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两句,又觉得苍白无力。只好低头用撕好的布条给我包扎。
他的手指修长,上下翻飞,很快就打出一个漂亮的结。
然后
就是我的噩梦。
我没想到正骨这么痛,比当时骨头错开还要痛。
原本已经痛的麻木的手臂被辩机托着,狠狠一拽,再推回去。
我这半个身子都疼得叫嚣,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地飙出来。
我也知道这手臂今天不接好明天会更麻烦啊,我也知道这样的痛我不是忍不了啊,可是我还是觉得又痛又委屈。
那种委屈不是觉得自己飞来横祸倒霉什么的,就是对着眼前的人,我就觉得委屈。
而我向来不是个会憋着自己情绪的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我掉眼泪,笨拙地一会儿伸手一会儿缩手。
最后,他把手臂递过来,定定地看着我:“都说咬着什么就没有那么痛了,要不,要不殿下咬小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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