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筱筱正在家里帮着苗苗绣着嫁妆帕子,最终筱筱娘还是拗不过自家三女,许了这门亲事。无用就慌慌忙忙的跑来找筱筱,着急的把他拉到另一边去说话,“姑娘,刚有管家来寻我家爷,说是曲县令带了人要去看地,有人要告咱们种土豆!”“什么?”筱筱大惊,忙快步朝巷子口走去“无用,套车,我要去看看!”
汪家村北面那一片广阔的土地如今全都是筱筱的,一边开荒,一边高价零散的收着村民因不肥荒置的地,如今已有四百余亩。在远离汪家村的最北边按着筱筱的意思起了两座二进的宅子,如今全交由尚书府来的何伯照管,何伯也算是筱筱第一个管家。
筱筱赶到时,那曲县令正指着院子里还剩下的两堆土豆质问道“如今人赃俱在,你可有何说辞?”李乘风看着跪在地上的筱筱爹,面色有几分阴沉。
筱筱忙趁着姑父没发火前上前道“县老爷,我爹爹时常出现幻觉,他的话连三岁村里的孩童都不会信。”
曲县令转头一看,斥道“哪来的黄毛丫头,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筱筱一笑“蓟县上下皆知曲县令清廉真正,那忠言逆耳尚能接纳,怎的这日,就不许民女说实话呢?”
曲县令眼珠一转,那背越发挺的笔直“你且慢慢说来,本县令到可以听听你有何高见?你的父亲口齿清晰,条理分明,本官如何相信你他说的全是幻觉?”
筱筱一笑“民女可以证明给您看。”就问自家爹“爹爹,你说这些地一直种植土豆,那么请问爹爹,这些地是从何时开始种植土豆?又可曾从村里拉出去过?”
富贵瞪了自家幺女一眼,碍于县令在此不敢放肆,只得老实说道“三年前就已经开始了,未曾从村里拉出去过?”
筱筱莞尔“县令大人应该知道这土豆的亩产,这一堆土豆委实连一亩地的量都算不上。怎得能是三年产的?”
富贵分辨道“分明是藏起来了!”
大家便都笑起来,等笑过了筱筱才发问“亩产千斤的土豆,爹爹又说三年从未从村里拉出,那爹爹觉得,那么多的土豆能藏到哪儿去?县令大人不妨派了人找找,若是找到了,那民女说的便是假话,若是找不到,那便是我爹爹在糊弄县令大人了。”
县令就遣了跟来的捕快去搜宅子,何伯极有眼力见的请了县令大人进宅子里去喝茶,筱筱这才怒道“爹爹糊涂,爷爷也是跟着种了地的,你这是置爷爷于何地?”
富贵这才站起身来揉了揉跪的生疼的膝盖,没好气道“你五姑说了,你爷爷指证有功功过相抵,你急什么,不好好在家呆着,专跑出来坏老子的事。”
筱筱惫懒理他,招呼无用过来,给他如此如此说了一般,又让他去何伯那儿拿了几两银子。突然又想到一件事,转回来对爹道“爹,我还忘了件事,这地虽说大半是二姑父的,可是其中有十亩左右全记在了二哥的名下。你不信我这就让二姑父取了地契来给你看?”
富贵大惊,喝道“你咋的不早说,你五姑回来说张老爷子说了,举报了这里的地分五亩给咱家?”
筱筱嗤笑“娘不让告诉你才没说的,你接着告,一会儿你亏了五亩地,咱二哥还要去坐牢,我看谁来给你养老送终。”筱筱如今是越发烦了他这个老爹,做活的时候吧勤劳的像头牛,可就是老被自家那些姑姑牵着鼻子走,人说啥是啥,都没点自己的考量,生生让自个儿掉了份儿。
富贵懊恼,暗道自家媳妇怕是故意瞒着自己买的地,莫不是自家发了?随即又高兴起来,眉宇挑的高高的,那股子得意掩都掩不住。
那县老爷见捕快回来说没见着土豆,只见着坏了的面粉,忽地就觉得奇了怪了,这莫不是被那汪富贵忽悠了吧,这才出来喝问道“汪富贵,你说的土豆呢,竟敢忽悠本官,看本官今儿不抓你下大狱,扒了你的皮!”
县令旁边的师爷慌忙道“老爷慢着,我还有几句话问李老爷”李乘风摆手让他快问,那师爷这才清了清嗓子,朝李乘风拱了拱手道“依在下看,李老爷这五百来亩地并非水地,而人尽皆知这麦子是不适合在蓟县种的。敢问李老爷的地,若不是种了土豆,那种了什么,那些个面粉,又是从何而来?”
李乘风挑眉,以他的脾性,这件事不会过多解释,直接抓了富贵爹娘让富贵改口不是更为容易?那需如此费神费力应付这脑子进了水的曲县令。故他话都不想说,只看了筱筱一眼。
恰这时无用赶了回来,一同来的竟然还有鲛绡。那鲛绡拉了不知那儿寻来的老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我家老爷好心,花了些个钱开了一大片荒,种了猪草给村里的人喂猪,哪想着狗咬吕洞宾,偏有人诬赖我家爷种了土豆。那土豆不过是我家爷让人买了来研究新吃食,偏有这起子眼皮子浅的人,拿了人家几分好处,就像那狗一般的随便攀咬人,县令老爷可得为我家爷做主啊,好人被诬陷定要五月飞雪,那起子人定会被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呀!”
这话倒是过了,直听得那县令和筱筱都是满脸黑线。那老农被鲛绡掐了一下,方才道“我为李老爷作保,我家却三年前就用了他家送的猪草喂猪。”
这下倒是合得上了,何伯也站出来道“县老爷,这房子在主家起屋子之前就有了地窖,这地窖里从一开始就有这些面粉,主家请了风水大师来看,说是祭的土地老爷,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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