啮起了她的耳垂,而抚在她腰间的手也不觉向下滑去。
“这,这里不行!”伊斯特大声抗议。
司徒文晋却笑了开来,
“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我想说的是,以后不要再和罗斯托见面。”
伊斯特仰着头,一双眼睛望着司徒文晋,骨碌骨碌地转,
“……阿晋,我记得我们曾经约定过,每年有两次出轨的机会。”
司徒文晋点头,“一年两次,十二年就是二十四次,可你和罗斯托,早已经把你一生的出轨份额都用尽了。”
伊斯特顿时气馁,只得知错地点头,“那……我以后不见就好。”
司徒文晋满意地摸摸他乖巧小未婚妻的脸颊。
清晨的天际中,有明亮的流星划过。
两人仰头去看时,只见西边的天穹之上,竟如烟花般绽开了千百颗明亮如火的流星,紧接着,便有细雨般的陨铁与尘埃,扑簌簌地在罗蒙湖畔降落,隐入山林,堕入湖底。
到了此刻,任是两人再迟钝,也明白了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流星雨。
从地上拾起一颗叮咚坠地的陨铁,司徒文晋用手帕将它仔细打磨几下之后,不由得轻轻一声惊呼。
伊斯特凑上前去接过那颗陨铁——这哪是陨铁,分明是一枚战舰上的铆钉。而铆钉的钉帽之上,正镌刻着同伊斯特衣裙暗纹一模一样的扶桑徽记。
是玛洛斯号。
是在空战场上英勇牺牲的合众国旗舰魂魄归来,用最后一缕残破的身躯,给家国的壮美河山,染上一抹瑰美的颜色。
哪怕只是一瞬间。
面对着那笼盖了天幕的千万颗陨落星辰,司徒文晋与伊斯特整齐肃立,敬礼致意,直到那层出不穷的绚烂的烟霞,缓缓隐没在渐明的天色当中,与蓝天白云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文晋才抚抚被强光刺得发痛的双目,侧头望向同样满心感怀的伊斯特,语带叹息,
“我曾在父亲的葬礼上立誓,定会带战舰平安回家。”
伊斯特轻轻挽住他的手臂,
“如今玛洛斯号全员已在都柏林号上平安无恙,而滞留在a0413号的成员,也正在分批返航,阿晋,你没有违背你的誓言。”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有纾解我的法子,是不是?”
伊斯特拍拍自己胸口,拍拍司徒文晋的手臂,
“我们是一家人了嘛,别跟我客气。”
司徒文晋微笑着抓住她戴着戒指的手,却听不远处的湖面上扑通一声,似乎有什么物事重重落入水中。
两人不由转头去看,却见一个小木桩般的东西在水中浮沉几下之后,忽然就呼哧呼哧地奋力游了过来,瞬间就爬上了湖岸。
吱吱叫着,小木桩伸出几个轮子,骨碌碌地歪歪扭扭地滑了过来,绕着两人兴奋地转起了圈子。
伊斯特不可置信地欢呼一声,顾不上小木桩满身焦炭泥污,便一把将它抱在了怀里——竟是两人在玛洛斯号时候的家政机器人。
在伊斯特怀里,机器人黏黏糊糊地吱吱叫个不停,接着忙不迭地打开自己的肚子,献宝一般掏出一大堆大大小小的零碎物事:伊斯特的化妆品和首饰盒,司徒文晋的剃须刀与床头书,玉石珍玩与竹黄笔筒,檀木镇纸与骨瓷茶杯,当然,还有司徒永茂临终前为司徒文晋绘的那柄万壑松风图折扇。
伊斯特高兴坏了,抱着机器人便在它脏污的外壳上狠狠亲了两口,知道司徒文晋实在看不过眼,伸手将它弄下来放在地上,任它继续兴奋地绕着两人转圈。在发现了伊斯特手指上的戒指之后,机器人如少女般地高分贝地吱吱大叫,然后吐出了一大堆桃心形的粉红泡泡,直到把自己折腾到彻底没电。
此时的罗蒙湖畔,虽然已天光大亮,但战舰都柏林号上的时间,却是接近凌晨。于是,拎起机器人,两人登上侦察机,向月球基地的都柏林号返程。
在午夜时分,两人终于返回自己的临时休息室。
由于司徒文晋军礼服的花样繁琐,于是伊斯特便先去洗澡,留他一人一件一件慢慢拆解衣服上的繁琐物事。可等伊斯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之时,她却见司徒文晋却仍然军装齐整地立在当地,眉头微蹙,目光游离,却不知思维已飞去何地。
伊斯特上前,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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