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整那女的就懵逼了,警察贴封条拉警戒线的时候,她呆若木鸡穿着拖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人都快走光了才冒出句“我住哪儿?”酒店的工作人员调取入住信息才发现整个酒店已经没有空房,只能和旅行团负责人商量,讨论来讨论去,合计半天的结果就是只有张死墨这房间还可以加个人,他们想让旅客中开单人间的一位男性和张死墨住一起,把单人间匀给那女的。
旅行团和酒店都不知道我已经搬去张死墨的房间住了,大炮偷偷用肩膀撞我,挤眉弄眼让我赶紧跟旅行团负责人说清楚,我也真是佩服这好色的王八蛋了,人家男朋友刚嗝屁,他就在计划鸠占鹊巢。
不过念在这是双赢的份上我决定这回不跟大炮一般见识,而且旅行团跟张死墨协商的时候,他的表情也很臭,估计也不想和那男的一起住。我把我换房间的事情说了,旅行团的负责人打量着张死墨,觉得孤男寡女同住套间不大合适,还想说服我回原本的房间和大炮同住,我听着那负责人唧唧,觉得特烦,当即拉张死墨回了房间摆明这事儿没啥好谈的,转身走的时候我的手被张死墨重重捏了捏,余光瞄见他微微笑了下,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想起喝酒那会这家伙说过自己没朋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大概我是他认可的第一个朋友了吧……
我没关房门,只是半虚掩着,走廊里大炮和旅行团的负责人翻译还在协商,我从门缝看着他指了下我们这间房,动作表情都有点猥琐。
“他和他一对的……”我听见大炮小声道,“在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们还是别白费劲了……”
张死墨面无表情开了窗,风灌进来有点凉,我僵立在门后,顿时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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