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情绪有些激动,神色之中有些惊恐。
李方清把这母子俩都打量了一遍,目光落在了妇人身上,开口问道:“先说说什么事情吧。”
这回李方清没有直接说出,而是询问。
妇人似乎回想起什么事,脸色刷白,男子抓住妇人的手,拍了拍手背,说道:“事情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男子叫高飞,妇人是他母亲。
高飞老家是临湖市,半年前在中云市买了一栋三层小别墅。
这栋三层小别墅是精装,也就是基础设施全部齐全,可拎包入住。
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高家进行了搬迁仪式,在家里宴请了亲朋好友。
入住之后,刚刚开始一切如常。
可是突然有一天,高飞母亲在家时,夜里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唱歌,还是那种夜上海一般的歌曲。
原以为是高飞在放音乐,高母也没有在意。
等到第二天,问高飞时,高飞时一夜未回,也就是说家中只有高母一人。
高母把事情一说,高飞直说高母肯定是听错了,肯定是做梦了。
当时,这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料,第三天的夜里,歌声再次响起,依旧重复着那一首歌。
不过仅仅片刻后,歌声就消失了。
再过了几天,高母夜里口渴,起来喝水,便看见走廊那头闪过一道人影。
疑惑之下,高母以为是高飞经过,便叫唤了一声。
无人应答,高母并不在意,以为高飞没有听到。
人一旦有心事后,夜里总会在那个点睡不着,便会习惯性的起床。
第二晚,又出现了一道人影,高母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第三晚,高母便走了上去,站在走廊交叉位置,看了看楼下空旷的客厅,看了看左右走廊,没有发现有任何人。
刚想说是自己最近睡眠不好,眼都花了。
正在转身,高母身体僵硬住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转身的瞬间,高母的余光瞥到了客厅一角落。
那里站在一位女子,穿着红色旗袍,手拿红绿羽毛做成的扇子,正在翩翩起舞。
歌声传入高母耳中,高母惊叫着昏了过去。
第二天保姆上班,才发现的,急忙送医院了。
高飞赶到医院,高母惊恐未平,将事情告诉给了高飞,高飞当时只当是自己母亲眼花了。
当天夜里,高飞回到别墅,在影像厅中看着电影,喝着酒,不知不觉夜深了。
洗漱过后,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经过走廊。
这时,歌声响起了,高飞没放心上,只当是自己忘记关掉影像厅中的设备了。
进了卧室,关上了门,歌声没有减小,反而愈加清晰。
躺在床上,高飞翻来覆去,怎么都没法入睡,干脆起身。
经过走廊,走下楼梯,影像厅在地下室,便得经过客厅。
高飞觉得有些口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水杯,愣住了。
客厅昏暗的光映衬下,高飞透过水杯上的反光,看见了同样的一幕。
艰难的咽下口中的水,高飞慢慢地放下了水杯。
当时高飞心中认定只是客厅装饰的映照,猛地一转身,女子就在角落。
高飞惊叫着,穿着睡衣向着门外狂奔而去。
不料,大门紧锁,高飞进退两难。
女子并没有出现在院子中,高飞缩在院子角落里,过了一夜。
此后,高家对别墅产生了阴影,没有入住别墅,而是住在了市区的酒店中。
但是别墅毕竟是花钱买的,一直空置着也不是个事情。
托人找了个道士,说明了情况,道士拍着胸脯说保证明天可以入住。
道士去了,第二天被人发现昏迷在别墅门口的马路边,说什么都不敢再进去。
又托人找了个和尚,和尚说超度亡灵也是功德无量,便也去了。
第二天,被人发现躺在别墅后侧的马路中间,昏迷不醒。
高家前后找了七八个道士和尚,可每一次都被人发现躺在了别墅周围的马路上。
别墅是不能继续住了,可现在酒店都不能住了。
那女子似乎缠上了高家人,夜里连酒店都出现了声音。
继续托人寻找高人,终于找到了李方清,于是打算来试试。
……
“这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高飞着急说道:“李大师,你一定有办法的,或是有没有认识的高人。”
“这个……”
李方清瞥了一眼陈一木,见陈一木没有说话,也不好应下。
高飞见李方清犹豫,似乎抓住了希望,掏出一张支票,急忙说道:“李大师,只要能解决这事情,钱都不是事儿,这里有30万,事成之后,再给50万!”
壕!
确实是钱都不事儿!!!
李方清摆手道:“这不是钱的事情,而是不一定能解决,有可能事情比较麻烦……”
“能带我们去别墅看看嘛?”陈一木开口问道。
高飞一惊,随即疑惑地打量起陈一木来,“你有办法?”
陈一木摇头道:“看看再说吧,按照你们的说法,白天应该是没事的。”
“也对,可否带我们去看一下?”李方清问道。
“可,可以!不过你们真的不害怕吗?”高飞问道。
陈一木笑了笑,谁不害怕,但我能说吗。
闫达留下看家,陈一木和李方清跟着上了奔驰保姆车。
半小时后,来到了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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