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跟着他们江总,一天都没休息过,天天不是待机等着召唤,就是早起逛古玩市场,哪里休息过?
想到这儿,许棉改口:“我上班后没休过,今天是我主动请假的。”
霍江纵眉头皱了下:“什么公司,周六周日都不放假?”
许棉不想有人担心她:“其实也还好,上班就几个小时,其他时间也不怎么工作,还包吃包住。”
霍江纵:“哪家公司?正规吗。”
没有公司,也不正规,老板还是个被家里切断经济的富二代,兼水土不服的归国艺术品交易商。
但许棉知道不能这么说,霍江纵之前就在电话里关照她,如果她这么说了,他肯定会建议她辞职。
但她现在干得好好的,不想辞职,一点也不想。
于是她掩饰了真相,随意的口气道:“正规啊,有工商、税务副本,有公章、财务章,不是皮包公司。”没具体说是什么公司。
从上次电话联系到今天见面,霍江纵能感觉到面前的年轻女孩儿不想透露太多,或许是因为不熟,或许是不想他干涉。
她既然特意不提,他也不好一直问。
咖啡都凉了,两人也没有聊很多,不过聊天内容本就不是重点,见一面才是关键。
上次在江南小镇没有接到她,如今见面,便是两人七年后的初次重逢。
七年,他从22跨度到29,她也已经成年,20岁了。
他从学生变成社会人,她也从“1”的年纪走向了“2”的人生。
20岁,人生的新开始,她也离开老家,来到海城,开始了崭新的人生。
霍江纵说不上来见到20岁的许棉是什么感觉,她依旧像个小妹妹,但身高、模样都变了,时间在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痕迹,他不可能用看13岁小女孩的眼光看一个20岁的成年女孩子。
如果一定要略过七年的时间差,重新调整关系定位的话,那于他来说,她是从小妹妹变成了妹妹。
从一个还不及自己胸口高的小丫头,变成了一个高挑漂亮的年轻女孩儿。
婚约之下,他们多年来以兄妹相称的关系也没有任何改变。
至少对此刻的霍江纵来说,他还没有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来看许棉。
因此聊天都是克制的,在之前就察觉她对主动关心有点抗拒之后,他甚至不再提任何“有需要就找我”的话,尽可能把话题维持在私人生活之外的内容上。
就像这多年来两人网友似的交流,偶有一些奇闻或旅行趣事的交流,不深入,却轻松有趣。
许棉聊着聊着,心情也好了很多,霍江纵的出现某种意义上也提醒了她:这些优秀的、高学历、见识广阔的男人,似乎都是这样的?只是她见识得少,所以老板的那些优点反倒成了诱惑的鱼钩?
会不会是这样?
许棉暗暗反思,觉得很有可能,可心里一个声音又钻出来反驳她:你江纵哥哥一直很优秀,你从小就认识他,那你怎么没有喜欢他?
许棉:“……”是这个道理没错。
所以,老板是特别的,她就是喜欢老板。
行吧。
对面,霍江纵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许棉回神:“啊,没有啊。”顿了顿,“只是今天有些事,我自己不太想得明白,有点疑惑,也不能说是疑惑,应该说是顾虑吧。”
霍江纵:“哪方面的顾虑?”怕她尴尬,补充:“不用说得很具体,抽象一点,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就像当初讨论伦敦的鸽子到底怕不怕冷一样。”
许棉想到自己小时候那些无厘头的讨论,笑道:“我其实到现在都不明白伦敦的鸽子为什么没有绝种,时不时下点雨,羽毛都干不了,不会感冒么。”
霍江纵忍俊不禁。
许棉想了想:“嗯,这个顾虑吧,还真不太好抽象。”
霍江纵:“哪方面的?工作?生活?”
许棉:“应该不算工作。”
霍江纵:“私人问题。”
许棉点头。
霍江纵扬眉:“那好了,话题可以终止了。”
许棉:“?”
霍江纵笑笑,反而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感觉你有些抗拒我对你私下生活的关照。”
许棉一愣,没有否认,心里也知道就是这样,之前大家都不提,话题浮于表面,现在说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不习惯吧,以前我们偶尔网上聊个天,你也不会关心这个关心那个,突然问我在哪里工作、怎么样、还邀请我去家里,我就很……em,感觉怪怪的。”
原来是这样。
霍江纵:“小姑娘,你来海城,我在海城,都在同一个地方,我还能和以前一样不闻不问吗,关心一下是最基本的礼貌,也是我这个当大哥应该做的。”
许棉点头:“我知道,我就是刚来,还不适应,心态上没有转变过来”
霍江纵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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