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强上了你吗?”皓翊看着悦诗道。
悦诗闻言,不屑地笑了笑,语气冷淡如冰,“三皇子想要?何必用强的呢?”
悦诗张开双臂走向皓翊,步步逼近,冷淡的眼神带着盛气凌人的火焰。
皓翊目瞪口呆地看着悦诗,看到这样气势逼人的悦诗,皓翊很不习惯,反倒有些怂了。
他现在若是真的强上了她,难保她会在他面前咬舌自尽。悦诗的狠决不是对别人,而是敢于对自己,她是个敢拿命去赌的人,这是她最让人恐怖的地方。
皓翊背过身子,忍着心里的怒意,“你睡吧。”语毕,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摔门而去。
站在门外的宫女见状,愣得一脸懵逼,洞房花烛夜,新郎新娘居然不同床共枕?这要是闹哪样啊?
皓翊走后,悦诗无力地扶着桌子,刚才的强势不过是刻意伪装的,皇宫不比江湖,她没有保护伞,往后在皇宫举步维艰,她该如何步步化险为夷保住自己的性命,又该如何走出这堵困住她的宫墙,重获自由……
皓翊走到书房,让知嫣陪他喝酒。
知嫣望着一脸失意的皓翊,“三皇子,新婚之夜,还是回去陪悦……陪三皇妃,免得他日落下什么口舌,这对三皇妃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皓翊闻言,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知嫣,“还是你想得周到。”
知嫣无奈地点点头。
皓翊垂着眼睛望着地面,波澜不惊道,“本王今日成亲了,你不会难过?”
知嫣的心突兀地漏跳了一拍,抬头看向皓翊,看到他的视线并不在她身上,心难过着,既然他不爱自己,又为何要冠冕堂皇地问自己这个问题?这不是给她添堵吗?
知嫣面无表情道,“今天是三皇子大喜之日,理应普天同庆。知嫣还未向三皇子道一声恭喜呢。”顿了顿,继续道,“三皇子新婚快乐,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皓翊苦情地摇摇头,真是虚伪的祝福!他和悦诗之间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又哪里来的百年好合?
直至凌晨来临,皓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迈着虚浮的步伐走到房间。
宫女看到皓翊,忙着上前扶过他,两宫女默默地对视了一眼,这三皇子到底闹得是哪一出啊?
皓翊对宫女摆摆手,宫女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推门而入,皓翊一眼看到躺在地上和衣而睡的悦诗,曲着身子,身上并未盖任何东西。
皓翊蹙着眉蹲在地上,看着睡得极其不安稳的悦诗,似乎每一次她睡着的时候都是如此不安稳。为何总是如此忧心忡忡呢?
皓翊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悦诗的眉眼,轻声道,“对不起!”
悦诗冷得缩成了一团,伸手欲抓个可以盖在身上的东西,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御寒的东西,索性抱着自己的手臂……
皓翊看得于心不忍,太可怜了……便将悦诗抱起身放在床上,悦诗睡眠极浅,惊醒后瞪着惺忪的眼睛看着皓翊。
皓翊眼疾手快地点了她的穴道,将被单盖在她身上,“睡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现在实在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悦诗放心地闭上眼睛睡觉。
皓翊守在床榻边看着悦诗,思考着一个本不应该在新婚第二天该思考的问题:以后他们该如何睡觉?把床让给悦诗了,他就得去书房睡?
越想越觉得窝囊……摊上了悦诗,他的人生处处无可奈何。
*****
翌日清晨,门外响起了宫女的敲门声,“三皇子、三皇妃,让奴婢们为你们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皓翊看向还未睡醒的悦诗,摇了摇悦诗的手臂,悦诗不爽地睁开没有睡饱的眼睛,不悦地看着皓翊。
皓翊温柔地笑了笑,“媳妇儿要给父皇、皇祖母敬茶了。”
悦诗望着床顶酝酿了好一会儿情绪,睡意渐渐地消散了,这才缓缓地坐起身。
“进来吧。”皓翊道。
宫女走进房间,看着喜服还未退下两人,难免觉得诧异,他们昨晚未洞房?
一宫女走到皓翊跟前,“三皇子,让奴婢为你更衣。”
皓翊看向在一旁冷着脸站着的悦诗,狡黠一笑,“不。”
宫女有些困惑,向来都是她负责三皇子衣着的,今天怎么会?是她做得不好吗?
宫女忙不迭跪到在地,人心惶惶道,“三皇子恕罪?”
皓翊斜睨了她一眼,“你何罪之有?起身!”
“谢三皇子!”宫女站起身静站一边。
“本王要本王的皇妃为本王更衣。”三个‘本王’清晰无比地提醒着悦诗的身份。
悦诗闻言,反感地看着皓翊。
皓翊一脸笑得无辜地看着悦诗,“你是本王的妻子,这有何不妥?”
悦诗眼睛在房间里逡巡着,漫不经心道,“臣妾不会!”
“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不会?”
悦诗定睛一看,在房间里看到一把剑,悦诗上前拿过,拔出剑鞘,“三皇子真的要试?”
宫女们见到悦诗手中锋利无比的剑,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悚地咽了咽口水,这个皇妃真的太……太狂野了。能用手解决的问题非要用剑?心中又不免窃喜了几分,荣侧妃遇到劲敌了,往后太和殿有好戏看了。
“皇妃若能毫发无损地将本王这身喜服脱下,算皇妃有本事。”
悦诗眼神淡淡地扫了皓翊一眼,拿起手中的剑斜划了两剑。
两宫女被吓得腿发软,额头冒汗,站都站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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