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在市井是经过掩饰的,他没想到还会被的挖出来威胁。他当时的想法就是干完了这一票,分了钱之后带着妻子孩子远走高飞,离开京城。
宫令箴从那歹徒头子处拿到了那袋金子和那张纸条,然后一行歹徒被羁押回京投进了地牢。
回京的路上,谢州坐进了谢夫人的马车里。
谢夫人伤着了胳膊,先前差点就命丧歹徒横刀之下了,幸亏被后来从曲水流觞处赶回来的谢洲救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谢夫人瞥了一肚子气,主要是遇袭的时候,她和林昭然离得很近。那些歹徒冲进来的时候,林昭然抓着林老夫人的胳膊就往旁边躲去,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再不济,你招呼一声让她赶紧躲也成啊。她是完全没将自己当她的未来婆婆看待!
看出谢夫人心情不愉,谢洲关心地问了一句,“娘,您这是怎么了?”
“当初我们要是强硬一点就好了,即使与林蔚然的婚约无法继续,至少能为我儿争取一个婚姻自由的权力。咱们不该因她一个乡君的身份就妥协的。”
林昭然她,真心配不上她儿子!
谢夫人算是看出来了,那林昭然就是个心大的,自己生活得一团糟,还盯着别人如何过日子。这心完全没有放在将来如何好好过日子上头!
谢洲沉默了半晌道,“凡是过往皆为序章,所遇皆欢喜,所得皆善良。娘,事已至此,后悔于事无补,咱们得往前看,不能总沉浸于过往。”别人再好,终究也是别人的。
谢夫人靠着车壁,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对,儿子你说得对,为娘见了她也是魔障了。”
林昭然不会的,没有贵女的心胸气度,慢慢教便是。她不能乱,也不能一味地抱怨,否则这日子就更看不到一丝盼头了。
林昭然将林老夫人送回南阳侯府在京的别院,换了身衣服戴上帷帽就悄悄出了门,直奔竟陵王府。
林昭然见了萧子琅,直接质问他,“你做下那样的决定的时候,知不知道我也在小房山?”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别一个不顺就跑来竟陵王府发疯,仔细你的行踪暴露!”
林昭然盯着他的眼睛,“别装了,你的手段我比你还都还熟悉。”
萧子琅面无表情地回视她,见她仍旧不甘示弱,且一直笃定,忍不住轻笑出声,“你对我还真的挺了解的。”
萧子琅探究地看着她。
他承认了!林昭然心一寒,如果这批人是他暗中派去的,他还会让人留意不要伤了她。关键这些人是他随手引去的,压根就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萧子琅伸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直视她,“别这样一副表情,活像本王欠了你一样,要知道本王可没对你怎么样呢。”
况且她未婚夫谢洲出自陈郡谢家,也是个麻烦。
林昭然是气恼又委屈,心道,你如果想起你前世的记忆,一定会后悔这样子错待我!
可怜的林昭然不知道,男人前世看上的欣赏的是成功的她,七彩光环加身,独独爱情不够如意,进而带了一丝失意的她。女神的失意,与普通女人灰头土脸的不顺是不一样的。
晚上的时候,忙碌完的宫令箴回到景铄院。
刚躺下,林蔚然就滚进他怀里,他将她一把抱住。
“出门前你怎么没和我说安排了人,今儿出事时我都担心死了。”
宫令箴抚着她的背,“能不安排吗?你们都是我至亲的亲人,特别是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我怎么敢不做好周全的安排就出门。”
他们一家子人出行踏青,他与他大伯三叔商量过的,自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否则一家子人被人一锅端了,找谁说理去。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齐国公府并另外几家的人也来了小房山,更让人无语的是竟然只带了三五个护卫。
咦?林蔚然从他怀里出来,看了一眼,原来早做了周全的安排吗?
宫大人是要在现代,只怕也是那种出行,不会让一家子人都坐进同一辆车的人,而是让他们分别坐进不同的车子。就只为了分散风险。
宫令箴将她按回自己怀里,拍拍,“睡吧,今儿累一天了,不困吗?”
林蔚然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你上次说过的,曾查到百花山马场喂马的小厮之前收到过两百两银子?”
“唔。”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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