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没穿好叫我做什么”
乔竹酒瞪大着眼睛,没有转过去的意思,盯着虞温月的小白屁股嘟囔道。
虞温月又羞又急,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恼道:“你!你快点把头转过去!”
“啊?哦!”乔竹酒这才有所动作,只是扭头的时候还不忘说了句。“没想到你这小丫头还天生了一副羊脂玉肤。”
虞温月羞恼的也没法回应乔竹酒什么了,慌乱中穿好了衣物,随即不理会乔竹酒,径自往马车方向走,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斥责道:“不正经!”
路走了一半,虞温月忽然摔倒在地,不过却没有发出任何疼痛呼喊,“做贼心虚”的乔竹酒本来在后面跟着,一见此幕,忙不迭的跑上前,关切问道:“怎么了?扭到脚了吗?”
虞温月倔强的把头偏到一边道:“不要你管。”说完,她挣扎着要起身,但没站起来就又摔倒在地,一双柳眉因疼痛紧紧皱起,额头也冒出了一层细密冷汗。
乔竹酒忙按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旁边一棵树干上坐好,不顾虞温月挣扎的动作,不容反驳道:“不许动!”
虞温月果然不动了,看着近前不正经的乔竹酒神色正经起来,顿时有些为他晶亮的眸子和比自己还白嫩的肌肤所触目入神。
脱下虞温月那双因长期在外走动而破烂的鞋子,乔竹酒发现她脚上不仅磨破了几个血泡,脚踝处还红肿一片,他想象不出从弘城走到宛城的过程中,这小丫头究竟是凭什么坚持着一声不吭的。
乔竹酒抬起头,问道:“你是不是把我给你买的两身衣裙都穿在身上了?”
虞温月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发问,却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接着,乔竹酒抓住裙边一角,使劲一撕,在虞温月惊叫中扯下一大块布条。
“你你想做什么。”虞温月一脸慌乱,双手抓紧胸口衣物慌乱道。
乔竹酒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道:“放心,少爷对你这要什么没什么的小身板儿没兴趣,先给你把伤处裹上,等到了庐城再让戚大哥找些药膏给你涂抹,省得留下隐患。”
虞温月见自己误会了乔竹酒的意思,先松了口气,复而又莫名其妙的反驳道:“我才十二岁,能长成什么样?!”
瞧着虞温月娇憨的模样,乔竹酒忍不住咧嘴发笑。“好好,那就等你长开了少爷再宠幸你。”
“滚!”虞温月气道。
让乔竹酒滚,也不是真的让他滚,看着他认真给自己包扎,虞温月心头涌过一股暖风,吹开了含苞待放的花朵。
包好了虞温月的玲珑玉足,乔竹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把自己的鞋脱了下来,只留一双白袜。
紧跟着他拉过虞温月的腿脚,不容置疑的把自己鞋给她穿上,说道:“我的鞋可能有点大,不过只要走慢点就应该没事,戚大哥不是说了么,回头到了庐城,他会给咱们置办新衣新鞋。”
虞温月看得出乔竹酒做这些事情时肯定没想过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回报,只是她有些不明白,见多了富家少爷的她,为何在他身上自己没有见到半点纨绔。
帮虞温月穿好鞋,乔竹酒起身原地走了两步,地上黄土还算柔软,心想着等捱到马车上就不会担心被尖石扎破脚掌了。
无常一直静静的蹲在乔竹酒肩膀上,看看虞温月,又看看乔竹酒,一双奇特的眸子里闪着对情事的憧憬目光。
两人慢悠悠走回马车旁,车夫牵着马,戚策略带焦急之色在原地踱步,看见乔竹酒和虞温月从树林里返回,心头大石才算落下,忙上前关心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遇到什么危险了,要知道顺兴镖局在庐城的势力不算之前你二人与之留下仇隙,万事当以小心为上。”
乔竹酒歉意点头道:“让戚大哥担心了。”
戚策摆手一笑,低头瞧见两人穿着异状,不禁问道:“你们这是”
乔竹酒解释道:“小丫头的鞋子破了没法再穿,我就把自己的给她换上了,她脚上还磨出几个血泡,所以暂且撕下布条先给她包好,等到了庐城,劳烦戚大哥帮她拿些药膏敷上。”
“我不是小丫头!”之前乔竹酒这般称呼虞温月,她从未有过不满,不知怎地,这次却不乐意了。
乔竹酒不知所以,自己好心帮她,竟落个好人没好报的下场。
戚策见状,虽不知道原因,却为二人的矛盾而暗自庆喜,立即扮好人开解道:“好了好了,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回到青苍派,鞋袜衣物都不是问题,哦,对,虞姑娘的脚无碍吧?”
“没事,习惯了。”虞温月语气里带着不悦回道。
戚策自知她不是恼怒自己,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乔竹酒和虞温月彼此对视一眼,两个“孩子”各自哼声偏头,不再看向对方,先后钻进马车里。
很快,马车行至庐城。
掀开车帘,望着那座规模与晋州城池大同小异,整个由青色巨石打造的建筑,乔竹酒蓦然感觉此次出行自己仿佛找到了意义。
“顺兴镖局少爷今日起,势必要把你这口缸里的水给搅浑!”
马车驶进庐城,车夫在戚策的指引下,行到一处大宅前,付了车夫银两,戚策提起买来的那捆新铸长剑,引领着乔竹酒和虞温月迈步入门。
跨上石阶,经过两座昂首石狮,推开朱红大门,入眼便是一片宽阔的青石广场,广场上安置有兵器木架、提手巨石、高粗木桩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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