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凉的心里,绷着一根掐准时间的弦。
为了让自己看时间这个动作,显得不那么惹眼,她在看完时间以后,提议让服务生上菜,说自己饿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在已经心里开始进行倒数。
并且,她放出“我觉得我被欺骗”的烟雾弹。
原因是,她要利用了辛建祥对她的在意,以及想要从她这里获得更多讯息的心情,不再给辛建祥探听她讯息的机会。
试想想那之后,她跟辛建祥在聊的,都是一些有的没的。
而这,却成功令辛建祥陷入了纠结当中。
与此同时,秦苏凉由通过把控主动权,将有关于“欺骗”的话题,转移到了立场上。
然后,她成功的跟辛建祥强调:韩晟睿是她的敌人。
不管她和韩西爵如何,只要韩晟睿与韩家为敌,那么,他就永远都是她的敌人。
然后,再说时间到了。
这一次,秦苏凉毫不避讳的看了腕表,“都已经是这个时间了”
她感慨了一句,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了起来。
“辛先生,今天非常感谢辛先生请我吃饭,听我倾诉,不过我五分钟之后还有个约,就先走了。”
事情发展到最后,秦苏凉要走,这是辛建祥已经预料到的。
但是,他好不容易才从韩西爵的保护圈中,把秦苏凉带了出来,那他又怎么可能放她回去?
“秦小姐,请留步。”
辛建祥也跟着站了起来,并且追赶上了秦苏凉的步伐。
与此同时,之前秦苏凉要走的时候,黑衣人从外面冲进来的情形,又重复上演了一遍。
而她说的台词也相似,“辛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不想让我走?”
“没错,就是不想让秦小姐走的意思。”事已至此,辛建祥干脆就坦白了。
“呵呵”秦苏凉冷笑了,“所以你要留我,我就必须要留下吗?”
她将视线压低,眼角的可视范围扩大,尽可能大的注意到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对她发起攻击,让她陷入不利的局面。
辛建祥往前走了两步,再转身。
然后,他与他身后的黑衣保镖,就与孤身一人的秦苏凉,形成了力量相差悬殊的对峙。
“韩先生的意思是,希望秦小姐能自愿加入我们的阵营。
你其实也看到了,我们其实也能做到,随时把你从韩西爵的身边带走,可是我们并没有这么做。”
这个秃头老男人,说他胖,他还真喘上了。
随时?
这种词语都敢用,那她就不得不揭穿他,告诉他,今天晚上,为什么他能把她带走。
秦苏凉偏开了头,让笑变得相当轻蔑。
“的确,今天你们费的工夫是起了作用,撇开了保镖组成员对我的监视。
可是辛先生,你该不会觉得,做到这种地步,就能把我带走吧?你们不会真的是这么想的吧?”
她捂住了嘴,一双眼睛里,既戏谑,又惊诧。
“我的天哪,你们居然真的认为,没有我来配合你们,你们也能成功把我带到这里来。
拜托——”
秦苏凉露出生无可恋的无语,拼命摇头。
“要知道,保镖组的成员监视着我,我又何尝没有在注意他们的动向?
他们被你们支开了,你们觉得我会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
既然我知道,但凡我不想配合你们,只要一吱声,被你们撇开的保镖组成员,就会立马回到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然后,你们就白忙活一场。”
辛建祥身后的黑衣保镖,都是在今天晚上,将秦苏凉带出韩西爵势力保护圈的参与者。
他们见证了自己一步一步获得的成功。
于是,以陆世齐为代表,站了出来发声,“秦小姐,你这么说也未免太狂妄自大了。”
陆世齐?
这个男人她见过很多次,但是,对他,她完全没有去了解的兴趣。
他充其量不过就是辛建祥身边,一个完全没有自主意识,任由上司超控的傀儡手下罢了。
所以,秦苏凉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对他可以。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她可不想和不重要的人浪费口舌。
于是她犀利的回答道,“没错,我就是在狂妄自大,因为我有这个资本,而你没有。
你甚至连批判我狂妄自大的资格都没有。”
“秦苏凉,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
“你以为我是谁?你觉得我会稀里糊涂的站在这里吗?”秦苏凉两个问题,连着质问。
之后,她也不打算让陆世齐开口。
“我懂你是什么意思,你无非在提醒我,你们人多势众,我只有一个人。但是,你觉得以多欺少,就能让局面对我不利吗?
真不知道你们这种自信是哪里来的。
而且,就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而言,你们居然没人意识到,自己现在行为有多卑鄙?”
“卑鄙?”陆世齐听到这个词,不是愤怒,反倒是笑开了。
他扭过头,对自己的部下说,“传闻中死亡训练营的最优学员,居然还会天真的用卑鄙来形容自己的敌人。
以我看,她也不过如此嘛”
他的这番话,颇有群总基础,引起了共鸣。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卑鄙,也总好过被别人卑鄙吧。”
“就是,就是”
“”
在一片嘈杂中,秦苏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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