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树下等了一会儿,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起身寻着声源看去,看见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往这边来了,越来越近。
“师叔,我在这!”我朝他挥着手喊到。
没一会儿,师叔就骑着车到了我面前。
看着他脚下的那辆破车,我嫌弃的说到“师叔,您这车……是搁哪捡的?”
“啧,说什么呢,我跟人家借的,不过人家也好久没骑这车罢了,赶紧的,那个妖怪我都没见过,就知道好像是日本的,上车!”
看着师叔拍了拍那辆破破烂烂的车,我实在是不想坐上去,就这破车,师叔一拍都能响几下,我这坐上去,不会散架吗?
“嘿!快点啊,给阴兵吓傻了啊你,赶紧的,你要是不上来,我可就自己骑走了,你后边跟着吧。”说着师叔一拐弯,就要走。
“哎哎哎!别走啊,我坐!”我小跑了几步,一下坐了上去。
车身立马猛烈的摇晃了几下,我急忙紧紧的搂住师叔的腰,“您悠着点,别把我颠下去了!”
“臭小子,你又重了,我都快骑不动了!”
“那是您老了,要不换我骑吧!”
“不用,我骑就行,你这个路痴,我指了路你都不认识。”师叔使劲蹬了几下,晃晃悠悠的前进着。
走了一小会儿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师叔,您、您能不能别、别往石头上、土坑里骑啊!”一路上无比的颠簸,我说话都磕磕绊绊。
“你、你以为我愿意,这路就不好走,来的时候就、就这样!闭嘴吧!”师叔吼着说的,显然也给颠的有点不爽。
穿过这片比较荒芜的地带,终于看到了人烟。
路上也无比平坦,前方隐约能看见许多房屋,看起来又是一个村落。
“前面就到了,那个村子很大的,山清水秀的,是个旅游景点,不过近几年没什么人去那里玩了,今晚我们先住在那里。”
师叔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村落,那个村子看起来很有古代的感觉,村口的门楼就很漂亮。
骑着车子进了村子,我看见一个很大的湖,湖的周围还有几棵很高大的柳树,等柳树绿了,柳枝垂到湖里,一定很好看吧。
“那棵柳树有好多年了吧,那么高大。”我指着湖边的那棵树。
“不是吧,那么黑你都看得清是柳树,村口的灯都坏了,我这骑车都费劲,你能看见那么远的树?!”师叔很惊讶。
“我有阴阳眼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树应该有一百多年了吧,说它干嘛,你的东西带好了吗,那个日本妖怪挺恶心的,
也不知道跑了没,我用你师父给的符把它打伤了,捆起来了。”
“那个妖怪长什么样啊,都会做什么?”
师叔沉默了一会儿,“嗯……那个妖怪有张人脸,女人的脸,还挺还看的,嘻嘻……”
“靠!您能不能正经点,都知道那是个妖怪了,还搁这跟色鬼似的!”实在受不了师叔一副老色鬼的样子。
“咳咳咳,本来就挺好看的,尤其是白天变成人的时候,哎行行行,别勒我腰!
那个妖怪它长得像只蜘蛛,吃人脑袋,而且专门吃男人的脑袋,它会变成貌美女子诱惑男人。”
长得像蜘蛛,有人脸,会变成美貌女子诱惑男人,并且吃人脑袋,是个日本妖怪,我忽然有了些眉目。
在日本,的确有这样一种妖怪,它们在白天会变成年轻貌美的女子,年纪大概在十几二十岁左右,专门诱惑男人。
而晚上就会变成恐怖的蜘蛛,有些与中国的蜘蛛精相似,但并不是同一种妖物。
这种妖怪在诱惑了一个男人之后,会在三天后的子时,也就是午夜12点取走这个男人的脑袋食用。
传说,这种妖怪在早期,也是一个人类,在日本的镰苍时代,一个领主的女人红杏出墙,被领主发现后,扔进一个装满毒蜘蛛的箱子里,被毒蜘蛛生生咬死。
死后,这女子的怨灵与蜘蛛融为一体,变成了妖怪,害人无数,是个极危险的妖怪。
这种妖怪,名叫络新妇,又叫女郎蜘蛛,也叫新妇罗。
“师叔,您说的这妖怪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不过我还是得亲眼看到,确认一下。”
师叔一听,语气里轻松了不少,“那就好,现在我的那些朋友可都来不了,我只能找你,要是你连那妖怪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可就不好对付了,没准我就交代在这了。”
“呵呵,您这么能算,您就算一卦,算算那个妖怪是什么妖,您侄子我能不能解决了。”我笑到。
“你说的容易,我能随随便便算卦吗,卦金谁来给啊!”
师叔的卦金的确很贵,而且千金难求,一般没什么大事,他不轻易算卦的,除非哪天自己高兴,一分钱没有他也乐意算上一卦。
不过吗,有些事,是不能算的,就算是算了,也不能说的。
师叔带着我绕过了村子,骑车到了一片林子,那里都是松树,顺着一条羊场小道骑进去,到了一棵很高大的松树前。
而这棵树上,捆着一个巨型的蜘蛛,仔细一看,那蜘蛛也是有人脸的。
长发遮住了脸,一动不动的,看着八只蜘蛛一样的腿,联想起师父描述的络新妇的样子,这玩意儿应该就是络新妇了。
我拿着手机打开手电,晃了晃它,它猛的抬起头,看见它的脸,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很清秀的样子,如果不算那张毫无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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