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茹。”陆裕堇有些为难,而且他真的不知道陆景琛在做些什么。
得到这个答案的张亦茹已经没办法和他交流下去,她拿起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沉冷,“那么,他做些什么你总知道吧。”
“呵。”张亦茹略淡的唇冷冷勾了下,“陆裕堇,你别跟我来这套,儿子和你一个公司,你能不知道么?”
陆裕堇捂唇咳了两声,他没有再往前去,而是站在那儿和张亦茹说着话,“嗯,是有点忙,我也好些日子没见他了。”
“我已经两天没看到他了。”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夫妻二人,陆裕堇刚抬步,张亦茹开口便是,“景琛最近在忙些什么?”
秘书礼貌的点了下头,这才带上门离开。
这是董事长的吩咐,对这个夫人的疼爱整个公司都知道。
“去泡杯牛奶过来。”
秘书麻利的放下手里整理的工作,转身就要出去。
张亦茹朝秘书摆手,顺着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出去吧。”
“亦茹,你怎么来了?”陆裕堇站起身,秘书见状和张亦茹打招呼,“陆夫人好。”
生病后的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着重打扮,脸色看上去还没怎么恢复,不过她身上那份高贵优雅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看上去十分舒服。
才刚刚进行,张亦茹便提着包走了进来。
当秘书告诉陆裕堇夫人过来时,男人第一时间让秘书收了桌上的文件。
当初为了给儿子选一个靠得住的人,张亦茹也是费了不少心的。
不管江澈说的是不是真的,光凭他对陆景琛的这份衷心,张亦茹就不能和他太过于计较,毕竟现在想要找个衷心的人确实不容易。
张亦茹深知再问下去也是白搭,她朝江澈瞪了眼走进电梯。
“哼!”
只是他更不能出卖二爷。
他当然不会忘,当初是张亦茹把他拨给陆景琛的,也就是说没有张亦茹就没有江澈的今天。
江澈缓缓垂下头,再看向张亦茹时语气坚定,“夫人,我真不知道二爷的行踪。”
“不知道?”张亦茹冷笑声,保养得当的脸一片阴沉,“江澈,你是不是忘本了?”
无论张亦茹怎么逼问,江澈永远都是一个答案,“夫人,二爷的行踪我真不知道。”
陆景凝走后,张亦茹正准备上去找陆裕堇,另一个电梯里,江澈拿着文件走出来,看到张亦茹的那一刻他本能的想躲,却已经来不及。
有什么好嚣张的,陆景琛不就是比他会投胎了一点么?
妈的!
陆景凝脸色难看,不想和张亦茹继续说下去,“我还有事,大妈您自便。”
一切都是陆裕堇起的祸,不光毁了她一辈子更是耽误了白梦露的一生。
白梦露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也真是难为她了,他们母子脾气大点张亦茹倒是觉得情有可原。
“是么?”张亦茹也不生气,反正又不是她的儿子,“我哪里敢教训她,这不是陆家的规矩么?”
陆景凝厉声打断,“最没有资格说我妈的就是你,她和你是同辈,还轮不到你教训。”
“真是不像话,难怪你妈……”
“怎么,我刚刚没称呼您么?”陆景凝单手插兜,挑了下眉。
得不到的东西,嘴上过过瘾她也能理解。
他们母子想她死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必要公然的挑衅么?
张亦茹脸色铁青,“陆景凝,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怎么说话呢。”
这便是陆家的男人,一旦认准了不会轻易改变,那份执着也算遗传到了他身上吧。
陆夫人的位子,这辈子他的母亲是没戏了,以陆裕堇对张亦茹的那份爱,即便这个女人死了,这个位子恐怕只会欠缺。
陆景凝知道她是在故意嘲笑自己,男人脸色没什么变化,淡定的开口,“当然是恭喜您能顺利出院,我妈还经常念叨呢,如果您有个万一,陆夫人的位子欠缺岂不是可惜了?”
张亦茹趾高气昂的笑了声,“今天有什么喜事么,还是你老婆怀孕了,要做爸爸了?”
“恭喜大妈。”陆景凝嘴角僵硬的勾了下,视线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即便化了妆,那份憔悴也掩盖不住。
不过张亦茹有陆裕堇给的特权,在公司里来去自如也是没关系的。
陆家的女人鲜少过来公司,这是规定。
公司里的每个人都说不知道,嘴紧得很,张亦茹只好去陆裕堇的办公室问问,电梯门打开,恰好和里面走出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张亦茹两天不见陆景琛的身影,出院的第二天直接去公司找儿子。
总有天他会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陆景琛是么,三年前没让他死那是他运气好。
笑吧,尽管笑他吧。
陆景凝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眸底迸射出的颜色赤红。
他走后,免不了一场口水战。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刚才和他打招呼的那群人立刻围成一团,陆景凝透过电梯门的缝隙把这个情况看得很清楚。
从里面出来,不少员工看到他规规矩矩的打招呼,陆景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们,直起胸膛往前走,冰冷的脸似乎贴上了生人勿近的标签。
“大少!”
“大少。”
他就知道没什么屁事,每次出差或者不好办的事陆裕堇都会留给他去完成。
陆景凝眯了下眼,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成拳,等陆裕堇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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