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粗鲁野蛮没有规矩。
而西边的则觉得京都贵女已经被东部带坏了,矫情了。
顾暖暖脸上没有丝毫西部贵女的风霜,看上去就像精致的瓷器一样美好,再加上比西部女子略显瘦弱的身形,虽然那些闺秀们嘴上不说,但是基本已经定下评语:太瘦不好生养,娇气,清高……不喜欢!
结果很快这位京都的县主就突破了他们的想象。
因为是边城的缘故,就连不通武艺的文官基本也是能上马能跑,下马能来两下的,那些贵女们更是出行就是骑马,多是一条鞭子抽起来能整十八种花样,所以在宴会酒过三巡的时候,有人提议助兴。
这要是放在东都是没有闺秀们的事情,大庭广众下怎么能表现才艺呢?又不是艺妓。
放在京都,闺秀们也多是琴棋书画,就算比武也是跳舞的舞。
但是这边说到助兴,大家都是双眼发亮,什么琴棋书画,能吃么?这是一个敌人来了,大家闺秀也会提刀上城墙的地方,所以助兴自然是比武了。
而且和别的地方比武大家退到安全距离不一样,热闹的还会凑上去助威呐喊,大家闺秀多的是拿着酒杯在边上又叫又跳。
比武的两人也多是人来疯,各种炫技,当然就会有装逼太过,惨遭滑铁卢的。
比如这位原本是想在昭王殿下和谢王爷面前露一手的,好刷个存在感,但是结果,可能是太紧张手里出汗太多,结果手里的刀就飞了出去。
在他边上的几个闺秀有的侧身,有的仰身,都是非常利落的闪开了,但是转头他们就看到刀是朝着左边主位,而且是斜着朝着朝阳县主而去的,而原本边上的昭王殿下正背着身子和谢王爷说话。
而另外一边的人早也不在位置上了,甚至那一片真正端正坐着专心致志吃东西的只有朝阳县主一人。
已经有闺秀惊呼出声,还有看见的人屏住了呼吸,还有听到声音看过去的,几乎所有的脸色都变了。
然而下一秒大家以为的血溅当场没有发生,顾暖暖右手正拿着勺子舀一道羊羹,左手抬了起来,食指尖端凝出了一个很小的冰盾,正好拦住了飞过来的大刀刀尖。
宫珩回头就看见顾暖暖眼皮都不抬,左手一转从刀尖顺势划下去,然后一推一拍,就把飞过来的大刀轻飘飘地送了回去。
大刀的主人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刀柄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顾暖暖咽下嘴里那一口羊羹开口道:“继续。”
宫珩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他家的小妖精看着是功夫见涨了,看到比武的两人虽然回过神来但还是很紧张的样子,开口道:“无妨,按县主说的你们继续,不必顾及。”
两个比武的人互看了一眼,应声后试探着又开始了过招,见宫珩也好顾暖暖也好都没有再注意他们立刻就甩开膀子就干了起来。
没一会儿两人又打得不开交了,好像把刚才的事情一下子就扔到了脑后。
但是更多的人看顾暖暖的眼神都已经不一样了,一开始他们都不在意这个京都来的县主,现在反而有兴趣打听这位追着昭王殿下过来的县主到底是哪个?
这一打听立刻都惊了。
我去,那个勇国公家顾家的大小姐!
大启交通便利,驻守兵丁也常常调动,将领更是如此。
顾泯死后被捧得很高的直接结果就是新生代将领以他为偶像榜样,老一辈也以有这样一个同僚感到荣耀。
大概的感觉,就是想当年老子和某位大佬可是同桌。
于是顾暖暖还不知道的时候,下面的将领已经互相传递好信息了,然后就有一个看着三四十的中年将领龙行虎步地走过来,那一脸严肃的样子让顾暖暖差点认为对方是来找茬的。
结果对方开口就是:“末将李信见过县主,末将多年前曾在龙溪受忠勇公照拂颇多,十多年来一直想要拜谢忠勇公,奈何皇命在身不能擅离职守,今日还请县主代忠勇公受末将一拜!”说着就要单膝跪地下来。
“将军不可,暖暖是晚辈怎可受父亲袍泽如此大礼!”顾暖暖立刻起身伸手直接托住了面前人的两只手肘。
李信只感觉一股大力稳住了他的两只手,让他无论如何都拜不下去,知道是顾暖暖的能耐,不但不觉懊恼反而更加高兴:“果然虎父无犬女,县主说不拜末将就不拜了,但是还请县主容末将一揖给县主问安。”
顾暖暖颇为头疼,她是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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