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电力系统的小张了,断电再爬。”
说着一个飞吻,转身快步离开,几秒就没了人影。
霍奶奶:“小崽子,属鱼一样,滑不溜秋。”
说着眸光瞥一侧:“大崽子,你呢?”
霍江纵低头看了眼那对最终以518万成交的清代围棋罐,站起来,十分带范儿地系上西服前襟纽扣:“捡来的弟弟就是靠不住,我亲自去趟江南吧。”终究是他自己想要争取的人,亲自来吧。
霍奶奶微微笑,满脸的褶子舒散开:“去吧,奶奶给你撑腰,你爸妈要是反对,让他们来跟我说。”
三天后,江南小镇,石板街雨前巷巷口停了一辆又高又大又气派的宾利。
霍江纵站在铁门紧闭的老宅前,被几个阿姨团团围住。
“哎呀,这不是当年许奶奶去世时候过来料理丧事的那个小伙子么,这么多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帅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啊,棉棉不是昨天就走了吗。”
“棉棉没跟你说?”
“奇怪,谁告诉我棉棉结婚去了?”
霍江纵听着面前阿姨们的聒噪,如同一脚扎进了鸭群里,只听到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等群体的声音低下来,他才礼貌打断道:“抱歉,各位阿姨,请问许家现在没人了吗?”
“当然没人了,棉棉都从博物馆辞职了,昨天就走了!”
*
时间往回退,一天前。
许棉告别师父师母,坐长途车去往海城。
大清早出发,中午抵达,车站吃了一顿kfc,一切顺利。
她和沈长青夫妇视频报过平安,看时间尚早,便坐在车站广场的椅子上休息。
海城今日艳阳高照,蓝天当头,白云似锦,广场上人来人往,多是拉着行李赶路的匆匆过客。
许棉在阳光下眯着眼睛看来往行人,觉得这种感觉十分陌生,却隐隐让她期待。
她是来海城奋斗的打拼者,俗称:海漂。
而海城有上千万的海漂族,从今天开始,她将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或许成功,或许失败,但未来可期。
灿灿阳光下,一切看似都很美好。
许棉对着不远不近地虚空傻乐了一下,笑完后敛起神情,摸出手机,点开微信上一个备注哥哥的联系人。
要不要联系?
许棉依旧在犹豫。
算了,他应该很忙,还是等她安定下来再说吧。
许棉默默告诉自己,又暗自在心中鼓劲:加油,你一个人可以的!不用一开始就麻烦别人!加油!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又用手机导航搜车站路径,拉着行李箱直奔乘车的站台。
她今天有个拍卖行的面试。
行程上是有点仓促,好在抵达海城的时间早,赶过去也来得及,反正面试准备她早就做好了,有机会就把握。
加油!
许棉一点也不觉得累,脚步轻快地拉着箱子往前走去。
面试地点在锦丰大厦13层。
抵达之后许棉看大厦前台是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看着好说话的样子,便过去打招呼,把行李寄放她那里。
前台看看她,问:“面试吗?你去哪一层?”
许棉:“13楼,忠正国际拍卖行。”
前台恍然:“哦,那家啊。”眼底的眸光带着审视地打量,没说什么,只道:“那你加油吧。”又加了一句:“多小心。”
许棉没在意最后三个字,笑着道谢,转身往电梯间去。
等电梯的时候,她拿对着手机屏幕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装束,心里依旧在暗自鼓劲。
没事,我们不能总做温室的花朵,总被身边人保护对吧,什么都要有第一次,面试也一样。
加油,加油。
正鼓劲鼓得心神澎湃,一个语气带着明显不耐的男声由远及近。
“许可证这种东西你别和我说,我能办我找你?”
“没有许可证我营什么业?天天办公室喝茶扫雷?”
“为什么扫雷不打网游?你这个问题问的好。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电信宽带?”
“吃饭?不吃,我穷,518万花得我肝疼。”
许棉本来没留意对方,心里正为人生第一次面试紧张呢,哪儿有功夫听别人打电话。
直到那声“518万”钻进耳朵里,她忽然想起了那对差点让周馆长干掉一瓶速效救心丸的清代围棋罐。
她那天回去后特意查了,丹舟春拍的瓷器里,那对清代围棋罐的价格并不是她在视频里看到的五百万,最终交易价格其实是518万。
对此,官方的解释是这样:竞买人非常喜欢该件拍品,在成交之后,又与拍品委托人一见如故,因此又多出了十八万,既表达对围棋罐的喜欢,也算是和围棋罐原主人诚心诚意地交了个朋友。
网传的另一个说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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