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在战祁耳中却成了她介意姚柔的意思,这个女人,看来也没有她面上表现的那么毫不在乎。
战祁脸色微有缓和,可是嘴上却不饶人,“那是新的!你眼睛瞎的?”
宋清歌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吊牌还在上面挂着,victoria,她曾经最常穿的牌子,甚至连尺寸都是一模一样的。
心知自己今天大约是逃不过了,宋清歌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去浴室里换。”
“就在这儿换!”战祁恼了,提高声调喝道:“你身上有哪一处是我没见过的?睡都睡了两年了,用得着在我面前遮遮掩掩?”
一想到她防贼似的放着自己,战祁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宋清歌被他吵得头都有些发闷,不想再这样争执下去,只好背过身将睡衣脱下来,而身后,战祁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像一束红外线一样追在她身上。
莹白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之中,她躬身的时候,背上的肋骨都凸显出来,就像是骨架子外面裹了一层皮一样,几乎能数的清她到底有几根骨头。瘦成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这些年是真的过得不好。
按照他的要求换上他给的睡裙,宋清歌才转过头,颇有些无力地问他,“这样可以了没有?”
黑色的细吊带睡裙包裹在她身上,愈发显得她肤白胜雪,一对绵软在蕾丝的衬托下十分魅惑动人,特别是她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让她有了一种慵懒不羁的美,战祁的喉结重重翻滚了两下,只觉得下腹莫名一紧。
先前只是不想让她穿着一身老姑婆似的保守睡衣,可是现在看她换成这样,他又有点后悔了。
这个女人,简直好看的该死!
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战祁急忙别开眼,粗声道:“睡觉。”
这两个字总算是让宋清歌如获大敕般的松了口气,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怕他又会怎么样,她几乎是贴近了床边的,稍稍动一下就能掉下去的地步。
女人洗过澡之后诱人的体香和清新的洗发水味就像是丝带一样缠绕在战祁的鼻息间,他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宋清歌,大半个背部**着,像是一块晶莹的白玉。
越看就越是心动,下一秒,他已经不受控制的一把将她拽进了自己怀里。
“啊----你干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嘴上就被他温热的唇堵了个严实,战祁有些急切的在她口中肆意掠夺着,手也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她窈窕的曲线上游走。
又深又长的吻让宋清歌几乎都有些喘不上来气了,一处火热而坚硬的东西就抵在她的腰腹上,宋清歌吓得脸都白了,瞪大眼睛惊慌地看着他。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宋清歌觉得自己嘴唇都有些发麻的时候,战祁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
“战祁,你,你冷静一点”宋清歌止不住的战栗起来,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我,我还在那个,你不能”
她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如果她生理期他还敢用强,那她真的会恨他一辈子的。
“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我!”战祁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粗声粗气的呵斥她。
宋清歌胆战心惊的缩在他怀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坚挺的地方终于慢慢软化下来。她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去,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平稳的呼吸声渐渐传来,战祁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视线触及黑色睡裙包裹着的深邃沟壑,他喉头一紧,动作轻缓的松开她,转身进了浴室里。
真的是奇怪,从前他也不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什么反应,怎么现在却变得越来越没有自制力了?
*
一晚上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好在什么都没发生,宋清歌也算是松了口气。
第二天清晨,宋清歌下楼的时候,战姝已经和知了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餐了。
听琴姨说,昨晚知了是和战姝一起睡的,经过一晚上的同床共枕。战小七似乎已经和知了拥有了革命战友一般的情意,一大早姑侄俩就坐在一起乐呵呵的聊着天。
看得出战姝是真的喜欢知了,而知了也很喜欢这个有点不着调的小姑姑,总之两个人相处的不错。
战姝今天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面是一条牛仔热裤,脱了军装,换上普通的日常装,她也终于有了她这个年纪的姑娘该有的青春明媚。
宋清歌笑了笑,主动打招呼,“早,小七。”
当年她和战祁结婚的时候,战姝是唯一一个肯和她站在统一战线的战家人,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肯支持她的人。
见她下楼,战姝一边往嘴里送了一块黄桃,一边打招呼道:“清歌姐。早啊。”
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就没了父母,是这个大哥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的,战祁为了他们兄妹受了多少苦,她心里太清楚了。所以作为妹妹,她没有别的想法,唯一的期盼就是大哥能过得好。
和几个哥哥不一样,她对宋清歌的恨倒并没有那么深。大约是出于亲妹妹和一个女孩敏感的心思,她看得出宋清歌是真心爱着她大哥。他们结婚的时候,战姝年纪不大,还在读中学,战祁时常不在家,都是宋清歌在照顾她。第一次接到情书的慌乱,第一次喜欢一个男生的心动,第一次被拒绝的单恋,这些都是宋清歌见证过的。
或许是因为她年少时也单恋过男孩子,所以她能理解宋清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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