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奴家这一辈就是我自己一个女儿,如今的相公也是商家的嫡子,之前小日子过得也是很好的,可是这两年织染行业不景气,这几年两家的老人纷纷离世,这偌大的家业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眼中钉。”
“尤其是这周家这两年打算参加内务府的布匹竞争,竟然联合了总督府要我们家将两家最重要的织染技术给他们,这位小姐,你不知道他们只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就想买走我们几辈子攒下的织染技术。”
“偏生这商家的二弟也是个贪财的,只是对这技术不怎么精通,我的娘家如今就剩下我自己,没有兄弟可以帮衬,我的相公不愿意这百年攒下的技术就这么白白的给了别人,所以就和他的二弟吵了起来,谁知道这个二弟竟然是个狼子野心的,联合了族里的人硬是将我们一家四口给赶了出来。”
“周家之后天天派人来闹,就这间小铺面还是我的嫁妆,他们暂时没动,但是值钱的锦缎早就给抢光了,现在谁来店里买东西就给轰出去,就是想看我们走投无路交出织染的配方,屋漏偏逢连夜雨,前个周家的人带着总督府的大公子过来,没想到这个公子竟然是个qín_shòu,想要呜呜呜……”
伊宁听了妇人的叙述,这妇人的名字里也有个琳字,罢了也许是缘分吧,这周家和总督府真的太不安分了,想买人家的东西但是人家祖传的东西就值一百两银子,须知就是现在店里不怎么好的布匹也不止这个价钱。
不知道这年头是不是有人不会算账,看来应该对周家出手了,也不着急慢慢的蚕食掉,既然想玩那伊宁就给周家玩个温水煮青蛙吧。
玉竹和巧竹听的眼睛都红了,这都是些什么人,玉竹对商严氏道:“那个夫人你有没有怎么样?”
商严氏呜呜的哭诉道:“我的相公和儿子都不愿意让我受到这份折辱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我,结果都被打得起不来了,我的儿子才十三岁,我的女儿才十四岁啊,偏偏周围的人忌惮总督府的势力所有大夫都不给我们医治,那个天杀的qín_shòu,竟然看上了我们家的女儿,说是要将我的女儿做他姨娘去,今个就来抬人了,呜呜呜……”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吧,求求你们救救我们的一家吧,呜呜呜呜,奴家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的恩德的,求求你们了……”
屋子里面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孩子跑出来,两眼清泪的对着主仆三人磕头道:“求求这位小姐救救我们一家吧,织羽就是死也不会去做妾的,就是为奴为婢也不会去总督府做妾的,这附近好多女孩子家最后都在总督府没了,织羽是决计不会去的,求求这位小姐收留了我们吧。”
伊宁道:“你们真的愿意为奴为婢?”
这娘俩一起答道:“愿意,我们愿意!”
其实她们也知道目前只能走这样的路了,如果不是这样,如何寻求别家的庇护?
谁家能和总督府抗衡?
就算不知道眼前的伊宁是谁,但是就是一种莫名的力量相信这个年龄不大,但是浑身贵气的女子。
伊宁道:“你们可知道你们现在自己都是个大麻烦,接受了你们就是与周家和总督府罗家抗衡?”
商严氏和商织羽知道如果今天不是伊宁凑巧过来了,那么她们过一会就会被一家拆散,甚至最后是天人相隔,谁轻孰重还是知晓的!
况且她们现在的家业早就被那个二叔给败坏光了,就连母亲的嫁妆都在总督府名下的赌坊输的一干二净,要是之前不是母亲有先见之明留下了这个铺子和一些绸缎,恐怕现在早已经露宿街头,连高门大院的奴婢都是不能比的。
商织羽道:“这位小姐,织羽知道您有可能不相信我们,但是如果您今天救了织羽的一家,那么织羽在有生之年定会伺候小姐左右,终生自梳不嫁,可以立誓!”
商严氏心痛的道:“羽儿你怎么这么傻呢?就算是为奴为婢到时候咱们一家好好伺候主子,不也可以嫁个体面的人吗?怎么如此呢?”
商织羽回身抱住娘亲道:“娘亲,你还看不明白吗?那些人就是想要逼死咱们,咱们两家织染的秘方就可以给他们了,到时候我们一家在没有了利用价值,就是苟延残喘,别说为奴为婢,就是活着都是艰难的,如今爹爹和弟弟的病是托不得了,再没有人给咱们看病,他们就没了,我们商家最后的根苗都没了,你知道吗娘亲?”
伊宁听商织羽的话有些动容,也就是比自己稍微的大一些,但是看事情却是一把好手,是个通透的,到时候好好培养一下,这一家都是能用的,如果自己救个废材扶不起来,就没有意思了。
只能是就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什么都是暂时的。
故此伊宁道:“好了,不要哭了,去下去洗洗吧,你们今个就跟着我回到顾家吧!”
商织羽愣了,商严氏也懵了,顾家?我的天啊是顾家?
谁不知道顾家老家主有个天仙一般的娘子,可惜是红颜薄命,才导致后续顾家的不景气的,如今听说顾家的小家主厉害非常难道是?
“听闻顾家的小家主能力超群,难道?”
商严氏看着伊宁,伊宁一字一句道:“是我,没错!”
商严氏再也没有了抗拒之心,“奴婢拜见大小姐,当年奴婢的娘曾经受过顾家三老夫人的恩惠,我们严家和相公家的商家才能化险为夷,在江南保得住地位,我的母亲和婆婆也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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