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不明所以,硬着头皮给我行了一个礼,厉行大约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在屋内叫唤我:“缥缈,进来。”
我绕过那随从,进去了屋内,果然见到了丞相大人端坐在案桌后方的太师椅上,今天着了一身湖蓝色的锦袍,领口却是时下流行的盘扣,两边配着两只中国结,头上别着白玉冠,看起来很是精神,嘴角微微含笑,威严与儒雅并存。
我走近了,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他桌上:“这衣服不错,你穿起来果然好看,像模特儿一样。”
“模特儿?”
“哦,就是负责把好看的衣服穿给别人看的一种人。”
“还有这么一种人?”
“对啊,你不知道做这行门槛多高,又要身材好,还要长得好看,还得有气质。”
“所以,缥缈是在褒奖我?”丞相大人歪着头,颇有几分求嘉奖的意思。
“对啊,我对丞相大人的景仰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流之不尽。”
丞相大人笑了笑,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到他身边,他从身上抽出一张玉牌递给我,我顺手接过,看了看,玉牌的一面写着历,另一面是一个图腾,我把玩了一下:“这是什么?”
“明泉山庄的玉牌,名泉山庄是澄王最引以为傲的山庄,据说温泉特别好,他送了我这玉牌,我却从未用过,听说女子泡温泉对身体好,离我们成亲还有一月有余,你要不要去?”
看来这是故意要把我支开啊,到底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我想了想,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顺势而为。
“好啊,我就去见识一下明泉山庄。”
厉行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我拿来的盒子:“盒子里是何物?”
“哦,你闭上眼睛。”
厉行不免好笑,却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我打开盒子,将准备好的围巾套在他的脖子上:“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厉行听话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脖子上的围巾,我特别得瑟的跟他说:“我啊,特别染了颜色,还特意把不同的颜色交织起来,怎么样,是不是比三哥的好看?”
他表情有些为难:“这其实我觉得还是简单一些好。”
我顿时有些不高兴,厉行看了出来,又补了一句:“当然,缥缈送的我必定喜欢。”
“好了,我知道了,这个你在家带着玩就好,还有一条呢,黑色的,来试一试。”说着,我将盒子里边另外一条黑色的围巾往他脖子上围上,带完之后,还是有意邀功:“这个花纹比较复杂,怎么样?”
厉行捏了捏我的脸:“甚好。”
腻歪了一会儿,我就打道回府,出了丞相府没多久,我就转头往另外一条街上去,进了一家成衣店改装了一下,便直接来到了京城最大的茶楼,往最热闹的大厅一座,点了一壶茶和几盘小吃,然后静静的听着京城流行的话题。
这地方出没的人三教九流,堪比现代的微博,知乎,天涯,豆瓣,贴吧,段子手,愤青,公知,键盘侠比比皆是,只是实名制,古代言论自由控制相对紧张,倒也没有现代网络那般乌烟瘴气,不堪入耳。
我听了些许时间,无论什么朝代,什么阶层,八卦基本上是永恒不变的话题,比如,皇帝的妃子们,哪位大人纳了多少位妾室,哪位大人惧内,哪位大人多大年纪了还生了一个儿子,哪位富豪儿子们争家产什么的。
虽然有点无聊,但是打发时间还是很有意思的,我正被一位员外在纳妾的时候却被马蜂蜇得鼻青脸肿逗笑的时候,却有一人抬高了音量说到:“这算什么倒霉,那是天灾,要说倒霉,丞相大人才是真的倒霉,娶谁不好,看上那么一个妓子,一活脱脱的绿帽盖在头顶!”
终于说到我的问题上了,看来原主那段青楼的出身真是一辈子的污点啊,之前最多是贵族之间对这件事窃窃私语,谁也不敢把它摆在台面上来说,即使几年前康王拒婚,闹得满城风雨,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这件事情的热度还没下去吗?这古代人是得多无聊,才能把一件事情炒来炒去。
如果是就这件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完全没必要啊,我压根就不在乎。
那些人还在八卦,原来不只是原来的身份问题,而是现在那件事情有了后续发展,有了八卦的新材料。
原主当年是被推上过青楼那拍卖台上的,也确实被拍卖了出去,可不知道怎么逃了出去,碰到了丞相,得救了。
那位出钱的冤大头出了钱没得到人,据说是妓院不愿意退钱,还闹了起来,结果还对簿公堂了,这古代的奇葩也真多,妓子跑了,p客还能为了讨回嫖资告上公堂,你搁现代,首先就给你一个piaoc罪。哎这样说来,现代文明真是进步不要太多哦。
结果这件事情扯啊扯,一直没个结果,冤大头没辙,后来辗转从别人口中知道了我现在的身份,据说跑来了京城,准备告我赔钱。
被告是小,丢脸事大,这个节骨眼上跑来京城闹事的,背后之人这是多恨我,或者说是多和厉行过不去啊。
本来按说现在的身份,哥哥是王爷,未来的夫婿是丞相大人,我自己虽然没有实权,但好歹是有名位在的郡主,那冤大头听说只是一介商贾,一般的商贾敢这样不知死活?
据说前几日已经跑到了永平王府前闹了一下子,当时被人直接赶走了,这几日就在城内散播我的谣言,好吧,不是谣言,就是黑历史。
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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