦!”
“我是小特洛扬!”
四人哈哈大笑。
弹凃马各身手十分好,因为年龄比他们都大,又在外地学过很多武术,也包括旁门左道的功夫。他让下属几个将两边人马都好好看起来,把少少帅扔在一边,把小河马扔在另一边,自己呢,则抢上前去,将一众贵族少女截住。
“按刚才说好的,”牛头说,“一切顺利。现在开始办正事了,几个美人儿,还不快过来?”
几位少女刚才就给吓得傻了,现在见冲向自己,都使不出力来,只是一个劲尖叫。夏拉米夏三两下就给擒住,推倒在地。几个贵族少女,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只是哭泣,说话都说不清楚。罗芙还想反抗,却被羊头一手扳住,从其怀中取出匕首来。“哈哈,小娘们,还想用匕首呢,是不是让我用匕首,先给妳开刀?”
他们一边脱衣服,一边哈哈大笑。
他们都穿着宽大的巫衣斗篷,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只要轻轻一扒,全身就光溜溜的了,再卸掉其余装束,竟然马上就赤条条的了。
只剩下头上的qín_shòu头饰。
这四个古怪的人,头上戴着大大的qín_shòu头饰,全身一无遮拦,竟然全无羞耻地在众人身前亮来亮去。他们还说着下流的话,举起手来感谢上苍,欢腾了好一会。
其余所有人,给绳子帮着,塞住了嘴,看得膛目结舌。
最魁梧的那个,自然是牛头,弹凃马各。他已经有些癫狂了,说道:
“这几天让我饱受折磨,每一天都像初恋时一般难熬,激动时刻不曾平复,血液时刻都在沸腾,不知道何时可以静下。我的心因为激动过度而衰弱,我的灵魂因为颤栗而出窍。我一刻不能安宁,喉腔时刻都在发颤,几日来竟然没有睡上一个时辰好觉......”
阿鲁鲁看着他那痴狂的模样,简直有些好笑。
他一把将夏拉米夏拽过来,用力过度,竟将她摔在了地上,额头撞出了血。
“我一直在幻想着这一刻,但终究不过此刻真实。它终于到来了。原来,人只要有这么一刻,那么这一辈子都可以略过,因为这才是最高的人生和快乐!啊!感谢神!否则每一天我过得多么颓废,甚至将不知道自己将干什么。是你将让我体会到生命的意义!你不曾爱过我,我的夏拉米夏!我感受不到爱,妳的爱多么奢侈,妳显出自己chù_nǚ的身份招摇过市,将所有人的**挑起,却又将他们拒绝,妳可曾知道,多少人曾幻想着这一刻?”
马头、羊头、狗头三个也齐动手,将罗芙、米纱等拽下马来,他们早等得不及了,各自都呼呼喘着气,双手发颤,抖得厉害。米纱抵抗了两下,马头一个耳光扇过去,声音吓倒了所有人,她被打得晕头转向。马头接着对她又是一顿暴打,口中还一片咒骂声。
“听说妳和夏拉薇妮一直信奉者夏拉女神,要将自己的贞洁保留,直到神圣的婚礼?那就在今天完成你的婚礼交接仪式吧。我将从夏拉女神那里将妳接手,然后将妳的教名夺去。让这里称为妳的婚宴圣堂,让天与地交接,让我与妳交合,让这神圣的仪式完满妳的名字,让夏拉女神做这个鉴证。”
阿鲁鲁见他越说越激动,简直已经到疯狂的程度。他头饰里喘气声如牛,神情虽不可见,但其动作已分明表现出来,犹如祭祀仪式里痴狂的祭司一般。他将夏拉米夏的猎装,粗暴地予以撕扯,不到两下就撕扯得碎裂,衣不蔽体,身形尽露。
夏拉米夏吓得脸色发白,只怕已快晕厥了。
一个婢女发出声音:“你这个疯子!你简直被魔鬼附身了!”
“是妳让我附身的!哈哈。是妳让我被魔鬼附身了!如果另一个也来了就好了,那真是神授的荣耀,活着还有多少追求,死后还有什么遗憾?”他对着她就是三拳两脚,将她制服,然后又突然跪着感谢上天,大声疾呼:“我没有疯狂,因为这才是真谛,我从没有这样感到过,从没有这样接近过神圣。最激动也最痴狂的时刻,恰恰是最清醒的时刻,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感到神的存在。当然,我还要完成接下来的神圣仪式,让神最终降临到我的身上。”
“你不知道从这里出去,马上就将面临死刑。”小河马说道。
“我已经不用出去了!这一刻就是永恒!”
“老大,你要快点啊,我们期待着您的表演,但是也不要太久,让我们等得急啊。”羊头说。
“在一边呆着,不许打扰!”牛头骂道。
马头想对米纱动手动脚,米纱高声喊救命,马头哈哈一笑,说:“这里已经被下了魔咒,就像是一个蒸笼,任你怎么喊,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的,哈哈!”
他的声音尽是馋相,又得意之极。
少少帅醒来,看着这几个疯子,大声吼道:“你们是谁?”拔剑朝他们冲来,没想到牛头此时全身疯狂之极,来者全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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