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儿子的身影,楚心琪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结果小家伙在电话里说,“老妈,爷爷带我去见姑奶奶了,我们还要跟姑奶奶一起吃饭,晚上你和老爸先睡,今晚就别等我了啊。”
楚心琪就问了一句‘在哪’,其他话都没来得及说,小家伙就把电话挂了。
她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不解的道,“我怎么感觉小昇特别忙的样子?不就见你姑妈吗,有必要这么激动?”
莫翎白当着她的面面无表情,可转过身时,唇角倏然勾起一抹邪笑。
。
医院里,龚朝雯的手术很成功,且手术后的她再继续昏迷了两天以后,突然醒了。
李文君激动不已,因为早有医生告诉她,要她做好心理准备,龚朝雯脑部的伤最严重,只要她没有醒过来,随时都有可能死去,就算救活,也有很大可能成为植物人。
好在龚鹏没有放弃这个女儿,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不少权威专家,然后组成专家小组赶到圣江,竟把被医院几次下病危通知的龚朝雯给救醒了。
龚朝雯醒来的瞬间,看到病床前的母亲,未语先哭,崩溃得连话都不会讲了。
李文君也是激动得泪水不断,但还是不停的安慰她,“雯雯,你有什么委屈就跟妈说,妈一定帮你做主。”
有她不停的安慰,加上身边有亲人了,龚朝雯也有了安全感,渐渐的也恢复了平静。
因为心中有恨,她将自己在圣江所受的委屈一一对李文君倾诉出来。谈及到自己受伤的经过,李文君安慰她刘全秀已经遭到报应神经失常,而且已经被送神经病院了。
可龚朝雯却哭着摇头,“妈,没有那么简单我被人绑架,不是刘全秀做的。我被带到刘全秀面前时,刘全秀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已经疯了,又怎么能设计绑架我是他、是他的人做的”
李文君耐心的听着,渐渐的眯起眼,“他?你是说莫翎白?”
龚朝雯哭泣着点头。
李文君赶紧为她擦拭泪水,心疼的安慰道,“雯雯,你别哭了,再哭下去若是出什么事,你让妈怎么办?妈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你不要着急,等你身体好些了,妈一定会想办法,替你讨回公道。”
龚朝雯又平复了一会儿,然后才摇着头继续道,“莫翎白跟楚心琪不但在一起了,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妈,我不想再对他抱什么期望,他这样的男人,连自己的亲妈都敢对付,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女儿都当成这样了,李文君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尊重她的想法。这世上也不是只有莫翎白一个男人,而且她女儿年轻貌美,根本不缺追求她的对象。
心疼女儿的她当即点头表示,“好好,不要那种男人,我的雯雯一定会找到比莫翎白更优秀的男人。”
龚朝雯虽然已经放弃了这段感情,可泪眼中的恨却没有消,虚弱的她依然不甘心,“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我一定要加倍报复回来!这些人,欺人太甚!”
看着女儿被恨意充斥着,李文君也没好再说下去。
当务之急,还是女儿身体重要,报仇的事,也只能见机行事,毕竟如今的圣江正陷入紧张气氛中,包括汪治阳在内的一把手都提心吊胆的。
还是打探不到左明富的下落,只知道他也深受重伤。
虽然没有一点风声,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惶惶不安。谁也不知道圣江究竟埋伏了多少人,他们下一步想做什么,会对谁出手。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她脸色瞬冷,接起电话就冲对方斥道,“我说过,这么多钱我赔不了,你们这分明就是讹诈,小心我告你们!”
电话里,男人邪气笑道,“当初可是你说赔多少都行,怎么,以为私了就可以反悔?交警那里可是备过案的,你要是推卸责任,我们可是会告你肇事逃逸的。”
李文君气得胸口一颤一颤的,斥责的声音也变得凌厉起来,“你们要五百万,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就算我买辆新车赔你们也只要两三百万,何况修车费最多就百来万!而且,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你们那位同事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就算医疗费也要不了几个钱。可你们一开口就要五百万的赔偿,这跟抢有什么区别?!”
电话里的男人一点都不恼,还是那副嬉皮口吻,“我们老大说了,我们夫人因为车祸收到惊吓,要你赔偿精神损失费。那点修车的费用对我们老大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我们夫人的精神感受。”
李文君更是火大,“你们夫人是哪国王妃还是哪国国母?!几百万的精神损失费,亏你们提得出来!”
电话里的男人这才收住笑声,冷哼,“龚夫人,当初私了的话是你说的,我们要求赔多少也是你答应了的,事情一过你就想反悔,当真是以为我们好欺负不成?别说我恐吓你,我知道你的身份,限你三天时间把钱准备好赔偿给我们,否则,我们就到省上去举报你这个堂堂的书记夫人肇事逃逸。到时候,我看究竟是谁损失最大!”
“你!”
“嘟嘟”
瞪着被挂断的电话,李文君气得一口牙都在打颤。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查到她的底细!
可恶,他们简直太卑鄙了!
她是说过赔多少都行,但这也要赔偿价格合理才行。她能接受高额赔偿,但这样狮子大开口乱喊价的,她绝对不会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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