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
秦苏凉考虑都没考虑,直接就摇了头,拒绝说,“比起观战,我现在更想开战。”
而这种迫切,她绝对不会用在哈菲兹和埃米尔这种小角色身上。
但是即便没有围观群众,埃米尔和哈菲兹这对原本相亲相爱的家人,现在却互相伤害得如火如荼。
此时此刻,距离哈菲兹被莫名监禁,已经过去了一上午时间。
难道就没有人察觉异常吗?
哈菲兹在心里这么质问。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司机,向来都是一个机敏的人,今天这诡异的气氛,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可如果他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没有采取措施?
幸亏这些人对他似乎没有杀意,否则有着一上午孤立无援的时间,足够他死上好几回的。
想到这里,哈菲兹不禁恨恨得捏了拳,眸底压抑着焦躁。
只是,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没办法丢了一个将军所应该具备的心里素质,就只能装作淡然自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动静。
紧接着,紧闭的房门被打开。
哈菲兹忙朝那处投去视线,就见是自己人,他兴冲冲的呼喊,“埃米尔——”
埃米尔睨了哈菲兹一眼,随即对其他人示意说,“麻烦你们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哈菲兹将军说。”
“是!”
为首的应过之后,便带着自己的部下从房间里扯了出去。
这一幕,令哈菲兹不由得更困惑。
那些监视他的家伙,对他可谓是油盐不进,为什么却这么乖乖听从埃米尔的话?
难不成这些是埃米尔的人?
假设答案是肯定的,那为什么埃米尔要监禁他?
不,应该是她凭什么监禁他?他可是她的长官,她的舅舅
在心存这些困惑的同时,哈菲兹一直盯着埃米尔,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脸部的微表情。
埃米尔笑盈盈,极其有礼貌的将其他人送了出去,之后关上门。
等她再转身,就敛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眼神冰冷的对视上哈菲兹,然后幽幽出声,“舅舅,被监禁的感觉如何?”
“”有问题!
眼前站着的人,分明就是他从小注视到达的外甥女,可她身上的气场,却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和他所认识的那个埃米尔,简直判若两人。
埃米尔忽略哈菲兹满溢的困惑,略过他,直径在他的对面坐下。
作为部下,作为晚辈,埃米尔在哈菲兹面前,从来都是恭恭敬敬,但是眼下,她落座后,就轻佻的翘起了二郎腿。
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显得傲慢无比。
眼见哈菲兹凝了眸,埃米尔不以为意,只是问,“舅舅,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监禁吗?”
“”
“显然你是不可能知道的,那”埃米尔故意拖长尾音,接着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监禁的你?”
“埃米尔,有话你就说,少在我这里装高深、卖关子。”
哈菲兹早就没了耐心,好不容易来个人,他可不想继续被动下去。
“呵呵”埃米尔冷笑,“舅舅,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否则你现在就该以求人的姿态跟我说话。”
“放肆——”
哈菲兹猛站起身来,指着埃米尔。
“埃米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跟谁说话?”
“当然知道了。”埃米尔不紧不慢的,也站了起来,“我现在正跟私造战斗机,制造空难害死皇室成员的阶——下——囚——哈——菲——兹——说话。”
她一字一顿,将阶下囚和哈菲兹的名字连在了一起。
闻言,哈菲兹在怒中带了些许的畏惧,但是为了将畏惧压下去,他便暴跳如雷了起来。
“埃米尔,你要在我面前信口雌黄到什么时候?那战斗机分明是你”
“是我!”埃米尔供认不讳,“战斗机的确是我私造的,但是父亲派人找到的证据好像不是这样的。
证据上说,从搜罗材料到勾画设计图,聘请工匠,都是你一人一手操办的。”
“胡说八道”
“舅舅——”
埃米尔压根不给哈菲兹说话的机会,用更好的音量盖过他的声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现在的情况,是我说战斗机是你造的,就是你造的,就像你打算告诉韩西爵,说秦苏凉是我害死的一样。”
闻言,哈菲兹那双被怒气所充斥的双眼,失去了神采,脸色难看了起来。
她知道了?
可是那个计划,只有他和几个心腹知道,为什么会被她知道?
而且
埃米尔很乐意看到他这副模样。
得意混着恨,从心底里升腾了起来,驱使她必须要落井下石。
“怎么?难不成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的阴谋不应该会被轻易识破?自己不应该会被我先下手为强?”
“”
哈菲兹不说话,埃米尔便兴致高涨。
“你作为一个父亲,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韩西爵,我想我应该原谅你,因为可怜天下父母心。
如果换做我是你,我也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韩西爵这样的男人。”
闻言,哈菲兹的心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在栽赃嫁祸的计划之前,埃米尔其实早就知道了他这个意图?
那个时候
他从郝云天那里,得到可以彻底压制住韩西爵的文件的时候,他产生了私心。
确切的说,是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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