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鷨儿,你又不讲规矩了!”
甄昊笑了笑,正要说话,却听咕咚几声响,原来是言轲真的翻身滚了起来。甄昊脸上一愣,想起自己的话,自觉失误,但看着言轲是又好笑又好气,见他如此,还是提声说:“够了,你下去吧。”
言轲这才起身,叩谢之后,好像火烧屁股一般飞也似的走出了大殿。
王叔安见甄昊将甄鷨高举起转圈圈,一时笑声萦绕大殿,此情此景,“昊儿,”王叔安有些忘情了,一时出声喊道,甄昊听了,疑惑的停下来看着他。
王叔安赶忙谢罪:“请恕臣失言。”
“叔父严重了,”甄昊说着,突然想起,他记得第一天到来的时候,也是王叔安也是这样喊他的,看着叔父和两个孩子,甄昊突然觉得没有那么孤独了。
又想到太傅,甄昊心中一动,王叔比他更了解姜国,如果说可用之臣,都如这般被他赶走,或者说避世去了,是否意味着会有人能带来转机呢?
甄昊抱着甄鷨,请王叔安坐下,一面长叹到:“叔父,寡人求贤若渴啊,前线大军仍在胶着,每天都要消耗掉大量的粮草,姜国四地甚至传来饥荒的消息,寡人心中忧烦,是寝食难安。”
“王若真有心,臣倒是有人想要引荐,只是……”王叔安面色凝重,迟迟不往下说
甄昊心中焦躁,他刚刚觉得好像看到了曙光,怎么王叔又不往下说去了呢?这也不嫌憋得慌吗?我急啊!
“王叔请说,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解决姜国之祸,寡人什么都愿意去做。”
“大王若真有诚心,也该将几位王师大臣请回来,他们并无过错。”
甄昊爽快的说:“请请请,寡人请自去请。”
“还有华阳夫人,她是你的乳母,她比谁都关心你,你是真的冷了她的心啊,昊儿,”王叔安痛心的说。
叔父突然不用敬称了,甄昊心中疑惑,随即回过神来,这华阳夫人是他母亲也就是先太后的亲妹子,是他的姨母兼乳母,相对于先太后,这位华阳夫人更像他的母亲,不过原主有了媳妇不要娘,在发生矛盾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站在了姜赢的一边,于是这位华阳夫人也请辞了。
“当然,是我错了,我比谁都明白,也请回来,通通都请回来。”甄昊心道:只要有人能解救姜国,我把他当亲妈看!
这下王叔安稍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继续说,“王若有心,便是天佑我姜国,臣立刻下去安排,只是今天天色已晚。”
甄昊站起身笑道:“那好,就不多说了,请王叔立刻着手准备吧,不过倒是让鷨儿她们陪我坐坐。”王叔安点头,又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了。
☆、第7章
虽然说要准备,但王叔却准备了三天还没准备好,其实甄昊心里也明白,这件事无非是王叔用来试探他的态度,说是要亲自去请,其实难得很,一旦他要出王城,光是警备和准备仪式就得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他实在不想折腾,他还没完全康复呢,而且现在正是非常时候,想要他项上人头的人还真不少。
但甄昊也没得闲,这几天他已经备下了贵重的礼品和亲自写了书信,声势浩大地送出去了,相信整个王都都能看到他的诚意,不过东西还好,金银财宝身外物,他也不心疼,可为了写几封书信,简直耗尽了他的脑力,前世他可没犯过什么大错,而且原主的劣迹,他能想起来的也不多,所以要写这检讨书真是太痛苦了。
甄昊看着桌案上的公文,手上握着虎符,金属制的质地,摸起来冰凉无比,符的身上刻有嵌金铭文几十字,虎符内部中空,早被一剖为二,右半在他的手上,左半则在大将军手中,这东西虽然小小的,制作却极为精巧。
他握着虎符,脑中想着前线的战事,心中又忍不住想骂人,这原主不仅不好好干活,还好大喜功,以前逼着大将军出击,明明眉城易守难攻,大将军也是老将了,听说性子又急,是个不能受气的主,这人怎么就不听别人的意见呢,弄的他赶紧把以前用来监督大将军的人,全数撤了回来。
正呆着,突然一位宫人双手端着一个玉盘上来了,那玉盘上面没有别的,只是一件衣服,甄昊说:“打开,”即刻有三位宫人上来,一起将衣服展开。
这是一件彩衣,华美精致,放眼这整个这宫中,衣服的颜色大多以黑红两色为主,不单大臣如此,宫中的其他装饰也多是这两种颜色,倒是宫人的衣服还能看到点其他的颜色,所以乍一看这衣服,甄昊还真是眼前一亮。
“呈上来,”甄昊摆摆手,宫人即刻将衣服呈上,近一看,又摸了摸,甄昊更是惊奇,不说这些颜色十分鲜艳缤纷,看起来和孔雀翎毛一样漂亮,摸起来也是十分的柔软舒适,且细细一看,其织工精巧,令人惊叹叫奇。
甄昊看的,连连称赞,却一下回神过来,不对,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送衣服过来了,还这样鲜亮的衣服,要说给姜赢穿倒是刚刚好,可这样式分明是男子的衣服,还特地拿玉盘子呈上来给他过目。
甄昊看了宫人一眼,那宫人赶忙答:“禀大王,这是华阳夫人特地遣人送来的。”
“华阳夫人?”甄昊有些惊诧,“夫人可还说了什么?”
宫人继续答:“夫人还说她三天后就能到,请大王不必舟车劳顿。”
甄昊突然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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