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宋清歌是在窗外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的。
宿醉之后的头痛感依然强烈无比,动一下就觉得天旋地转,她只好按揉着太阳穴缓缓坐起来。
战祁早已不知所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可是欢爱之后暧昧的气味和她身上青红交加的痕迹却都清楚地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虽然昨天确实是神智不大清醒,但后来发生的事,她隐隐约约还是记得的。
他似乎抱了她,也似乎吻了她,从开始的强取豪夺,最后动作渐渐变得温柔了些许。
的确是温柔了很多,以至于她酒醒之后都有些怀疑他的亲吻和拥抱是不是她做的一场梦。
耳边忽然又响起了战祁咬牙切齿的对她说的那句“我当然要用自己的方法来报复你”,宋清歌不禁摇头嘲笑自己。她大概真的是做梦了,战祁怎么会对她温柔?
他温柔的对象可以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但唯独不会是她。
坐在床上缓解了一下头疼的感觉,宋清歌便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
精致的全身镜里倒映着她布满欢爱痕迹的身体,可以想到战祁昨晚要的有多狠。
洗完澡后,宋清歌走出来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xr的纸袋,翻开吊牌一看,竟然是她的size。
宋清歌有些怔愣的看了看那套衣服,最终还是穿戴整齐去上班了。
“你身体不好,今天就不要出去了,等周末的时候我陪你去逛街”
“好好好,给你买那个卡地亚的钻戒,你开心什么都好说”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战毅正笑容满面的握着手机打电话,语气宠溺而又温柔,和他平日里的高高在上判若两人。双脚随意的搭在办公桌上,整个人都十分的慵懒不羁。
“董事长,毅少正在工作,还是让我先进去通报一声吧”
外面忽然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战毅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一眼,下一秒办公室的门便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了,接着脸色阴沉的战祁便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战毅的特助卢烊一脸惶恐的跟在他身后,紧张的脸色都白了。
战祁眯着眼看了看无所事事的战毅,侧过头看了看卢烊,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道:“这就是你所谓他在工作?”
卢烊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战毅见状撇了撇嘴,挥手让他先退出去,起身走向茶几,端起精致的紫砂茶壶倒了一杯递到战祁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脸黑的像刚从非洲度假回来似的,谁招惹你了?”战毅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兄长此时正怒火中烧,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战祁转头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弟弟,登时一股无名火窜上了头顶,脸色一沉,抬手便将他手上的茶杯挥到了墙上。
“啪”的一声脆响,茶杯应声而碎,素白的墙壁上染上了一大片茶渍。
战毅先是一愣,随后也恼火起来,“你疯了?一大清早跟吃了枪药似的,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还敢说!”战祁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目而视的瞪着他道:“昨天晚上我让你看着宋清歌,你后来死哪儿去了?”
战毅没想到他是为这事来的,立刻有些心虚的别开了眼,躲闪着目光道:“我我接到了薇薇的电话,陪她去了”
“这就是你把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丢下的理由?!”战祁怒其不争的看着他,“当初义父就是这么教你的?”
战毅看他摆出一副说教的模样,顿时不耐烦的挥开他的手,振振有词道:“对,我就是把姓宋的女人丢下了,那又怎么样?”
“你!”战祁气结,一把推开他,咬牙道:“你知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差一点就被人”
“被人什么?被人上了?”战毅毫不在意的冷笑一声,“她被人上了难道不是罪有应得?当初要不是她,白苓姐会出那种事,会死吗?要不是因为宋清歌,估计现在你们的孩子都能满街跑了!”
“战毅!”战祁怒火中烧的睇着他,几乎连名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哥,我就不明白了,她可是宋擎天的女儿,是害死你未婚妻的人!为了这种人,你至于跟我发这么大的火,还一大清早跑来找我兴师问罪吗?”战毅有些委屈的白了他一眼,不满的嘟囔道:“难不成你爱上她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战祁顿时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提高声音反驳道,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激,抿了抿唇才说:“我生气是因为你太不负责了,一点战家男人的样子都没有。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那种女人。”
“切。”战毅撇嘴。
“这件事我姑且就不跟你计较了,下不为例!”战祁顿了顿,又道:“对了,冯家可是不止一次的在催你跟他们家二女儿的婚事了,你也该好好准备一下了。”
说起这件事,战毅眼中立刻染上了厌恶,鄙夷道:“那个丑八怪谁爱娶谁娶,反正我不娶。”
“你!”战祁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拂袖而去了。
尽管最近被战祁折腾的差点没了半条命,但是宋清歌工作上却还勉强过得去,尤其是最近她的销售额很高,所以这个月的提成看上去也很可观,并且还得到了店长的点名表扬。
想到这个月能拿到不少的工资,辛恬那边又告诉她,知了找到了合适的肾源,所以宋清歌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看来所有的一切还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但接下来她还是要不停地去找战祁,一定要让他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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