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人,听到白鳞是白龙族的,都很震惊,但是没敢多说什么。
那个老道也闭了嘴,什么也没敢说。
我们并没有留在茅山里和他们吃饭,而是直接下山了。
“白鳞,你还好吗?”自从被释放后,白鳞的情况就不太好,总是会头晕。
而且,她忘记了怎么飞,之前只是魂魄,现在与**一起被释放,她忘了要怎么控制自身的气去飞翔。
龙之所以能飞,就是因为有一股气拖着,那些气无时无刻的围绕在龙的身上。
龙可以用火或者冰、水什么的,都是因为这些气。
气的性质不同,龙的种类也不同,比如白鳞的虽然属水,可是偏寒,所以可以用冰。
而气消失了,龙的生命也就结束了,运用这些气,可以拖起龙族庞大的身躯,使他们可以穿梭于云里,翱翔在天际。
而现在,白鳞被关的太久了,忘记了如何去运用气和自身结合,飞上蓝天,所以即使出来了,也是满面愁容。
“没事,我们回去吧。”
她揉了揉脑袋,接着走,我们还没有打到车,正在街上溜达。
看着她又灰心丧气的脸,我直接来说到:“不能飞怎么了?别那么伤心,你这不是被放出来了?开心点不行吗,
你整天郁郁寡欢的,有什么劲吗?慢慢来也好啊,总可以飞啊!”
她扭头盯着我,“你不懂,不会飞的龙,与废物没有区别,
即使这条龙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不会飞,就会被其他龙族歧视,会被嘲笑讽刺,
所以,我必须尽快的飞起来,不然,会一样被取笑的。”
“谁会取笑你,你不是说过你可能是最后一条龙了吗……”
意识到我说错了话,我马上禁了声,白鳞一直很在乎族人,他们死了,她伤心的很。
她还总是坚信自己不是最后一条龙,虽然她自己也说过她们龙族不太可能还有谁幸存,
但是,地球上的人类死的差不多了,你到一个和你不一样的种族里,有个人说你是最后一个人类,你不伤心?
果然,她的神情更加悲切了,前面有个车站,她就坐在车站旁的椅子上,一声不响。
一头银发本来就引人注目,车站人多,更是都把目光往她这看,而且车站的椅子被踩的很脏,几乎没人坐。
“白鳞?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我就胡说八道呢,你就随便一听。”
我过去说到,但是她坐在那根本就没看我一眼,低着头,银发披肩,一低头,散下来挡住了脸。
“吵架了?小情侣嘛,早晚会和好的,没事,好好劝劝啊!”一个大妈说到。
后来白鳞一直没说话,我就往站牌子上一靠,什么也没做,我不会安慰人啊,这种情况该说什么呢?
公交车来来去去的,车站竟也没了人,不知道几辆车在我们面前停下又开走了。
“美女,怎么了这是,有谁欺负你吗?跟哥几个说说,哥几个给你教训他。”忽然,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过来。
白鳞抬起头,那几个人吸了口气,白鳞的确够漂亮,那几个人吃惊也是正常。
“滚。”白鳞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从几乎淡到成灰色的眼睛里,我看得出她真的很伤心。
“滚,去哪滚,怎么滚啊,啊?哈哈哈!”
“美女,我们一起滚,一起玩去吧,想怎么滚怎么滚,都随你,哈哈哈!”
我实在看不下去,白鳞心情不好,都特么不好意思打扰她,你们几个算个屁。
“离她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活动活动腕说到。
“哟,这还有个人呐?”
“你算老几,一边去!”
“就是,别怪我们揍你臭小子,赶紧滚一边去!”
我捏了捏拳,咔吧咔吧几声骨头的脆响响起。
“这小子还有纹身,哼,真能装x,教训他,敢妨碍我们!”他们说的,是我胳膊上的咒印。
过一会儿,几个人惨叫连连,被我反扭着胳膊在身后的更是直管我叫大哥。
回家的时候,白鳞直接回了房间,她被释放之后,我就在一边给她弄了个房间供她住,还修了浴室的门。
这几天,我都在等着掌门口的那个预言者的到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感觉应该挺牛x的。
后来预言者没等来,倒是张子轩来了。
他火急火燎的,后来说了的一大堆,我都没听清语速太快了,只听到好像是他弟弟张晓凡出事了。
“张子轩,你能不能说慢点?我听不清啊。”我无奈的说到。
“哎呀,晓凡被阴阳师带走了,我们前天参加了一个武术大赛,等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阴阳师,
刚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就是看见好像要害人就去阻止了,可是他们使阴招,用邪术对付我们,
晓凡抓住他,才发现他是日本人,既然会邪术又是日本人,就是阴阳师,
可是他又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气体,晓凡一吸入就被控制了,
我以为他也会控制我,可是他似乎没有了那瓶奇怪的气体,就带着晓凡走了!
沐程,你可得帮帮忙,我认识的也就只有你了!”张子轩急的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可恶,阴阳师的账,我还没找他们算呢,现在又出这事,准备一下,我们去捣了阴阳师的窝!”
身上的许多伤痕都是拜阴阳师所赐,要不是他们,我掉进悬崖,差点被活埋,差点回不来吗?
“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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