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鲁心里一阵狂喜,25万呢!
弗里娜问:“提洛塔玛天女是谁?”
老商人很有耐心,他背起手,一边来回走动,一边介绍:说提洛塔玛天女是创世神话中的什么人物,谁的女儿,她如何的漂亮,是东方神话中的某某女神,她美到只要人的眼珠子看到了,就无法再转动了;她后来与商波罗有了如何的fēng_liú事;她为了保护生命树,跟月神苏摩怎么一起和阿修罗们恶斗。等等。不过太复杂,他说自己不是专搞这一块的,不太清楚。
阿鲁鲁又问,生命树是什么。
商人说,就是支撑这个世界的柱子吧,几乎所有大陆的宗教都有关于它的记载,众说纷纭了,说它是神创造的第一颗树,或者最大的树,或者世界之脊,或者生命之始。等等。当然了,这都是书上说的,就我看,多少有些神话成份。
他指着这些文字,说这些都是古老神话,已经被后来的曼陀罗神教(红玫瑰)继承了,都写在了宗教经典中。
“你瞧这些花纹,都是生命树花纹。”
“哦,这就是生命树花纹啊,难怪这么精致。”弗里娜伸过头来说。
“但是这是最古老的。老朽也对这些略知一二。这些花纹后人的摹仿是摹仿不来的,虽然人人都听说过这花纹,名气很大,大都不甚了解。”他露出行家气,还吊着袋子,“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艺术。一个时代的艺术,也只有这个时代可以造就。后人倘若还想依样画葫芦,那无疑像东施效颦。你们瞧这花纹,它的纹路延展,到底有什么规律,我们后人仍然搞不懂。再瞧这提洛塔玛天女的镌像,”匕首一面是文字,另一面则是天女镌像,“提洛塔玛天女是古吐火罗的创造女神、丰收女神,她的仪姿,犹如庇佑着天下百姓一般,简单一个动作,就有如此宗教意味。”
“创造女神、丰收女神?”弗里娜笑道:“阿鲁鲁女神,不也是古埃及神话中的创造女神、丰收女神么?”儒商也笑了起来,他察言观色,看到阿鲁鲁并不以为意,便说:“阿鲁鲁女神除了是创造女神、丰收女神,还是生殖女神,饲育女神,但这提洛塔玛天女可不是。”阿鲁鲁倒是纳闷了,这你们也知道啊,虽说他可不关心这些。他想,既然这匕首这么值钱,不如再藏几年,没准卖得更好了呢。
“既然这样,我且收藏起来,以后倘若要出卖,自会找你。”
阿鲁鲁把几样宝贝都卖掉,唯孔雀石送给弗里娜。送走了儒商,阿鲁鲁把弗里娜搂在怀里,手抚着她如珍似玉的手臂:“我竟然卖到了一万多金币,这下也可以用上好一阵了。”弗里娜把玩着手上的孔雀石,说:“难得像你这样的年纪,就能赚到这么多钱。”阿鲁鲁倒得意了,“我可以弄到更多,没准有一大箱子呢。”弗里娜吃了一惊,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你岂不是成富豪了?”阿鲁鲁捏了捏她的下巴:“我有钱了,最想的就是把妳也收藏起来,就像收藏它们一样,甚至,只要收藏一周都心满意足了。”弗里娜说:“你现在还在打拼,不要太骄傲,很多年轻人都是太骄傲,结果没多久就跌倒,爬不起来了。”
弗里娜人品挺好的,她善懂人意,不贪婪,谈话能让人感到母性的温柔,甚至还懂一些哲学。她的**就像艺术女神的雕塑一样,她的谈吐甚至都带有娓娓道来的智慧。有时候在舞会上,她会淘气地戴一个“戈耳工女妖脸形饰”,本为驱邪只用,上头的蛇有点可怕,但是却恰恰适合她的妩媚气质,轻柔而不邪魅,遮眼的脸饰,反衬出嫩白的肌肤,迷倒不少人。
“上流社会就是好啊,玩女人也玩得有品味。”
贝母看到他这一身宝贝,也过来寒暄,“贵少”你真是年少有为啊,哪里人啊,有没有特别兴趣啊,我们这里最近来了一个雌雄同体、阴阳二行的,满足特别要求,很受欢迎的。
“雌雄同体......”阿鲁鲁瞪眼睛,“阴阳人?”
她说是啊,真识货,他叫白姬,当然了,艺名啊,绝对让您大开眼界,也就600,不多。
阿鲁鲁倒是稀罕了。弗里娜不是头牌么,才500,这个白姬,竟然要600,难道这里还窝藏有更贵的,平日不见人?贝母说,也不是啦,白姬只是偶尔来,并且,您也知道的,人家毕竟是那种,那种性别的嘛,也不好意思到处推荐。
阿鲁鲁还想开开眼界,但听到这个价钱,就没兴趣了。说,以后再看吧。
手上有上万金币,还有这把日夜不离身的“提洛塔玛天女匕首”(名字太复杂,就叫“天女匕首”),仿佛这天女就在自己怀里一样。她漂亮得让人目不转睛,她穿着热带简单的衣裳,腰间没有一块布遮挡,像一条蛇一样缠绕在自己周身,却又是天女!——而这一切都并不遥远,因为在几天路程外的大雪山,在那旷世独立的雪人山洞里,存有一大箱子金银珠宝,那些都是我一个人独享的,多达七八十万金币!(他又重新评估了一下,觉得值七八十万)。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弄不到手呢,朝着某个贵妇人打个手势,她们就会过来;把一叠币券往天上一扔,哗哗一片红,让那些见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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