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店,我明明是在你家吃了一顿饭,这才上吐下泄的,我看分明是你家的吃食不干净!”
这两日林大哥和林大嫂都不在。林大哥去了府城,好像是之前他们买下的四五百亩地那边出了点问题,让他过去拿拿主意。
正好林大嫂回娘家去了,作坊铺子和饭馆由林父林母在看。不料他们只一天不在,铺子作坊就有人来闹事了。
“客官,您消消气,咱们店里的吃食肯定是没问题的,您看,不然这次餐费咱们店给您免了如何?”林父还算有点见识,隐约猜到眼前的胖子有可能是故意闹事的。
“笑话,爷是差一顿饭钱的人吗?爷只是想要你们给爷一个交待!为了证明你们店里的食材都是干净的,特别是那些豆腐制品,我觉得应该让人进去你们豆腐作坊看一看你们整个工序是否干净卫生。”
想进作坊,还要观看整个工序,这哪可能?林母拒绝,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是刘永明!”陆风、安福对视一眼。
陈仁东好奇地看向他俩,“这人你们认识啊?”
“这是咱们冀州的一个商人,平原县的人。”
这次跑商恰好遇上了,看着眼前的闹剧,陆风心一沉,“这人惯会耍手段,他这次定是看上了这家小门店的豆腐买卖了,想从店家手中讹来方子呢。”
陈仁东撇了撇嘴,“我还道那胖子是什么大人物呢,放心,他得逞不了。”
陈仁东就是吉祥炭铺陈掌柜的侄子,他对这间林家豆腐坊的背景略知一二,这位叫刘永明的胖子这次怕是踏到铁板了。
“怎么说?”陆风、安福好奇极了,眼前这对被刘永明找麻烦的老年夫妻,实在不像是富贵之人啊。
“这闹剧持续不了多久的,你们且看下去。”陈仁东卖了个关子。
陆风安福只得继续看下去。
此时林母摇着头道,“不可能的,我们烧的豆腐菜我家姑爷都爱吃,怎么可能不干净。”
刘永明大笑,“你说的简直是笑话,你姑爷爱吃关干不干净什么事,他说干净就是干净了?”
突然插进来一道年轻的男音,“你要是知道她口中的姑爷是谁,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这声音一出,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而林父林母见了来人,更是喜出望外,“方公子,你来了?”
原来是方琰来了。
见了来人,陈仁东撇了撇嘴,“这戏唱不下去了。”要结束了。
方琰冲两位老人安抚地笑笑,然后踏步上前,将他们护在身后。
刘永明将方琰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心中一突,跑商的人眼力劲都不错,眼前这人看着就像家世很好的那类人。可他怎么会帮这对做豆腐的老夫妇呢?他不由得看向他新结交的一个晋阳县的衙役,可那衙役竟然不知何时,溜了。这时他隐约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方琰看着刘永明,笑问他,“我不知道你为何敢在此地闹事,是以为这两位仅是光有一门技艺的老人吗?你以为他们林家一农家凭何能开着这豆制品的独门买卖?”
听到这话,刘永明心里终于打起了鼓,是啊,如果这两位老人真是没有倚仗的话,怎么可能保得住这门制豆腐的手艺呢?这简直就是有一只肥硕的牛蛙跳在街上,却无人敢上前抓回去做菜。
“凭...凭何?”刘永明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因为京城百味豆腐斋的豆腐和林家豆腐实属同出一源,眼前这位妇人正是虞国公府的宫大少夫人的亲娘。”
也就是说,她方才口中的姑爷便是宫大少爷了?宫大少爷,宫谏议大人,宫令箴啊。
咚!刘永明承受不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围观的百姓们一听,才意识到这林家豆腐坊竟然来头不小。去年虞国公府千里下聘的事他们至今还历历在目呢,还有林家也是十里红妆嫁女。想不到啊,他们家竟然在晋阳县低调地开起了豆腐铺子做起了小买卖来了。
林家在晋阳县开了豆腐作坊和小饭馆之后,也是极低调的,从来不打着林蔚然以及虞国公府的幌子行事。难怪周围的老百姓都没什么人知道了。
这,陆风安福大吃了一惊,这转折,可真是——
不过一会儿,刘永明便咕噜噜地爬了起来,很爽快地向林父林母承认了错,“两位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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