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玄,你可知罪!”
当这阴沉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伴随着的是席卷而来的强横威压,坐在右侧石椅上的大长老,大手看似轻轻地拍了拍手边的扶椅。
“小子不知,敢问大长老,小子何罪!”
面对着上来就是一口一个知罪的大帽子盖下来,绕是以少年沉稳的心性,也是忍不住心中怒气隐现,
只是少年并非初生的牛犊,该有的理智还是有的,压下心中的火气,任玄对着右侧首位拱手道。
“何罪!竖子忤逆,残杀同门手足,斩杀吾孙赵潘,可谓事实?!”
压抑的声音响起,赵洪苍老褶皱的脸庞冰凉一片,阴冷的眼神犹如毒蛇般地盯了一眼下首站着的任玄。
“敢问大长老,你可知那赵潘因何而死!”
果然,心下早已猜到这老头肯定会为他孙子出气,但后者在三位太上长老面前还如此明言,可想大长老一系如今已是壮大到何种地步。
“龙就峰顶,死在老夫的眼前,老夫亲眼看见你杀了吾孙,可有错?!”阴冷的眼皮跳了跳,冰冷的声音从牙齿中传出,赵洪一甩衣袖,威严厉声,道。
“没错,赵潘确实为我所杀。”
“哗”
虽然都是知道当日在赵家所在的龙就峰顶,任玄不惜一切杀了赵潘,但是众人知道归知道,在此时的这种场景,听少年亲口说出又是一种不一样概念。
毕竟今日长老会如此兴师动众,所为何事,说的透彻一点,不就是商议如何处置任玄吗,毕竟想要死了亲孙子的大长老,轻易罢休,无异于天方夜谭。
而今少年竟亲口承认了此事,那今日大长老肯定是不追究到底,定不会善罢甘休。
没等众人再多想,任玄稚嫩但坚定的声音便又是响起,
“赵潘为我所杀没错,但是你可知我为何杀他,乃至于即使闯上龙就峰也在所不惜!”
“老夫不知,但老夫认为即使他犯了再大的过错,也有执法院对其进行惩处,何时有你所擅自定罪,并残忍地杀了吾孙。”
听到少年的发问,赵洪眼神微微闪烁,故作不知详情地揭过,一心死追着其杀了赵潘不放。
闪烁的眼神显示了老者肯定是知晓其中原由的,但这也正是赵洪一直忍到今日还不能拿任玄怎么办的痛处,
毕竟秦霜不管怎么说也是龙主的义女,虽说今时龙主不在,但其身份地位还是在那放着的,他那狂傲的孙子被**冲昏了头脑,可不代表他也是不知其中顾虑,
这从五长老和七长老貌似神离的举止便可看出。
但就算他孙子有错在先,在今时今日,尤其是浩劫将至的档口,三位太上长老若想要龙门安稳,也得容着他大长老的动作。
“不知,呵呵,大长老真是好脸皮啊,既然你不知,那小子就告诉你!”
“赵潘,他作为门中弟子,却枉顾门规,强辱我姐姐!”
任玄小手一抬,毫不客气地指着稳坐在石椅上脸色阴暗的大长老,然后不待后者发声,便又是苦笑,道:
“至于执法院,呵呵,大长老,是你傻还是我傻,整个龙门,谁不知晓,主管执法院的十长老,与赵家,与你大长老私交甚好,平日里对赵潘的不耻行为,视而不见。”
任玄俊逸地脸庞上尽露痛苦之色,丝毫不惧地将手指向一旁,此时默不作声的十长老。
“你放肆!任玄,你血口喷人,我对龙门忠心耿耿,门中执法公正不二,赤心可鉴!三位太上长老,勿要听信任玄这罪子的一派胡言。”
此时依偎在人后的十长老猛然听到任玄对自己的揭露,脸上红黑变换难看,也不顾场面礼仪,出面就是急声辩解道,
然后背后魄相展现,手中魄力凝聚,对着中央的任玄就是急抓而来,
“任玄,长老殿中岂容你乱言惑众,还不给我跪下!”
显然,男子此时内心也是充满了不安,他十长老平日里倾向大长老一事,私下里门人都是知道,甚至为了得到更多的修炼资源,他对赵潘平日的任性胡为,也是尽量不去触霉头。
而这次的赵潘的胡来,他也是一早便得到了消息,初时也只当是小事,强行压下执法院的出面,甚至于在龙就峰的事,他也是竭力装作没看见,一直等到太上长老出关,才急忙赶向峰顶处理,只为了给大长老卖个人情。
这几日随着事情闹得越来越大,这十长老也是整日惴惴不安,唯恐烧到自己。
所以长老会一开始,他也是不余遗力地诬陷任玄,为的就是摘清自己,可是,这还是被这小子当着众人的面给揭了出来。
充满着恐怖魄力威压对着任玄的身影犹如风暴般,猛地席卷而来,任玄脸色冷峭,望着这十长老不动声色,手中聚势而成的十长老见此,也是心下一狠,想要直接下手。
“十长老且慢,且让任玄将此中隐情尽数说来,也好让我等做个判断!”
说话的是一直在左首旁观的二长老,虽然一直未曾参与场中的争论,但其中细节,这位二长老也是知晓的清清楚楚,
此时轻轻一扬手,卸去了暴怒的十长老的威压,苍老的面庞下,还是平静如水,如今坐在上首的三位太上长老还未发话,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让任玄被就此擒住。
“二长老,此子目无尊老,应由老夫立即擒下,交由执法院处理。”被打断出手的十长老,双手背后,脸色不佳地道。
“十长老勿要动怒,既然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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