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听着小丫头的话,心里不是滋味,她真不愿意再瞒着她,可是,又怕曼宁听完接受不了。
所以紫衣沉默了,她要跟徐曼冬好好商量商量。
姑嫂两人正要进医院大厅的门,肖泽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紫衣,我有话跟你说!”他看都没看欧阳曼宁一眼,冲着紫衣,态度强硬。
紫衣依然是波澜不惊,淡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微笑,举止得体的微笑,“肖大少,请您称呼我徐太太!”
“我们有必要这么交流吗?我只是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怎么,你不敢么?是怕单独面对我时,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还是怕什么其他的?”
紫衣的表情依然平淡如水,旁边的小丫头可是做好随时要打架的阵势,拧着眉头盯着肖泽!
“肖大少爷说笑了,身为有夫之妇,我觉得没有必要和你单独谈。我当然怕,一怕,我老公知道会吃醋,虽然他很信任我,但是他也很爱我,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和前男友单独谈谈!二怕,”紫衣的笑意深了些,“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拿我跟你单独谈的事儿做章,再闹到媒体渲染一番,无缘无故的给我老公扣一定绿帽子,我是个已婚的女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我的家庭负责,所以,肖大少,有什么重要的话,不妨在这说吧,宁宁她,对你,对我来说都不是外人!”
欧阳曼宁无意识的翻了翻眼,对肖泽她宁可做个路人,看一眼都烦。但是这会儿,她有责任有义务要保护好自己的嫂子。
肖泽依旧看都不看欧阳曼宁,两只眼睛锁着紫衣,“你认为我想跟你谈是蓄谋捅到媒体,故意制造我们的绯闻?你这样看我?”
紫衣保持着淡淡的笑,那是很得体的礼仪而已。
“我怎么看你重要么?”
肖泽前一步,抓住紫衣的手腕,“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放开!”紫衣的声音不高,但充满了怒气。同时用力甩开了肖泽的手
欧阳曼宁见肖泽抓了紫衣,可不干了,像个小老虎一样往前蹿出一步,挡在紫衣身前,“你这个人还要不要脸,你凭什么抓我嫂子?”
回头对紫衣说,“嫂子,别怕,有宁宁在,我保护你!”紫衣听了这话忽然很想笑,但更多的是感动,她一个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儿的小姑娘,却如老母鸡护着小鸡般的挡在自己的身前。
紫衣忽然间想起在滨城自家门前,徐曼冬也如此的跟她说过,“别怕,一切交给我!”,徐少爷的脸在眼前晃了晃,忽然的紫衣觉得她有点想念自己的老公了,虽然两人才分开不过几个小时而已。紫衣笑自己,眼前这局势,她居然有心情想老公。
这么一个走神,没想到肖泽居然拽着曼宁的胳膊用力一甩,小丫头被甩了出去,手里的熟料袋掉到了地,里面的汤面洒的到处都是!
紫衣无法在保持自己应有的礼仪,
“如果你不是肖潭的大哥,我想我有可能会报警!”指着地的那个餐盒,“那是宁宁给你弟弟特意买的面!肖潭他伤的那么重,你却有心情在这里跟我纠缠不休,请问,你还记得是谁不辞辛苦,多年寻你,帮你恢复记忆,帮你找裴爷爷治疗伤病的吗?是你的亲弟弟,肖潭,如今,他伤了,你又为他做了什么?”
拽起摔懵了的曼宁,“她是你弟弟最爱的姑娘,算为肖潭着想,你也不该跟她动手!宁宁,我们走!”
欧阳曼宁立着眉毛,撇着嘴,“还得回去那个面馆,再做一份!”
“好!摔的疼不疼?”
“还好,不是很疼!”曼宁习惯了粉饰太平,其实,膝盖处很疼,肖泽甩的那一下,用足了力气。
肖泽看着那姑嫂两人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懊恼,紫衣说得对,小二的情况如此不好,他怎么能把所有的心思用在已经不再属于他的那份感情呢?转身,往医院里走,但走了没几步他又出来,迈步到了自己车子跟前,开车离去。
他不是不担心弟弟的病情,只是刚刚在里面,兄弟两人并不愉快,对二少那种不羁又自嘲的态度,肖泽很恼火。
二少看不见,但一点都不影响他言语间的刻薄,“哥,这次你开心了,也满意了,我不会和宁宁结婚了!当然我还要谢谢你,幸亏你藏了户口册子,我才没有和她成功领证,不然现在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我真不幸死了,宁宁做为我法律认可的老婆,你还不得刁难死她,可以顺利的报你夺妻之恨了!”不仅说的一点不给肖大少爷留情面,还用了阴阳怪气的语调。
肖泽愣是一句话都没答来,他也不知该回答什么,且他惦记着出来找紫衣,便借着这个不欢而散的茬口出来了。
此时,让他再回病房,一来对着小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来,他想,做一碗面也十几分钟,那小丫头和紫衣还要回去病房,再见面也是尴尬。索性开车离去,他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思考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许多!
曼宁和紫衣重新做了一份面,回到病房。肖淋正在跟二少不知说着什么,听见门口的动静,一回头看到姑嫂令人。
小丫头摔得那下有点惨,浅色牛仔裤的膝盖处都破了,也弄脏了,关键洒出来的汤面,溅到白色的衬衫不少,满是油渍。
“呀,你这是怎么弄得?”肖淋看着小丫头那狼狈的样子,几乎是跳过来的,都忘记了跟曾经也算是闺蜜的紫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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