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别人啊,骂几句苍天府就是仗义执言了,何必浪费时间去寻人?万一找不到,你说不定也是收了张家的钱呢。”
他莫名其妙发脾气付红叶早已习惯,此时也是当作看不见,只在心中无奈暗叹,唉,不能点菜也不能结账,和这人吃顿饭真难。
许是付红叶的和善给了掌柜胆气,他面对尤姜居然也不怕了,闻言竟反驳道:“客官你这话就不对了,好像我是在污蔑苍天府似的?”
“哦?你说的这些事有证据吗?”
对他这揣测尤姜还真不信,若背后有魔修动手脚还能理解,就这么几个普通百姓传流言,苍天府若是表里如一的正道自是无可奈何,可它只要有一点不干净,自然有数不清的方法让多嘴之人永久消失,绝不会闹得满城风雨惊动付红叶。
这个世界历来如此,只要不守规矩,解决问题就很简单。
这客栈掌柜也不知对苍天府是哪来的恨意,见他不信又是急了,心虚地扫了一眼四周,见无人关注他们,这便大着胆子道出了一个秘密,
“你们有所不知,我家堂兄之前就在雨君窟做工,听他说,这第三十人就是苍天府的秋公子。苍天府把这件事压下去了,谁都不让对外说,你们可别说出去啊。”
这倒是个意料之外的消息,难怪苍天府这些时日防备严密,秋月白更是连门都不出,尤姜眼眸一垂,若有所思道:“你说这纸条是前一夜被人扔下去的。”
他不再质疑立刻让掌柜来了劲,立刻就添油加醋道:“客官,我说真的,这井可灵了,不会冤枉好人的,失踪的那些人绝对是罪有应得!”
也不知这秋公子是真的作恶了,还是挡人财路遭人恨,得罪了某些人。
尤姜心中冷笑,虽觉这掌柜对许愿井的执着很是可疑,还是没再继续追问,只随意将钱袋扔在桌上,淡淡道:“掌柜的,本座要所有失踪人士的户籍来历,办到了,这些金子就是你的。”
那掌柜本还在惋惜这三月损失的利润,未想还有这意外之财,当即就把先前的气恼全忘了,连忙赔笑:“好嘞,客官你稍等,小的马上写给你!”
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尤姜瞥了一眼仍挂心于失踪之人的付红叶,顿时没好气道:“这种刁民被魔物吃了也是活该,真不知你们这些正道为什么吃饱了撑的保护他们。”
百姓淳朴?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人的本性就是趋利避害,越是无能就越软弱,只有傻瓜才会为别人去死。尤姜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傻瓜,擅自对人好又擅自去死,徒留活着的那个人无所适从,真是看见就有气。
走火入魔还不忘多管闲事,付红叶这种人活该被坑死!
尤姜不怕任何恶人,他有自信成为世上最无情的魔杀死一切对手,他只恨付红叶,因为他知道此时就算杀了这个人,自己也不会因此高兴。他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种对手,一想到付红叶可能死在别人手里,自己竟会如此不快。
这种情绪简直莫名其妙,尤姜最终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能继续对付红叶恶言恶语,“又站起来做什么?生气了想和本座比试一番?来啊,出招啊。”
正道魁首从来温和有礼,尤姜甚至曾疑惑,佛都有火为什么付红叶没有?
然而,走火入魔的青年失去了往日克制,接连被魔修挑衅让他慢慢收了笑容,拉着尤姜的手便走出了客栈,“凤知,去练剑。”
付红叶居然发怒了,他斗了这小子一百年终于不用唱独角戏了?
尤姜挑衅付红叶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回应,第一次和正道魁首吵架竟还有些紧张,他一时想不起什么词,下意识问:“臭小子你的剑不是……”
凤知剑如今不知所踪,尤姜正疑惑付红叶哪来的剑和他比试,遮面的帷帽便被掀开,后半截话完全淹没在深吻之中。
一着不慎便被取得先机,青年在这无情薄唇上恨恨地咬了一口,原是用足了力气,待瞥见尤姜震惊到瞪圆的眼睛,到底又散了八分劲儿,没让他见血。
任他如何善战,又怎知世上还有这种比试法呢?
待付红叶神色平静地抬起头,尤姜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可他一个魔修也不能像贞洁烈女似的悲愤啊,唯有质疑道:“你这练得是哪门子的剑!”
疯了的付红叶再没有过往的薄脸皮,此等情况竟是正气凛然地回道:“人剑合一。”
和凤知合为一体,可不是人剑合一吗?这小子可真是个剑道鬼才!
此语颇为高深,尤姜却不想赞他半句,更不愿成就这人好事,一把推开他就道:“合你个大西瓜,滚去找你的姑娘!”
然而,江湖有一真理——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尤姜招惹了付红叶这么多年,如今青年忘了正魔之防再不会选择退却,报应就来了。只见白衣青年反手扣住他的心脉,一脸平静道:“和我一起,不然我就练剑。”
他大爷的,到底是什么天劫才会把一个正人君子劈成了老流氓?这贼老天果然该翻一翻了!
付红叶天生轻柔的声线让威胁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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