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大丞相给我揉了揉手,确认我只是疼了一下,没有伤及筋骨什么的,这才慢条斯理的回答我:“说了以后会照看你,你出事了,我当然要来。”
本来身边的护卫要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却被他制止了,亲自蹲了下去捡起来之前送我的玉佩,然后给我别到腰间,一边别一边说:“从没见你佩戴过,以后还是放在显眼的地方吧,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本相的人了。”说这话的时候,丞相大人还微微笑了一下,尽显长辈的慈爱。
我现在是真的要相信,那些坊间传闻,他与我这身体的原主父母是故交,他努力的揭开当年的真相是为了给永平王一个清白,而不是丞相的位置。
丞相这话一说完,刚才那狱卒顿时噗通在地:“丞相大人,小人不知,凌画师是您的人,求大人见谅!”其他狱卒也跟着跪下来。
哎,这就是权力啊。真是个好东西,难怪那么多人迷恋它。
丞相大人摆了摆手,让他们起来了,尽显宽宏大量,还是那副温润的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只是眼神却冰冷得似寒冰,不若表面那般仁厚。待所有人出去之后,才开始询问我:“缥缈,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次回京城是谁让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他也怀疑是我干的,即使我是原主,我要杀也是把康王侧妃那个碧池弄死啊,犯得着把别国的公主弄死吗?谁会那么蠢啊?
“我真的脑子摔糊涂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如果说谁让我来京城的,你啊,严靖西不本来就是受你委托去找我吗?虽然最后是我自己来的京城,至于目的,就是我这技术只能在京城才能受到重视吧,所以我来了。”
我说完之后,丞相大人的眼神越发冰冷,我赶紧接着表明立场:“你相信我,你叫我不掺和进来,我也怕事啊,这次是真的有人陷害我。”
丞相大人的眼神渐渐不那么冰冷:“你真的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
这是还在怀疑我说谎,我赶紧举起手指做立誓状:“皇天在上,我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见他还是不信任的样子,我觉得还是举出证据来比较好。
“来京城可能是有心人牵引着我来的,到了京城之后,我能顺利的做上画师,肯定也是有人推波助澜,后来在皇宫,也是有人故意引导我去查资料,还有人有意无意的在我耳边说些关于我的事情,我现在大概知道了我的身世,请丞相大人试想一下,我若是记得那些事情,我何必以这样的身份回来,还不给自己乔装打扮一下,并且见到了康王侧妃都没有半点激动,我是真的忘了之前的事情!”
丞相大人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大概是认可了我的理由,也或者是演给我看:“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你明白自己的处境吗?”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喽,这背后的人想弄死我,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呢?再说了,就我现在这身份,何必要去谋害一个别国公主,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丞相大人背起手来,转向另一面慢条斯理的说:“大理寺初步判定你的杀人动机是旧怨怀恨在心,当年你的父亲,也就是永平王,在与北狄的战争中,被敌军射中受了重伤,后来被人诬陷才脱不了身,被诛杀了,而你现在是为父报仇!”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似乎在说到永平王被诛杀那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这大理寺的人断案是靠开脑洞吧,这里有乍听之下很充足,但仔细思考一下,谁害人会暴露自己,还亲自上,还那么凑巧的被人看见,更见鬼的是,还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公主有鬼用啊,要报复那也是毒死北狄的皇帝啊,并且,凭我的智慧,既然恨北狄,那也是挑起战争,让大齐灭了北狄,那才解恨不是吗?就毒死那么一个小公主,一点都没意义的好吗?等等,杀死小公主好像确实可能,挑起两国的战事,但是变数那么多,现在就把自己暴露,完全不符合一个要报复的策略啊。
虽然我这原主长得无害,但是也不要仅凭外表就判断我的内涵好吗!
我觉得还是解释一下吧,免得丞相大人以为我就那点智商:“那个,毒死个小公主又不顶用,我不是那么笨的人!”
丞相大人转过身来:“哦,缥缈觉得毒死小公主没用,那你想怎么做?”
如果我选择的是通过杀死那什么小公主,以便挑起两国的战事,当然是挑拨哪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妃子去和那北狄小公主撕x,女人嘛,一旦为了个男人,那基本属于零智商,这个时候出点什么事故的也属正常,我在从中作梗一下下,约莫着也不会有人怀疑。然后找江湖杀手去把那群报丧的北狄人拦上一拦,能拦住固然好,不能拦住放几句狠话,加重北狄那边的疑心,据说北狄人最见不得被人羞辱,这战争应该可以打起来了。
这个方式对于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具有可实施性的,难度系数更高的目前还没想到。
当然,这些想法我只能脑子里面过一过,原主已经死了,目前来说,我虽然继承了她的身体,未来还有可能继承她的身份,但是对于继承她背负的家族使命,我没兴趣,并且就我这智商,我觉得我也做不来那些事情,只求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就好。
并且,这丞相大人虽然对现在的我还不错,又是送信物,又是表明要罩着我,还温柔得像长辈,但毕竟是看起来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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