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西爵那混蛋,根本就是在耍她!
而她竟然一而再的,被韩西爵牵着鼻子走,被他耍得跟个白痴一样团团乱转。
秦苏凉紧紧咬了牙,咯吱作响。胸口煽燃起不可抑制的愤怒,烧得她面颊通红,眼睛像夜猫一样发亮。
不可原谅!
不论是韩西爵,还是她自己,统统都不可原谅。
辛建祥在掩下挑拨成功的得意笑容,佯装关切的上前,询问,“秦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秦苏凉无视辛建祥的殷勤,径直绕过他往回走。
辛建祥转身,提高音量对秦苏凉进一步的告白说:
“秦小姐,我是真的很想要给你幸福,希望你能考虑做我的女人。我不强求你现在就接受,但是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请一定要第一时间想到我,无论如何我会帮你的。”
在这种情况下,不论是谁对她伸出援手,她都会以“别有用心”的有色眼镜来看待,丝毫不能领会真诚和感动的心情。
秦苏凉承认,这是她自己的心理扭曲了。
只是韩西爵曾对她说过,说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她。可现在的他,伤害她,把她当成白痴一样的愚弄
这一切不都证明了,所谓海誓山盟,不过是迎合气氛的漂亮话,根本不能当真。
其实——
其实,她早该醒悟,这个已经没有了父母存在的世界,不再会有无条件对她好的人存在。
回酒店那一路上,有数不清的人在交头接耳,对着秦苏凉指指点点,甚至避之不及。
妆花了,礼服脏了,还光着脚,浑身都透着垃圾的刺鼻气味。她能想象,此时此刻的自己,活生生就像一只从臭水沟里爬起来的老鼠。
三年前也有过类似这样的场面。
这就是韩西爵的目的吗?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回忆起三年前,自己是以一个怎样狼狈的模样,破坏了他的幸福。
那之后,恐怕结婚也好,离婚也罢,包括现在的纠缠不清,都是韩西爵对她的有计划的报复。
也许那时候,她就不应该活着回来。
辛建祥站在原处,手背在身后,看秦苏凉一瘸一拐远走,心情大好。
他身边的保镖,为首的那个,实在是想要早点完成老板交代下来的任务,因此一而再的沉不住气。
“这里地处偏僻,秦苏凉又孤身一人,现在是下手最好的时机,我们不能再错过了。”
“陆世齐,我说你急什么?”辛建祥蔑视的白了一眼说话的人。
被称之为陆世齐的男人,是这一众黑衣人保镖的队长。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队长,平日里都是下达指令,眼下却要被辛建祥吆五喝六,心情自然不会好。
尤其是瞧辛建祥那盲目自信的样子,不顺眼,于是开口揭辛建祥的短处。
“不是我急,而是你那所谓的挑拨计划,根本不如直接动手成功率高。你别忘了,拍卖会开始之前,你已经挑拨过一次,还信誓旦旦说按照秦苏凉的性格,她肯定会跟韩西爵反目,甚至会直接离开流离岛,结果呢?”
“”对于这一点,辛建祥也无话可说。
他派去监视秦苏凉的人汇报,说秦苏凉的确已经到达了码头,可是遇到了韩西爵身边的秘书褚少泽,两人经过一番交谈,秦苏凉就回去了酒店里。
难道说他从中挑拨离间的计划,已经暴露了?
不——
看刚刚秦苏凉一脸受打击的样子,说明挑拨对她还是很管用。这也就能间接说明,她并不知情,而且经过鞋子的事情,她对韩西爵的怨气更深了。
见辛建祥不说话,陆世齐捏着下巴偷偷得意,。
“辛秘书,我们的任务是无论如何都要把秦苏凉带回去,既然你总是一而再的放过机会,我们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说罢,他冲自己身后其他黑衣人使了眼色,整个团队蓄势待发。
辛秘书低着头摆弄自己手指上的金戒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冲着越过自己的一众黑衣人开口。
“就凭你们几个,竟然蠢到要和秦苏凉硬碰硬,可不可笑?要知道,她可是死亡训练营里的最优学员,和你们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这冷嘲热讽,彻底拴住了黑衣人的脚步。
陆世齐折回来,面色涨得通红,辛建祥见了,反而是嗤笑。
“我说的是事实,要是你们就这么冲上去,被她撂倒在地,最后只会连累老板的计划被打乱。要是不想打草惊蛇,就安安静静在我的身后呆在,看看我怎么让秦苏凉自愿跟我们走。”
“自愿?就靠你那些挑拨离间的伎俩,就能做到让秦苏凉自愿跟我们走?”陆世齐只是重复这样一个说法,都觉得很难相信。
要是秦苏凉真那么好对付,他们又何必劳心伤神?
可面对质疑,辛建祥耸肩摊手,不可置否的点头,仍旧自信得不可一世。
“开什么玩笑?”陆世齐长臂一挥,不服的质问,“你自己也说秦苏凉很厉害,我们这些人都不是她的对手,那你又凭什么断定你就一定可以成功?”
辛建祥抬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再又慢条斯理的操起了手臂。
“死亡训练营所训练出来的学员,通常都是各国首脑的贴身保镖。跟那些人拼武力、谋策略,显然根本没有赢的胜算,然而秦苏凉不同,她有弱点。”
“她那样的女人,也会有弱点吗?”在保镖乃至杀手界,秦苏凉都是一个自带光环,神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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