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你失忆以后,性格真的变了一个人”梅之敬衷心说道。
“要你管?”凌寒恶狠狠的瞪他道。
皮鞭又一甩,将内力凝结于尖头挽了一个圈,“嗖”地一下将火折子圈住往自己脚边带了过来。
“你站着不许动!”
凌寒捡起火折子面对着梅之敬点燃纸钱。
不管是梅之敬口中描述的,还是赫连晋之前查到的信息,还有自己记忆中的点滴回忆。
梅夫人至始至终都是对儿时的梅凌寒最好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梅夫人,或许她这条小命都葬送在了乱坟岗也说不定。
她的确是应该替梅凌寒给梅夫人烧一点纸钱,聊表下心意。
不过这回她学聪明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她站在火堆外侧,面朝梅之敬开始烧纸钱。
心里默念了几句感谢的话,待纸钱烧尽,凌寒起身准备回去。
“寒儿,你不打算和我聊聊?”梅之敬上前来,挡住她的去路。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你既然已经舍弃身份,成了蓝垚身边的人。而我也找到真正家人,从此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凌寒白他一眼,转身走了几步,忽然一阵眩晕袭来,让她脚步不稳差点摔倒。
凌寒单膝着地跪了下来,她抬起头来,怨怨地看着梅之敬:“你纸钱里做了手脚?”
眩晕已过,头脑还算清晰,但腿脚发软,让她站不起来。
梅之敬从没接近过她,不可能下毒,唯一的解释就是故意引她来这里,然后纸钱上涂了药。
“你好卑鄙!”凌寒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半跪在地,右手摸上皮鞭,准备随时应战。
而左手悄悄伸进衣领打算掏出哨子。
“我不会伤害你,那不过是软骨散而已,并非毒药。”梅之敬见状忙开口阻拦。
“那你想做什么?”
“我只想拿回一样东西,你把东西给我,我就给你解药。”梅之敬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晃了晃。
“什么东西?”
“玉佩。”梅之敬补充了一句,“朱雀追云的玉佩。”
凌寒早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不过拿东西早就给赫连恺了,并不在她身上。
更何况,就算在她手里,也不可能老实的还给梅之敬。
“什么玉佩?我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日在楼州府衙,我”梅之敬话说一半忽然顿住,因为他见到凌寒正一脸阴测测的笑看着他。
“那日在楼州府衙怎么了?怎么不说了?”凌寒唇角单侧勾起,满脸嘲讽的笑道,“我好心好意给你送酒,你却伙同内应迷晕我。你倒是逃走了,可我被他们当成是奸细,被关押起来,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凌寒的话大部分是她编的,不过骗骗梅之敬也够用,她本就是打算试探他一下。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夜的确有人放我出去,但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梅之敬也半真半假的想撇清关系,“我觉得愧对于你,所以留下了一块玉佩。”
“那就是想补偿我的意思?现在又想要回去,你脸皮可真厚。”凌寒打断他的话,“别说我醒来以后没发现有玉佩,就算有,我也不会还给你。别痴心妄想了。”
“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救你的人不就在暗处吗?如果是那人拿走了,不也挺正常的?”
“她已经死了。”梅之敬脱口而出。
言下之意,如果云珠一死,她所有的东西自然会被查看,那块玉佩还是应该回到凌寒手上。
“死了?呵呵,这么说你和刺月门果然有关系,蓝垚就是刺月门的幕后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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