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鹿皮毛靴,就要往正房去。
春桃忙拦住:“我的好郡主,如今外头冰棱子还没化,风一吹皮都能冻裂了,您可别害我们被娘娘责骂。”
说着和小茴两人给元安披上一件红色狐狸毛的斗篷,又戴上暖绒绒的围脖,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又把一个掐丝珐琅镶红宝石的手炉到元安手里,这才放元安出门。
元安先去正房,和父亲母亲一起用了早膳才出了门。
元安的车驾先到曹家府上接曹宝珠,曹宝珠正在家里等得焦急,一听门房来报,郡主来了,忙带着丫鬟直接到了二门。
曹宝珠一见到元安就喜笑颜开,伸着脖子往元安身后瞧,元安奇怪道:“你看什么呢?”
曹宝珠一撇嘴:“我看你那个惠姐姐跟来了没?”
元安奇道:“你不是最不喜欢和惠姐姐一起出去玩了吗?今天是想她了不成?”
曹宝珠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我就是想阿猫阿狗,也不会想她!”
说着拉着元安就要往二门处跑,元安被她拉着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上了车。
元安狠狠喘了口气:“你……你这么急做什么?我还没给你父亲母亲见礼,你就把我拉走了。”
曹宝珠摇摇手:“你见不到父亲和母亲。”
元安眼睛扑闪扑闪,凑近了压低声音问道:“婶婶又被世叔气回你外祖母家了?”
曹宝珠点点头,也凑近了,和元安两人头挨着头低声道:“我爹估计正在我外祖母家负荆请罪,没两三日回不来。”
曹将军和曹夫人也是一对奇夫妻,日常上演你追我赶的戏码,曹夫人平均一个月要回娘家一次,然后曹将军就上门请罪,多则折腾七八天,少则折腾两三日。
“话说你家那个堂姐,今天怎么没闹着要跟来?”
曹宝珠一提到沈惠就一肚子气,这些年,每次和元安一起出门玩,她总要跟着,次次都要生出些事来,不是哭哭啼啼说妹妹们不待见她,就是一不小心崴了脚,而且每次都精准地倒向奕王,也就是曾经的二皇子。
元安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笑道:“也许是天冷,慧姐姐懒怠出门吧。”
曹宝珠冷哼一声:“奕王不在,她才懒得出门的吧。”
元安低低咳嗽了一声,扯着曹宝珠的袖子小声道:“你少说几句吧。”
曹宝珠想到上次沈惠当着母亲的面就抹眼泪,说自己和元安在背后说她坏话,曹夫人回家后罚她抄了整整十遍女论语,手都差点抄断了,至今还欠了七篇。
“我哪说错了?满临城就她,都十八了还不肯嫁人!长公主娘娘给她张罗了多少亲事她都看不上,当谁不知道她心里盘算什么!”曹宝珠越发愤愤:“还每次都和我姐姐比,她和我姐姐能一样吗?郑家哥哥那是为国捐躯,我姐姐发愿要为他守满一年再论亲事。”
两年前曹敏和郑家的大公子定了亲,可惜刚定完亲没两个月,郑公子就马革裹尸了。
“好了好了,也是我们不好。不能在别人面前说的话,背地里也不该多嘴。”元安见曹宝珠越说越不像样,忙拿出小茴准备的金乳酥堵住曹宝珠的嘴。
“唔!”曹宝珠嚼着金乳酥叹道:“小茴姐姐的手艺又进步了,什么时候荷香姐姐也有这个手艺就好了。”
元安一嗤:“你天天来我家上闺学,小茴姐姐做的点心都跟不上你吃了,还不知足?要是荷香姐姐也做的一手好点心,只怕你这双下巴就要变成三下巴了!”
曹宝珠体态微丰,近两年慢慢往丰腴的方向发展,曹夫人愁的不行,眼看就要议亲了,自家女儿还是个小胖妞妞,像个小娃娃一样。
曹宝珠看着元安不盈一握的细腰杆,又看看自己微微鼓起来的腰身,又羡又嫉,伸出禄山爪狠狠摸了一把元安的腰。
元安慌张地往后一仰:“啊!曹宝珠!我不理你了!”
“不理也不行,小美人你过来吧!哈哈哈!”
“哎呦!痒!好宝珠,饶了我吧!”
小姐妹俩一出门就如同放出笼子的小鸟儿,在马车上就可劲闹腾,幸好元安的马车够宽敞,随她们怎么折腾都行。
正闹得开心,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小茴和荷香隔着车门回道:“郡主、姑娘,前面山路上围了一群人,把路堵了。”
小茴话音刚落,车窗就被掀开了,曹宝珠伸出脑袋兴奋地问道:“出什么事了?有热闹看吗?”
荷香脸“唰”地就黑了,冷冰冰提醒自家姑娘:“姑娘案上还差七遍女论语。”
曹宝珠“咻”地把脑袋缩了回去,谁爱抄谁抄去,反正她不抄了!
小茴强忍了笑意回道:“曹姑娘莫急,我已经让人去前面看了,一会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正说着,一个小厮一路小跑到车前,先对着马车行了个大礼才说话:“回姐姐的话,前面有家的马车坏了,横在路中间走不了,这才把路堵了。”
上山的路就这一条,而且这段路十分窄,只够行一辆马车,为了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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