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王子朝我拱了拱手:“既然是郡主的曲子,可否请郡主给小王唱一曲?”
我眨了眨眼睛,这货脸真大啊,真当我书读得少,没看过廉颇蔺相如列传啊,我要是真给他唱了,岂不是给大齐丢脸?
扯了扯嘴角:“这首曲子也是我无意间听到的,不是我的作品,我最多只算是一个传播者,要不四王子去请原创给你唱一曲?”
“无意间听到的?在哪儿听到的?”
“刷”我本想说刷微博,顿时回过神来,且不说这人不知道微博,就这个问题本身而言,细想一下真是刁钻,真不是我多想,这位四王子从一开始展现出来的态度就不友好,甚至有点故意为难,所以他问的这个问题其实是想揭我的短,或者说打我背后之人的脸。
这京城还有几人不知道原主之前的身份啊,在这阶级森严的古代,乐师即使是做到了宫廷乐师,都还是让人有些看不起的,在他们看来,歌舞什么的都是娱乐的东西,从事这一行业的都是供人消遣的,打心底就看不起这群艺术家。
歌舞流行的地方,除了教坊,那基本就是青楼。
所以他问这句话,明摆着就是提醒我啊。
“郡主刷什么?”呼延眼神里便藏着狡猾问到,难道脑子里边想到了刷马桶?
生平神烦这类人,揪着人家痛处不放,政治家就这德性?好吧,这样的低智商和没心怀大概是为了中和身份上的高级,上帝果然是公平的,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冷笑一声:“刷微博啊。”
“微博?”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你不会不知道微博吧?那还真是”我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他孤陋寡闻的话,但是一个眼神已经足够将这层意思表达。
呼延显然也领会了这一眼神,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呈现出了恼羞成怒的色彩,好在还算有点玩政治的人基本素养,没有立马生气,而是咬牙切齿的说:“小王来中原时间不长,对中原文化确实不太了解。”
“没事没事,中原也很多人不知道什么是刷微博,四王子不必感觉自己孤陋寡闻。”最后几个字我特别咬字清晰。
呼延王子没说话,瞪了旁边那小青年一眼,那人低垂着头,端起酒喝了一口,看来这一位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莽撞,也是个心机boy啊。
我实在是不想与眼前这个不合眼缘的继续坐在一起,干脆准备离开,呼延大概也意识到了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或者他别有居心的目的达到,也没纠缠。
出包间的时候顺便带上了婉婉母女,这小姑娘我还是挺喜欢的,音乐天赋,还有修养觉悟都不错:“婉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婉婉看了她母亲一眼,妇人摇了摇头,婉婉却还是对上我的眼神:“得郡主赏识,婉婉受宠若惊,婉婉想在音律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还望郡主成全。”说完之后就跪了下去。
这姑娘果然是不甘平庸的,从她要来向我道谢,到后来的积极展现自己,大概每个有才华的人都不愿意浪费自己这一身天赋。
她也是看出了我与旁人的不同,我是女的,对她的相貌不感兴趣,对她的音乐颇为欣赏,并且我的身份,也算得上一株大树了,最重要的是我身上有她值得挖掘的音律。我不禁怀疑我与她的相遇当真是巧遇吗?
不管怎么样,有才华的人我总是抱着欣赏的,如之前的杨柳,我将她扶了起来:“这样吧,一个月后你到丞相府,带上你的曲子。”
与婉婉她们分开之后,我坐上马车,准备回明泉山庄,却在路上遭遇到了拦截:“安康郡主请留步。”
我掀开马车帘子,来人向我行了一礼:“奴才奉厉家老太爷之命请郡主入府一聚。”
厉家老太爷,厉行的祖父,丞相本家的人啊,文定,提亲都没来,甚至于首饰都没有亲自来送,这个时候找我,看来和丞相大人的亲事要有个波折了。
厉家住在郊外,从京城到他们家还有点距离,路上我仔细回顾了一下厉家的家谱,厉家算是名门望族,祖上也曾经是跟着太祖打过天下的,只是可惜后来渐渐没落了,到了他爷爷那一代,竟然整个家族只出了一个员外郎。
后来厉行的父亲宦海沉浮十几年才爬上侍郎的位置,成为家主。
直到十多年前,厉行一举高中,厉家这才有了兴起的眉目,只是可惜,厉行对本家一向不冷不热,直到坐上丞相的位置,也没见他对本家人有什么提携。
前几年他父亲被人告发,厉行是半点情面都没留,直接让他回家安享天年了,气得这位厉老爷对外宣称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很快到了厉家本家,宅院确实很大,大家族的根基还是有点看头,我们下了马车,那奴仆让人进门通报,然后出来几位嬷嬷说是老太爷他们正在会客,先给我讲讲规矩,一什么女人只能走偏门,遇到老爷要下跪,还要什么去晦气,一大堆的规矩,尽显封建社会的糟糠,我听着都烦。
想给我下马威,我冷笑一声,直接抬起脚就从正门进了,后面的嬷嬷想要阻止,却被我带来的人拉住了,我昂首挺胸的进了门,却见院子那头的几位老家伙张着眼睛看着我。
就在他们愤怒的眼神里面,我孰若无睹,信步漫游的走过院子,进入大厅,与他们四目相对,然后对着正中的年纪最大的老头说:“你是修远的祖父吧?”
老头的表情在盛怒状态,先是拿着拐杖戳了一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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